《蜡笔小新》:
小新:有酱油卖吗?
鱼铺老板:没有。
小新:有芥末卖吗?
鱼铺老板:没有。
小新:什么都没有还敢开店。
……
苏晓歆的生理期很疼,杜边生把这件事很放在心上。去食堂打饭时候,掏出饭卡想起来初中那段往事:
初中他会拿着两人的饭卡放在一起,杜边生也不去问苏晓歆为什么三年来饭卡一直放在自己这里不往回要。只是在估摸着饭卡快要充钱时候,苏晓歆会拿着钱来一句“记得给饭卡充上钱”。而苏晓歆也从来没有问过杜边生三年来饭卡真的一直欠费吗?
似乎是一种互相懂得的默契……
吃完饭杜边生往超市走。
“阿姨,有没有暖宝宝啊?”
超市阿姨一脸疑惑,没到冬天竟然有小伙子来买暖宝宝!
“小伙子,你莫要说笑啊!现在哪里来的暖宝宝贴?”
“那暖水袋呢?”
“有冰袋,要吗?”
杜边生心想,说不定等生理期过后,苏晓歆会用到。两块钱一个小冰袋,杜边生自己掏钱买了十个。
准备走时候,又调头回去:
“红糖有吗?”
“十五元一袋。”
杜边生摸摸口袋剩的二十元零钱。咬咬牙,攥了攥拳头……
拿着一包红糖和十个小冰袋蹦跶着出了超市。
想起没几分钟就花完的四十元,自己嘀咕着:
这破超市根本没什么用!连个暖宝宝都没有,一包红糖还这么贵啊!
越想越气!
杜边生回到宿舍,舍友起哄这包红糖要给哪个小女孩。宿舍七个人瞬间成了八卦的老婆婆,左一句右一句。
“哪个小女生这么有福气!”
“我们才刚入高一啊,这就有小对象了啊!”
杜边生有点恼:
“怎么一群大男人婆婆妈妈的这么八卦!
对啊,我是有喜欢的女生,叫苏晓歆!
她值得拥有这些美好和温柔!我也愿意给她!
所以,你们听到答案了?”
一个舍友被杜边生这语气弄得不开心:
“你冲什么?不就问问吗?犯得着自己找打?”
杜边生放下手里的红糖和冰袋,问着:
“你们感觉那种逼问的语气很好听吗?”
舍友也出来调和着,杜边生转了话锋:
“在学校打架,有处分,想处分吗?”
那男生不理睬:
“杜边生是吧,我叫何见,我很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在11班待的人,又不是好学生那么唯唯诺诺……”
两人一直在争吵,年级主任查宿听到动静,把两人拉出去教育了一番。
“一人五千字检讨,今天晚上放学交给我!两人握个手,和好!
小事小闹的,还上学?浮躁!”
男孩子之间,总有跋扈的不想低头,似乎那是炫耀自己厉害的一种方法。何见撇着头,也不看年级主任,牙齿咬着唇内,就是不愿意伸出手和好。杜边生也不想和这种人一直纠缠,碍于面子也没作出进一步动作。
年级主任看得有些生气,找了班主任谈话。
11班,是个女班主任,新来的老师。
“小李啊,这两个学生,你要重点观察啊!刚入学就吵吵闹闹想打架!这是不正确的行为!”
女班主任礼貌地笑着:
“主任,我会对两位同学进行思想教育的。”
主任着实是被刚入学的事情压得烦躁,语调高了点:
“行了行了,就这样吧。”
女老师关上了主任室的门,深呼吸,自己调理情绪。
刚入学就被分配到11班做班主任,整个班42人,30人是男生。李老师明白,对这种学生,思想教育大抵是没什么用的……
下午军训结束,李老师找来杜边生和何见,对今天中午的事情的个人对错进行分析:
“杜边生确实不应该比较冲,宿舍就应该和睦一点,但是何见你带头起哄越来越厉害,你不感觉你的语气越来越不符合简单起哄这个程度吗?”
两个男孩没有说话,似乎是对这个大学刚毕业又新来的女老师表示不服气。这一点,两个人做的极为一致。
“以后你们两个,带队体委。希望把那股好的活力带到班集体,而不是让你们,带头打架。”
两个男生互相对视,心里的怒气也差不多消了。眼神中少了一份冲动和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