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各队吃完午饭之后,休息了片刻之后,又分别折回了校军场,国子学甲队安排于志宁、李守素上台抓阄,燕山军府是杜义和吕公旦、辽东军府是派出王薄和石子河、辽西军府安排裴希和庞元勇上场,幽州刺史部安排李义满和范愿上场。
五队十个人一起抓阄后,李守素对上的是燕山军府的杜义,辽东军府的王薄对上了幽州刺史部的李义满,燕山军府的吕公旦对上了辽西军府庞元勇,辽西军府的裴希对上了幽州刺史部的范愿,于志宁对上了辽东军府的石子河,
抓完阄之后,在第一组的李守素便骑着一匹白马手提长槊进了演武场,燕山军府的杜义也随其身后,骑着一匹黑马,也手提长槊进了演武场。
李守素是李百药的堂侄,也是博陵李氏的一名优秀子弟,以学问见长,本身也修炼有家族武学,不过也仅仅是外劲七层修为,平时因为学富五车,颇有傲气,不过在战阵一道并不出色。
杜义自从加入燕山军府之后,马上对战的经验和本身修为也都不断增长,平时为人也比较谦虚,考虑到李守素毕竟和袁富贵一队,到了演武场上和李守素客气了一番,然后两人才正式的开始交战了起来。
两人对战了一百多招之后,李守素手中长槊便被杜义手中的兵器震飞,算是败在了杜义的手下。
李守素脸色灰白跳下了马背,捡起了兵器,对着杜义行了一礼之后,便牵着坐骑出了演武场,杜义也随后一起出了演武场,双双返回了本队,然后辽东军府的王薄便和幽州刺史部的李义满一起骑着战马进入了演武场。
王薄才智卓越,在胶东书院中为众生员之首,本想带着胶东书院的生员,在青洲十院大比为胶东书院赢得一份荣誉,结果在袁富贵等人的围攻下,遭遇了惨败,后来又错过了科举考试,只能选择到辽东军府里谋求发展,在严格的辽东军府中,因为本身的才智和本领,很快得到了提升,这次随着辽东军府副将刘方,一起到幽州参加演武,为了表现自己的优秀,上场之后,简单和李义满施礼之后,便挥动手中长枪毫不留情的开始出手。
李义满也是陇西李氏大族子弟,唐国公李渊族人,在幽州道一个郡府都尉府上担任兵备主薄,本次参加幽州道演武,想要好好表现一番,然后活动一下关系,提升一下职位,奈何这王薄一出手便毫不留情,李义满只好挥动手中大刀,不再犹豫了和这王薄交战在了一起,奈何这王薄本身倨傲,正想借着本次幽州道演武出头,对着李义满下手也毫不留情,两人交手数十招之后,便一枪挑飞了李义满手中长刀,然后又使出绝招,在这李义满后背上砸了一枪,当时李义满便口吐鲜血,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
王薄赢了李义满之后,心头抑郁之气渐舒,骑着高头大马向着演武场外而去,跌倒在地上的李义满,用仇恨的眼光看着王薄的背影,然后被点将台上的录事参军刘政会安排了校军场里一个管事,搀扶着送出了场外。
王薄赢了李义满之后,燕山军府的吕公旦和辽西军府的庞元勇分别骑着战马进入了演武场。
吕公旦也东岳书院生员,比袁富贵高出两届,当袁富贵插班入学之后,吕公旦已经毕业,并投身军伍,进入了燕山军府,也是东岳书院前两届身手最出色的一名生员,尤其马上功夫更是厉害。庞元勇是甲队生员庞长寿的同族子弟,在家族安排下,进入辽西军府,身手也是不错,两个人在演武场上交战了上百招,吕公旦用手中的长槊挑飞了庞元勇手中的大刀,赢了本场。
吕公旦和庞元勇对战结束后,辽西军府的裴希和幽州刺史部的范愿分别骑着战马手提兵器进入了演武场。
裴希本是甲队生员裴玄机所在的裴氏族人,在家族中不学无术,到处浪荡,便被安排到了辽西军府从军,在军伍之中逐渐收性,平时出征和训练也非常的刻苦,所以便被辽西军府的副将阴世师安排参加本次幽州道演武。
范愿是江北大族范氏子弟,曾经也是京都天鼎书院子弟,参加秀才考试落第后,被被家族安排到了上党都尉帐下从军,本身修为也将要突破外劲巅峰,身手和修为也都非常的不错,手中兵器是一把方天画戟,他骑着战马首先进场之后,冲着裴希施礼一番,两人本是京都旧识,客气一番后,便正式对战了起来。
裴希修炼的是裴氏族内传承功法,手中兵器也是一柄大刀,出手只是看上去也是刀法出色,奈何少年浪荡,根据耽误,真正和范愿在马上对决之后,不过五十招便败象渐生,到了八十招左右的时候,便被范愿砸飞了手中的兵器,败了下来。
裴希在抓阄的时候抓到了范愿,便知道本次交战有输无赢,兵器被砸飞之后,在马上笑笑说:“终究还是不如范兄本领高明,竟然又败在了范兄手下。”
这两人在京都的时候,也经常交手,裴希也都是范愿手下的败将,所以现在败在了范愿手下,也并不沮丧。
“你现在可是比以前厉害多了,最起码在马上已经支撑到了八十多招,继续好好在军伍上刻苦锻炼吧,以后进展更好。”范愿鼓励了两句,然后用手中的方天画戟,把裴希的大刀从地上挑起以后,递到了他的手上,然后两人相携,一起走出了演武场。
范愿和裴希交战完毕之后,便轮到了辽西军府的石子河和国子学甲队生员于志宁。
于志宁本身儒门子弟出身,也有一些修为,不过也仅仅是外劲五层境界,辽西军府的石子河则是一名老军伍,马上兵器是一把长槊,于志宁在幽州总管府上兵器库中,选的是一把长矛。
于志宁和石子河两人在演武场上对战不过十招,于志宁便被石子河用刀背扫下了战马,跌的灰头土脸,然后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后,捡起兵器,牵着战马,随着趾高气昂的石子河一起出了演武场,有些沮丧了返回了本队之中。
“连败两局呀,这样可是不行。”鱼赞慨叹的说。高表仁、伍云召面对这样的结果,脸色也都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