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儒思,见过祁公子。”那女子站起身,向祁歌行礼。
“儒思,这里没你事了,你先出去吧,我与祁公子有事要商议。”见祁歌含情脉脉的盯着儒思,眼里丝毫没有他这个帅气多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帅公子时,白流筵不乐意了,开口赶走儒思。
见儒思要离去,祁歌恋恋不舍,又如狼似虎的用目光追随着儒思离去,直到门关上,再无声响,才把满是失望的小眼神移回到白流筵身上。
白流筵不满开口:“你不是个女子吗,怎会对这香丘院女子这么感兴趣?爷这么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坐在这儿,你就没点反应?”
祁歌盘腿坐在蒲团上,随手抄起桌上摆着的糕点,闭口不答白流筵的问话。“嗯,这里女子生的很是漂亮,没想到这儿的糕点也如此好吃!”
白流筵都要被气死了,这是第一次自己的容貌无法吸引女子。诶?等等,面前这个究竟是不是女子啊?白流筵上下打量,看祁歌颈部,没有喉结;又看她的四肢,细小的跟筷子一样;再看某个尴尬的地方……emm,难道,这个真是个女子?可既然是女子,又怎么会对儒思有感觉,而对自己没反应呢?
白流筵起身,趁祁歌没反应过来,两手抓住她的腕,将她禁锢在地上。“放开我!”祁歌一嘴的糕点,说话很是含糊,可是白流筵能听懂,他邪魅一笑,把脸凑上去,祁歌在心里暗暗发笑,用着几分巧劲,很快,被压在下面的那个人,成了白流筵。
白流筵很是错愕,这女子竟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自己摁在地上?更何况,看她的架势,是想睡了自己吗?一想到自己风流一生,日日从百花丛中过,只叶不留身,今日却被一小姑娘数次反撩,他只觉得心里不舒服,很想发自己的少爷脾气,却总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喂,你不很能撩吗,现在好像是我在撩你吧?”祁歌放开手,两手环胸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躺在地上的男人。
白流筵起身,“祁公子啊,你家在何处?可是祁员外家祁府的人?”
“嗯。”祁歌简短回答。
“若是……让你爹知道,你来这香丘院与我风花雪月了一场,还不得抽掉你一层皮?”白流筵的狐狸眼好看的眯起,似乎在威胁她,但是看着语气却又不像。
“白公子啊,今日之事,是祁某唐突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千万不要跟我父亲说,好不好?”祁歌可怜巴巴,两只眼里满是乞求。
哼!扮猪吃老虎!白流筵在心里鄙夷,这个小姑娘,倒是有趣得很,不似其他人一样,对他恭恭敬敬,他稍微有些怒,便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喊。
“哼,今日看在你认错的态度很是诚恳,便不去与祁员外喝茶谈天了!”白流筵笑着,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祁歌见他喝茶,心里很是不解,问道:“我看楼下那些人来香丘院都是来喝酒的,你怎么品茶啊?”
“因为爷喝不了酒!”白流筵不愿多说。
“连酒都喝不了,你算什么男子汉啊!我都可以喝!”祁歌将杯盏中的茶一饮而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