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深!你为何残忍杀害严氏一族?你可知严氏一族可是一个至关重要的大家族。杀人偿命,墨寒深,我劝你还是乖乖认罪。”
“残忍杀害?他们难道不该死吗?杀我全家,害我失去双亲,至亲兄弟,他们不该死吗!还有,我什么时候杀他们一族了?我就只砍了严启一人的左手!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来围剿我,是何居心?”墨寒深站在悬崖边上,神情激动。
“别狡辩了!不是你杀的还有谁?你个魔头,杀人全家这有什么好争辩的!”
“别跟这个大魔头争来争去了,把他直接杀了,割下头颅放在严氏一族人前祭祀他们。”
墨寒深握紧了手中的焚天,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忽然一把灵剑直直地朝墨寒深刺去。墨寒深余光一撇,是“祭血”。也因为是“祭血”,墨寒深没有躲开,就这样让“祭血”刺穿了他的腹部。
上官夜紧跟着去悬崖,他想为墨寒深疗伤,却没想到自己的佩剑“祭血”突然不受控制,而且墨寒深居然也没躲开。“墨寒深,你认罪好不好?你不认罪,我无法护你周全啊!你这样下去会死的!”
墨寒深听了,突然间就觉得想哭。那个一直被自己当做毕生知己的上官夜,竟然也和悬崖下的那些人一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叫自己认罪,不理解自己。墨寒深抬起手,拔下了捅在他腹部的“祭血”,顿时,鲜血不住的流着。
墨寒深忍着腹部的疼痛,道:“上官夜,你可真不谓是名门正派,一言一行,还真不愧是人们口口相传的正人君子,世门弟子的楷模啊。”墨寒深笑了笑,笑容凄惨且悲凉。
突然,一把镰刀趁着上官夜和墨寒深说话的间隙,一把往墨寒深的心口刺去。上官夜看到了,一把把手中的剑鞘扔出去,想替墨寒深挡下。奈何镰刀速度太快,剑鞘与镰刀擦身而过,刺在墨寒深的胸口又飞了回去。墨寒深顶着口气,虚弱的吐了口血,摇摇晃晃地走到悬崖的最边上,“上官夜,如果有来世,我要和你……”
语未尽,气已绝。身躯随之摔下悬崖。
“墨寒深!”
悬崖下的那些人看墨寒深被刺中胸口又摔下悬崖,想来是肯定活不了了。便一个个堂而皇之的说围剿成功,一个个各回各家去了。
徒留上官夜一人跌坐在悬崖上,手里紧拽着着墨寒深的灵器“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