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因为这两点原因，青训营才认定了你的首席位置？”叶澄辰问道。
“对，不过对现在来说，那个时候，谁首席谁次席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莫羽君的这两个特点。”徐韩开口，他思索了一会儿，再次说道“你看看慕烟走后，莫羽君的比赛，或者是你和他打时，你对他的战斗风格或者是其他什么的，看法如何？”
“嗯……”叶澄辰考虑了一下，开口“打AD的时候，果断，勇猛，极具杀气，敢上敢打，看起来大大咧咧无所畏惧，就像是憨憨一样，但又很小心。打辅助时掌握大局，组织配合一流……”
“注意到了吗？”徐韩打断了叶澄辰，开口道“全改了，除了谨慎。”
叶澄辰想了想，瞪大了眼睛。
“细思极恐……”叶澄辰喃喃道。
“嗯。”徐韩点头。
“那……他战斗风格的改变，与慕烟的事情……有没有关系？”叶澄辰问道。
“你猜的不错。”徐韩点头“也是，他好端端的一个ADC，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偶像是慕烟。当时，因为何琮代打的事情，慕烟和何琮身败名裂，整个燚朝摇摇欲坠，主力，青训营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最后留下来的，只有我，黄森陌，莫羽君，孙耀和罗晔，刚好够组一个排位。而且当时，燚朝连队长都很难选出来，莫羽君的打法风格自从陆叔跟他交谈，他决定当队长过后，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是这件事打击到他了吗？”叶澄辰问。
“有这种可能。”徐韩耸肩，并不否认。
“这和他虐我们有什么关系呢……”叶澄辰问。
“他虐你们，是为了你们可以成为百里归尘最坚实的后盾，成为百里归尘可以相信的人，在危险的时候可以保护百里归尘的人。当年就是因为我们太弱，慕队走了，何前辈也走了。他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很难受的。加之他这么喜欢百里兄，看你们这么不争气，就直接暴走了。”徐韩在说这一席话时，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子暗了下来。
“你确定比赛场上是我们保护百里兄，而不是他提着大镰刀冲进对面五个人中间一个抓五个吗？”叶澄辰反问。
“不是比赛场上。”徐韩开口“在那种地方，我估计都要往百里兄身后躲——是生活中。”
“生活中？”叶澄辰问道。
“你不觉得百里归尘这个人很神秘吗？”徐韩歪了歪头。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叶澄辰也歪头道“神神秘秘的，像个魔鬼。不过莫队真的好喜欢百里兄啊，就这样了莫队也不管他。”
“唉，看现在这样子，我觉得我副队之位不保。”徐韩摇头，一脸悲怆“百里兄啊，真的是谜一样的男子啊！”
“哟，你副队位置保不住了？怎么了？当副队，工资要高一些？”叶澄辰问他。
“能成为一个战队的队长或者是副队，那是对自己实力的一种证明。现在看来，我真的要完了。”徐韩一副哭腔。
此时，徐韩电话响了。
是备注为“十秒中内接电话，不然会死”的人的来电。
完了……徐韩一脸壮烈不过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徐韩一脸悲壮，点开了通话键。
“徐韩，你是准备十分钟内滚回燚朝写一千字检讨，还是准备我下来找你，虐你十把再写两千字检讨？叶澄辰是跟着你的吧，让他也滚上来，一同处罚。”电话内，传来了莫羽君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温柔
“……我知道了。”徐韩此时想哭。
与此同时，叶澄辰的电话也响了。
“十分钟，滚上来。”百里归尘的命令比莫羽君干脆利落的多，给了叶澄辰六个字就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思绪万千。
此时，唯有用苏轼的一句词来描述他们此时此刻的心情。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