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何坐在红子棋那端,老道坐在黑子棋那端,美其名曰:不欺负年轻人。其实萧若何知道原因,因为以前萧若何就喜欢这样,先走黑子,让敌人先走,那样可以随机应变不说,还可以后发先至。
萧若何略微思索,旋即开炮,他拿起左边的炮子向右走了一格,老道将右边的炮子向左走了一格,形成镜像棋,萧若何把右边的炮子架在了中间的兵子后面,这次老道没有再学,而是把马提了上来,这样就盯住了老道那边的中间的兵子。
萧若何几乎没有思索,把右边的马向右走了一个“日”子,落在最右边的那个兵子后面,老道思索一二,就把右边的象往中间提了。萧若何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就把左边的炮打了出去,吃掉了老道的一个卒,那老道也不是省油的灯,把左边的炮架到了萧若何兵的后一排,盯住了萧若何的那匹马,萧若何没有表情,只是孤军深入的那只炮再度发动,隔着一个卒打掉了一个卒,老道心中郁闷,右边的马上跳,下一步就该吃萧若何的炮了,可萧若何却干了一个十分不要脸的事,他把炮向右移了一格,这样一来,老道的炮只能打萧若何的相,可是車也在那里,这让老道进退两难,最后,老道还是决定……提車,把左侧的那个車,提了起来,放在了卒的下面,萧若何没有多想,果断把左侧的車提了上去,也放在兵的后面,这样就盯住了老道的炮,老道将炮后撤一步,放在两个兵中间,萧若何中间的兵上移老道直呼不要脸,萧若何可没有管那么多,老道把左侧的卒抬了一步,就在过界的边缘,萧若何如法炮制,将右侧的兵往前拱了一格,老道再次将炮后撤一步,萧若何把中左的兵往前走了一格,形成老道的炮只能打到中间的兵的样子,气的老道脸都绿了。不得已,老道只能再次提車,把車向右移了一格,萧若何想了想,把右侧的马提了上去,老道一看好时机,立马把右方的马提到了自己的炮前面,让自己可以打到萧若何的兵,萧若何微微一笑,马上前,吃掉了。
“……我能退一步吗?我把象提上去。”
萧若何看着老道,拿着自己的刚吃的那枚马说:“前辈,落子无悔哦。”
老道耷拉的脑袋,把右侧的車往左提了一步,看着萧若何的炮,萧若何白眼一翻,拿起被盯着的那枚炮就打在了老道中间的那个兵上,老道眼睛一亮,拿起马就吃,萧若何无所谓的再次拿起自己的炮吃了那个马,并且说:“将军。”
老道捂着脸,伸出尔康手说:“等等,让我缓一下。”
萧若何无所谓的耸耸肩,继续看着棋局,老道似乎缓过来了,所以就把象提了回去,萧若何把马往前一摆,还是将军的局面,一丝一毫都没带差的,老道把士提了上去,老道把马向右前方走了一个日字,老道把将向右走了一格,萧若何左侧的車提到了自己仕前方的两格处,再次将军,老道把士提上去,堵住了萧若何将军的道路,萧若何把马再次向右提了一步,这样就可以在下一步吃掉老道的車,老道把車向前走了三格,这样就盯住了萧若何的炮,萧若何把炮巧妙的向右走了一步,用車保护炮的同时,还将了一军,无奈,老道只能把将棋向左移了一格,萧若何迅速把马提上去,再次将军,老道把将军提上前了一步,萧若何右侧的兵向前走了一步,形成兵卒面对面的局面,逼的老道不得不吃掉他的兵,当然,萧若何的車迅速向前,吃掉了老道的卒。
老道松了口气,说:“终于离开了,不枉我等待这么久。”
说完,老道把他右边的炮打到了萧若何的相上,将军了。萧若何迅速把将上移,老道的車下移,将军,萧若何再次上移,老道开炮直接炸掉了萧若何的一个仕,萧若何右前方的車左移,打掉了老道的一个卒,自此,老道已经失去了七枚棋子,很整齐,卒和马全没了,萧若何失去了四枚棋子,虽然不是绝种的那类,但是也说不上哪里强,老道把萧若何没动过的那匹马打掉了,想着下一次打掉萧若何的仕,结果萧若何就做了一件事,他把車沉下去了,将军,老道也把車沉下去一格,好像是要送给萧若何吃,但是萧若何没有管,直接把炮往右边走到头,老道把萧若何的車吃掉了,看似萧若何没有占据上风,可其实……萧若何把炮架到了马的后面,马后炮,绝杀。
老道点头:“不错,不错。”
萧若何说:“你的打法不错,可是你不懂得变,在某些目标之前,需要放弃一些东西,你不懂这个,你以为的放弃,是指放弃兵卒这样的小子,其实有些时候小子可以救你的命,也可以让你赢,你总是顾虑的太多,所以你会输,没事,加油吧!也可以的了,棋艺不差了。”
老道听完以后,笑着说:“感谢你自己吧!”
说完,竟然消失了,萧若何疑惑,问:“什么?感谢自己?”
“十年了,你终于醒了。”
陷入沉思的萧若何听到这句,直接吓醒了。
“什么?竟然,已经,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