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贼兵势大,请移驾军中,长安十万禁军愿意为皇帝死战。”
“有贼来了吗?”女皇帝在御榻中睡的糊里糊涂,推着身边的安英。安英掀开榻的帘子跳了出来。
轰的一声,安英呆呆的看着榻前,一大群带着兵器的黑衣禁军跪在地上。禁兵以为御榻上下来的是皇上。安英一只手把散开的头发收起来,赶紧跑开。
重玄门大开,宫女和内监抱着东西向门外跑去。
“不要乱!”禁兵在大门口拿着火铳把守。
武相羽带着金甲士兵拿着长枪大剑护送女皇的御辇走出重玄门。大门外两条钢轨深陷在白玉般地面中,通向看不见的远方,钢轨上停着一辆小火车。
走出城门,皇帝走下御辇,看向四周。都是来往于车厢与宫门之间的人。远处开来一辆黑色的火车,这辆火车上满载装甲,重重的挂上了皇帝的御车。整个地面都为之一振。
“皇上,请上车,臣愿意守护在皇帝。”武相羽行礼。
“皇上,请登车。”一个禁兵军官在旁边催促。
禁军在东都洛阳的“洛阳院”地下室。长安来的人正对着刑具上绑着的人严刑拷打。操纵刑具的禁兵热的脱下了外套,卷起白色衬衫的袖子。绳子五花大绑中的人不断发出哀号。
“长官,招了。”
“快印出来,一式两份,一份发往长安,一份下发洛阳各场。”
“今,已拿得叛党头目,且已招供。
告知我华夏百姓,不可与叛党谋。
所见作奸犯科者,不许包庇。
望相互告知。”
然而,洛阳院贴出来的告示没有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谁知道洛阳院的大人从哪找的人写的。本来洛阳东都城已经开始有禁兵把守城门,一时间洛阳两城的百姓看到“”这四个字都害怕了。
河南尹沈诤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桌上的瓷器在微微颤抖。
“大人!大人!”
“快来人!”沈诤从床上跳起来寻找着裤子往身上套。
禁军洛阳院外面的三个大字牌匾“宣抚司”下面火光冲天。洛阳街上到处都是拿着武器的人。沈诤和府衙的官员拿着刀枪好歹才从小门跑了出去。
“贰陆肆”
“贰陆叁。请求救援。我们在上清宫,我们被包围了。”
“贰陆肆,指挥有令。”
“贼来!他们进来了。”
火车吐出长长的浓烟。
“大人,没有煤了。”
看守火车头的禁兵跑去汇报。早在往回走的路上,御车的司机就说煤不够。
火车缓缓的停在荒野上。
“快,用这个,通知左冯翊的官军骑兵迅速赶过来接驾。”
“这时候我们要暴露圣驾的位置吗?”
“先把圣驾转移走比在哪都安全。”
不到一个时辰,左冯翊郡骑兵沿着铁路线赶了过来。皇上很高兴他们带来了御寒的物资和马车。皇上把左冯翊尉叫到眼前,要赏赐他
“皇上,小人不敢接受。”
皇上左右的禁兵脸上多有怒色,xx从小兵手里抢来火铳指着左冯翊尉。皇上摆了摆手制止了禁军的各种行为。
左冯翊尉脱掉骑兵的铠甲,亲自牵着马,载着皇上往长安城走去。
皇村。
到达皇村已经是深夜。
邓饶彭终于等到了护送皇上的。
当晚皇村内禁军大小武官
“我不要求你们一定要死,但是至少不要让皇上蒙受侮辱。看看皇上授予你们的文牒,为什么你们在禁军里都是军官,不是武官。武官只是在朝廷里区别文官,不问政事,只想打仗。但是军官,是要为皇上平天下的。”
加入禁军的都是邓饶彭亲自挑选平且考核的人,加入后要严格遵守誓言。
邓饶彭说完话让送他出了皇村。
“潼关距离最近。”
“快啊。”皇帝嘶吼着。
许飏抄起笔,整理纸张。
“报。”
景抒皇帝高兴的拉着安英跑到丹凤门,看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军人,两道大旗写着“潼关镇守使屈一”,“奉诏前来护驾”。
一排排军士站在丹凤门外两侧,屈将军骑着马一路小跑,把来迎接他的邓饶彭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景抒皇帝刚刚回到后宫更换了朝服,她有些着急的问今天应该穿什么。安英推开侍女,打开一箱箱衣服。景抒身上披上黑玄龙凤,侍女捧着宝剑,正要把。安英那边却又把箱子往回翻了一遍,安英的道袍被景抒的衣服盖在下面了。
屈将军走到含元殿下,却发现台阶上伍相羽身披金甲,率领卫士。
“将军护驾有功,擢升右威卫大将军,封豫州刺史,赏赐锦袍金锴。”
伍相羽身着卫士大楷,手捧金甲袍锴跪献殿外。官员接过来,送到屈将军旁边。
军士禀告了长安逐个府库的情况。将军听到长安城内还有六万多禁军,身子不觉得打了一个冷战。大营外很远就可以听到中军大帐的咆哮声。
“一把火烧了!”屈将军骑上马,带着护卫跑上了灞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