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易忱看钟楚珊教他的这个办法根本就没有奏效,把枝文送回家后,又想着别的办法。
眼看着他有一个资助的画展马上就要进行展览了,这个时候若是把洛小可请来,可能也会化解一下其中的误会,但若他只邀请洛小可的话,难免会有些不好看,也只好给陆之珩一同发了请柬。
洛小可正在哄着甜甜圈,手机突然发出了一阵震动,她拿出手机,原来是叶易忱发来的请柬。
陆之珩这边也收到了,他眉头微微一皱,随后询问洛小可:“要不要去?”
洛小可的眸子微微一眯:“既然他已经发请柬来了,我们为什么不去?”
陆之珩从网上了解了一下这个画展,这才发现原来叶易忱资助的。
二人换了一件得体的衣服,便向画展那边儿去。
叶易忱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力,把这个画展的选址定在了最贵的展厅,展厅里无论是装饰还是各种摆件,通通都是最好的,就连门外的那些花篮也都是经过精心挑选。
陆之珩和洛小可在抵达现场之后便看到了如此奢华的摆设。
叶易忱一看到二人,瞬间走了上来:“陆总,小可,你们总算是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不会来了,”
陆之珩微微一笑:“请柬都收到了,若我再不来岂不是不给你面子?”
叶易忱笑,一双眸子看向了洛小可,只见她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情,随后也只能笑了笑:“陆总,小可,里边请,”
陆之珩拉着洛小可的手,彰显着自己的主权,一同进入了大厅。
墙壁上挂着许多美轮美奂的画,这些话显然都是经过精心挑选,每一副都散发着浓重的艺术色彩。
叶易忱跟在二人身后,紧紧地盯着陆之珩,握着洛小可的手,目光中满是嫉妒。
洛小可看着这些画,不由得有几分好奇:“路易忱,听说这是你赞助的一名画家,叫什么呀?”
叶易忱微微一笑:“这位画家是法国那边的,叫巴菲尔,娶了一名中国妻子,所以才会在本地留下,一会儿你们就能看到他本人了,”
在看但叶易忱脸上得意的笑容时,洛小可无奈的笑了笑,他真是一点都没有变,稍微取得一点成就,就沾沾自喜。
在叶易忱的带领下,陆之珩和洛小可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画家巴菲尔。
对方身上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挺翘的鼻梁和完美的轮廓,无一不彰显着他的血统,他十分绅士的向陆之珩和洛小可点了点头。
叶易忱介绍着:“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这位是陆之珩陆总,这位是陆总夫人,洛小可。”
巴菲尔在听到这些介绍后,立刻向二人友好的打招呼。
陆之珩只是微微点头,显然对这个巴菲尔并不感兴趣。
洛小可确实装出了几分好奇之色:“我刚才看了巴菲尔先生的这些画儿,能够感受到巴菲尔先生的那种野性与热情。”
巴菲尔一听到洛小可的这些话后,立刻露出了几分赞许:“陆夫人还真是好眼力。”
“其实在我来这里之前,一直是一个充满热情与野性的人,直到我夫人束缚住了我,在这里拥有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才留下。”巴菲尔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一脸的沉醉。
然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带着一大帮的记者冲了进来:“大家好好看看,就是这个负心汉,如果当初不是我的帮助的话,现在早就已经流落街头无家可归了,就是我的帮助才让他继续画画,这些年我都已经不知道在他的身上投了多少钱了,可这个男人还是以出轨的方式来报答我。”
这女人正是巴菲尔的妻子李思雨,她本来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得这么大,可巴菲尔最近越做越过分了,甚至是看着她出差的时候把那个女人领到了家中,如果不是她在卫生间的洗衣机里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东西,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巴菲尔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面对那些闪光灯显然有些恐惧,这可是他的画展,如果这个出轨的名声传出去,那他以后的前途就彻底毁了!
“夫人,你这是在说什么?结婚以后我一直都十分忠诚,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他走近了李思雨,解释着。
李思雨脸上露出几分嘲讽之色,然后把自己掌握的那些证据统统放在了大屏幕上。
随后大屏幕上就露出了几张巴菲尔和一个女子不雅的照片,这些前来观看画展的人瞬间议论纷纷。
“真是想不到,巴菲尔会在婚内出轨。”
几乎所有人都在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李思雨在揭露了这一切之后,就扔出了一张纸:“这是离婚协议,你最好看清楚了再签。”
说完后李思雨就离开了现场,巴菲尔手中紧紧地握着离婚协议,十分尴尬。
叶易忱此刻也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来是想着在陆之珩和洛小可面前显摆一下自己的财力,却没想到巴菲尔竟然会被爆出这样的丑闻。
那些商业人士通通在说叶易忱赞助人的时候也不调查清楚对方的人品,一时间,他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柄。
他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陆之珩和洛小可见此也决定不再多留。
“叶总,我们那边还有事情就不在这里打扰了,改日再见。”陆之珩说完,带着洛小可一起离开了。
叶易忱恶狠狠地看向了一旁的巴菲尔,却也无计可施,这场花了很多钱才完成的画展,也变成了一场闹剧。
枝文看到他这么难受,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易忱,这件事情不怪你,只不过是巴菲尔隐藏的太过于深了。”
叶易忱这个时候急需安慰,枝文又如此善解人意,他立刻回过身,紧紧的抱着枝文:“谢谢你能够一直陪在我的身旁,理解我。”
枝文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好了,所有人都走了,我们也离开吧。”
叶易忱不甘心的看着画展,终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