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行,第一天我和毛公遂两人先守擂,你们都去其他书院的擂台挑战一番,试试其他书院生员的武学水平。”王宣王君可对袁富贵等人说。
“也行,反正有你王君可守擂,纵然毛公遂不行,还有你在擂台支撑。”尚青山点头说。
“哪也行,我们上午挑战,下午聚拢到本院擂台后面,互相汇报一下情况,再作安排。”袁富贵也点头同意,不过提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袁蜀平这种方法更稳妥一些。”王宣的同窗好友毛公遂有些谨慎的说。
“行,哪就按照这种方法处理吧,大家也都别想太多,顺其自然,既然已经确定下来应对的方案,现在就放松一下,各自在这济州府逛一逛。”王宣笑着,然后大家都点头同意后,便各自结伴,在这济州府里溜达。
袁富贵和尚青山、夏玉山、贾润甫、柳周臣四人结伴,和书院的其他人分散后,一起谈笑风生的沿着一条长街前行,渐渐便出了灵山坊,进入济州府的繁华区域临华坊。
济州府共有由九大坊市和周边三县组成,临华坊、东胜坊、流霞坊属于比较繁华的几个坊市,灵山坊主要还是以灵岩寺、翡翠湖和济州书院为主,其他几个坊市主要聚集是营房、劳役和贫困人口为主,至于历山县、槐荫县、济阳县虽属于府郡管辖,不过都在城外区域,而临华坊正是府郡驻地,人烟稠密,商铺林立,走在街巷中能感受到一派繁华景象。
袁富贵等人沿着长街一路前行,拐入一条名叫永嘉巷的商街中,看着街道两侧各种各样的商铺和拥挤的人流,也忘记了书院大比的压力。
“前面有个兵器铺子,我们可以进去挑选个趁手的兵器。”尚青山提议后,大家也都赞同,便一起走了进去。
“这把朴刀多少钱?”柳周臣善御刀法,所以看上了一把长刀。
“十两银子。”店里的伙计说。“能不能便宜点?”柳周臣墨迹着谈价,最后把价格砍到七两银子,便再也谈不下去,便掏出了七两银子,把这把长刀买了下来,尚青山也看上了一把长刀,这把刀有点份两,看上去也有些年头了。
“这是以前旧魏的一把好刀,曾经被一个偏将使用,后来旧魏灭亡后,便流落民间,被我们东家收藏了起来,你若真心想要就五十两银子。”伙计侃侃而谈。
“你又在胡说八道,我出二十两银子,你要真心想买,我就买了,不卖就拉倒。”尚青山很干脆的说。伙计有些无语,也不说卖不卖,故意岔开话头和其人聊,尚青山也不说话,恰好袁富贵看见挂出一把星月钩,多少和他行囊里那把星月钩有点类似,当然品质就远远不如了,不过看上去也有些年头。
“那把星月钩多少两?”袁富贵问道,“客官,如果您真心想买的话,一百两银子,这把钩是镔铁锻造,分量足够,三十斤,里面还掺杂了一些银、铜之物,是我们店铺五十年前一个冶炼大师的锻造的兵器,一直属于他个人所用,去年他去世后,家人也都用不了,便放到店铺寄售。”伙计对袁富贵说。
袁富贵让伙计取过来这把星月钩,看见钩柄上竟然印着“破晓”两字,想想护道尊者给自己放在行囊里带出来的哪柄星月钩的手柄上印着的是“破月”二字,内心里便想把这把星月钩买了下来,十院大比的时候用。
“这把钩和搭配那把刀,一共一百两,行不行。”袁富贵问伙计。伙计本来还想谈价,一看袁富贵面色平静的样子,最终犹豫了一番,还是把这把钩和尚青山看好的那把刀一起装好了,送到袁富贵面前,袁富贵便从背后行囊里掏出了一锭百两的银两,递给了伙计,伙计称了一下,恰好分量足够,便笑笑收了起来。
“这把刀送你。”袁富贵笑着,直接把刀扔到了尚青山的手上,尚青山、夏玉山、贾闰甫、柳周臣四人都算寒门子弟,能进入东岳书院都算不错了,平时也特别用功,奈何家底比较薄,所以花起钱了,总是百般算计,袁富贵本身身价丰厚,从不为钱发愁,所以不愿意在这上面磨叽时间。
“你们几个若有看上更好的兵器,便让伙计取来,今天我帮你们都买了,不能因为你们兵器不趁手,给我们东岳书院丢脸。”袁富贵说。
柳周臣本来和袁富贵也熟悉,一听这话,赶忙把刚才买下的刀塞到伙计手里说:“我要退回这把刀,选一把质量更好的,不够了我们大财主补差价,说完有重新挑选了一把质量更好的朴刀。”贾闰甫、夏玉山二人也分别挑选了一把趁手的朴刀,袁富贵结完账后,带着几人一起出了兵器谱,继续在街道上逛游,天色傍近晌午的时候,他们走出这天街巷,准备在对面的一家酒楼坐下来吃饭,却意外看见李播和一个面相堂堂的青面大汉迎面走来。
“我刚才还在想,今天事情忙完以后,到济州书院周边打听一下,看看我们东岳书院的生员是否已经到了济州府,竟然意外在这里碰见你们。”李播笑呵呵的对袁富贵等人说。
“在这里碰上也行,我们正好逛游的肚子有些饥饿,你请我们吃饭。”袁富贵说。
“贤弟说请就请。”李播笑笑,然后对袁富贵等人介绍旁边的青面壮汉:“这是我们济州司狱衙门的黄大哥黄君汉,我们父辈本是世交,没想到我被兵曹佐史王大人提携到了这济州府担任一个后衙小吏,竟然一次公开的时候意外碰见了黄大哥,他乡遇故知,也算是一种好运。”李播对袁富贵笑笑,解释了一番,又把袁富贵等人介绍给了黄君汉,介绍完毕,大家一起便进了坊角的飘香楼。
“来一只烤鸭、一盘羊杂、一盘酱牛肉、一只烧鸡、三盘素菜,再加三瓶清酒。”李播对旁边伙计说完,带着大家找了个包间坐了下来,问起了东岳书院参加大比的人员和准备情况,后来听到尚青山说起十院大比的规则,也是有些无语,然后大家便转移了话题,聊了一些其他的事务,袁富贵性子平淡,看着其他人聊天,自己也不多发言,偶尔李播问起了才会随便说上一两句话。黄君汉性格颇为直爽,竟然和尚青山等人也聊的对劲,再加上有酒助兴,说话便颇有些大声。
“一帮没见过世面的粗汉,说话不能声音小点,再吵烦小爷,惹急了把你们几个大卸八块,扔野外喂狗。”黄君汉和尚青主等人一起碰酒的时候,说话声音比较大,惹烦了旁边包厢里吃饭的一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