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可曾………婚配”苏淡如一脸娇羞的问道。
“你干嘛,你还没见他就春心懵动了”南柯一脸狐疑,转而又道“不曾婚配,不过应该快了,俞太公嘱咐我爹帮忙物色物色”南柯笑嘻嘻道。
“我见过他的,他就是小时候救我的那个哥哥”苏淡如温和的笑了笑。
就在此时车侧的帘旗被掀开,只见一男子,那男子头攒了一朵白玉箠花簪子,如墨的青丝垂在双肩,面若娇玉,尤其是那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极为好看。
清冷眸子散发出列列的光,那双桃花眼如霞玉一般明洁无染,犹如谪仙临世。
他只向外看了几眼,便放下了帘旗。随着马车漉漉的驶了过去。
南柯和苏淡如呆呆的站在原地,恍了神,不掷一词。两人谁也没有提及刚才看到的场景,只是各怀心事的继续采购着余下的物品。
一直到了中午,两人才提议到醉宣楼去饱餐一顿。
醉宣楼可谓是广陵数一数二的食栈了,算是当地难得的百年老字号,有圣上亲笔提的字,又因奢华的作派和精致的菜食备受达官贵族的推崇,在广陵一带算是立足了口碑。
门口的店小二看到南柯和苏淡如往里走,连忙毕恭毕进的边引路边道“是南小姐和苏小姐啊,请往楼上包厢”
南柯挺了下来道“不用了,我们就在楼下外间吃”
店小二连忙道“好,两位小姐这边请”
南柯和苏淡苏顺着小二的指引,坐到了靠窗的座位上。望了望窗外,窗外是一片湖景,白淋淋的波光在太阳的照耀下格外亮眼,微风徐徐的吹了过来,夹杂着淡淡的桃花酒香,格外的温致舒坦。
“二位小姐看看要吃点什么?”小二微笑着把食谱递了过去。
南柯接了过来翻了翻道“来一份荷包里脊,红焖鸡翅,桂花酥鱼,蹦里跳,再来两份蓉银汤,淡苏,你看看还要加什么。”
苏淡如摆手道“不用了,够了,这些我们都吃不完。”
转而又对小二说“好了,就这些吧。”
没过半晌,菜品全到齐了,两人就这么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突然邻桌的声音传了过来“听说俞夫子的儿子回来了。”
“就是那个二十就位居首辅的俞千凌吗?”
“不是他还会有谁,听说他长的似仙人一般,真想亲眼看看啊。”那几人仍不厌其烦的讨论着。
南柯无奈的摇了摇头“肤浅”转而又继续吃着,四周的声音此起彼伏,都在唠着东家长,西家短,各说纷纭。
楠柯正吃的起劲突然一只手把她的头猛的一下按在饭碗上,南柯吃痛叫了一声,又懵了一会,蹭的弹了起来,脸上还带着几粒米粒,一副窘像道“谁啊,找死”说完便朝那人踢了过去
只听那人连声哄道“停——停,姑奶奶,你再踢,我的腿怕不是真的要废了。
南柯转过头,朝来人看了眼,只见那人穿着蜀锦鲤银长褂,外套一件绣花白袍,头上挽着一个翡翠发冠,眉眼带笑,煞是好看。“沈易千,你有病吧,腿断了就在家好好躺着,跑出来吓人是怎么回事。”南柯边说边拍着脸上的饭粒。苏淡如憋着笑连忙把手中的手帕递了过去道“擦擦吧。”
沈易千不服输道“像我这样风流倜傥的人,不出来走走,岂不是对不起我这张脸,当然了也是为了让你们饱饱眼福了”
南柯斜着眼看过去,瞪了一眼,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见南柯没说话沈易千对着柜台那边喊了句“小二,加张椅子。”转过身对身边的随从道了句,便都退了下去
小二连忙道“好嘞”便搬了张木椅。
沈易千挥了挥衣襟,坐了下来,对南柯和苏淡如道“后日的桃花宴,你们去不去?”
南柯挑了挑着酥肉道直接“我向来没有这种闲情雅致,不去。”
转而又听道苏淡如不好意思道:“后日我可能得配我母亲去陇云寺进香,去不了了。”
沈易千顿时失了兴致道“那得多无趣啊,不过我爹也真是会拍马屁,为了讨好俞千凌,专门办了场接风宴,真是煞费苦心啊。”
南柯听到俞千凌的名字,顿时起了兴致“那个~额,其实偶尔去一次也挺有意思的,看见你专门前来,我就答应了吧。”
沈易千一脸狐疑的看着南柯,却也什么没说。
三人就这么磕磕绕绕说了半个时辰,便道了别,南柯和苏淡如又继续去采购着剩余的物品。
一下午就这么过去了,直到黄昏才各自回了家。南柯带着云儿,和两个随从伶着大大小小的包裹回到了自己的小苑,一进卧寝便扑向了自己的床道“啊,好累啊。”
这时高婉身边的李嬷嬷走了进来,看了看南柯,蹲下了身子,抚摸着南柯的背道“小姐,逛了一天累坏了吧,先去泡个澡去去乏吧,马上就晚膳了。”
南柯笑咪咪的撒娇道“知道了嬷嬷,你真好。”
李嬷嬷慈祥的笑到“好了,快去洗洗吧,我就先回去了。”说着摸了摸南柯的头便走了。
待一切事毕后,南柯便去了前厅,高婉见到女儿笑着道“来了,坐下吃饭吧。”
南邶天坐在主座上望着自己得女儿,没说什么。
一家人就这么其乐融融吃了起来,南柯纠结了好办晌才道“父亲,知府家后日是不是要办桃花宴啊,我陪你一起如吧。”
南邶天疑惑得看这南柯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种事情的吗,以前要你陪同去,却死活不肯,如今怎么……”
南柯慌张的底下了头道“我~我~我喜欢桃花,我想去观赏桃花,父亲,就这么说好了,我同你一起去,”接着又赶忙的到道了句“父亲,母亲,我吃好了,先走了,你们慢慢享用。”说着便马不停蹄得走了
南邶天好奇的对高婉道“,夫人,南儿何曾喜欢过桃花,她不是一向讨厌花吗,说什么俗气至顶。这莫不是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