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星忽然感觉到,手中信封的重量。
“知道了,谢了。”
“哎,怎么总急着走呢,你是不是心虚你!”冷慕拉着她的胳膊.
“sun酒吧,我问傅子修了,他说给你了,你什么时候转给我。”
许繁星就知道,他会说这件事。
她指着用那家酒吧查许暖暖呢,她笑嘻嘻的扭头.
“一个月!让我体验一下酒吧女老板的感觉。”
她是傅子修的女人,冷慕再怎么说也得给她面子,他伸出手指点着她.
“就一个月啊,多一天都不行。”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位大爷,许繁星又被秘书叫走了,等她看到信封里的东西,已经是晚上。
傅子修的电话信息过来,喊她去吃饭。
她知道信封里的重要性,放在桌子下的抽屉里,才穿衣服下楼。
许繁星连着熬夜,眼底黑眼圈浓重,他拉开车门让她进来,“瘦了。”
“咱们三天不见而已。”许繁星坐好,发现他没急着开车,她侧头看他,傅子修的手敲着方向盘,眯着眼正在打量着她。
他像是有些不耐烦,又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你有事要说?”
“嗯。”
他欺身压过来,一股清香的薄荷味包裹住她,他脸凑过来,捏着她的下巴,落下一吻,她抓着手包的手用力。
短短两分钟,漫长的要命。
他身子回去,启动了车辆,说了句.
“果然实际被想象中好多了。”
他刚才就在思考...怎么吻自己吗?
傅子修本来打算带着她安静的吃一顿饭,却没想到一进门,就撞见了出来的王成亮。
他头发上的发量多了些,许繁星怀疑他一定是去植发了。
两人擦肩而过,他却像是不认识彼此似的,一点面子也不给。
傅子修冷笑一声,搂着她的肩膀往屋里去了。
她知道王家的秘密,王成亮见到她,竟然还是这样冷漠。
王成亮忍着气走出来,退一步越想越气,他突然停下,属下没注意,撞到他,王成亮从兜里掏出烟放进嘴里。
“你瞎?”
下属低着头,“对不起先生。”
他嘴角嘲讽,手搭在旁边的电线杆上,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你说,我要怎么弄死那个女人呢。”
“车祸?自杀?”
他的话吓到了身后的下属,后脖颈冷汗直冒。
“先生,您三思而后行。”
“哼,你被解雇了,明天去财务领工资。”他扭头斜着眼睛看他。
那人惊恐的抬头,不敢求情,转身离开了。
王成亮骂了句废物,随后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
“喂?你们那天说的联手,我同意了,我只有一个要求,事成以后,许繁星这个女人要留给我。”
屋里的许繁星,右眼皮跳了两下。
“在想王成亮?你不用担心,我会解决。”
他手上切好了牛排递过去,随手把她的盘子拿过来,绅士又自然,仿佛这不过是最平常的一件事。
“不是。”许繁星垂眸。
“上次魏嘉译查出来他们公司的事,我手里也有证据。”
傅子修手上的刀叉放下,缓声问她,“有证据更要小心。”
“放心,王成亮没那个胆子。”
王成亮的确没有那个胆子,所以提前找好了靠山,给自己找了个财神爷做庇护。
傅子修送她回家,许繁星忽然想起来信封还在公司,要自己过去拿,傅子修压住她的手背。
“行了,我送你过去。”
诺大的许氏,因为下班,整个公司上下都黑着灯,傅子修不放心,跟着她上了楼。
许繁星开门进去,傅子修站在门口等她。
她刚开了灯,弯腰看着抽屉,她走的时候太着急,有一张纸来不及拿,可现在那张纸没了……
她猛地拉开抽屉,低头翻找,动静大的让门口的傅子修走过来,“怎么了?”
她抬头看他,有些委屈,“我就放在抽屉里的,现在不见了。”
傅子修也皱着眉,看着她把东西全都拿出来,笔和文件洒落一地,还有一些其他的小零碎,却唯独不见那封信。
“你没看?”
“没来得及。”许繁星知道里边东西的重要性,可这大晚上的,没办法喊人来查监控,是谁进了办公室拿走了那封信。
“我让冷慕再发你一份电子版的,他那里应该有备份,明天你来公司再查。”
她有些震惊的看着他。
“冷慕还会备份?”
这么私人的东西,她还以为冷慕根本没看过。
“他公司一向有这个规矩。”
晚上十二点,许繁星洗澡出来,刚坐在电脑前,冷慕的邮件发了过来,还附赠了一个表情包,笑她太蠢。
她没理,点开那封信。
太过沉重的感情,被人面无表情的用机械键盘敲出来,让人唏嘘。
信是魏国林的笔迹,是他写给魏国林的。
只看了两行,许繁星心里隐隐约约的恐惧,他还没开始叙述,许繁星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张巨大的网下,那些人对黑暗帝国的掌控。
他们的各种犯罪事实,魏国林不是真正干干净净的,是他要后悔了,想要退出,所以那些人挖了个陷阱,各种陷害和自杀。
他信上说了陈臣光有个巨大的黑暗帝国,让魏嘉译小心,他了解这个儿子,知道自己被诬陷害死之后,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反复嘱咐,万事小心。
许繁星捧着咖啡,魏嘉译有权利看到这封信,他有必要了解到他这个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目前最重要的是拿走信的人,是谁?
隔日清晨,许繁星刚上班,直接去了监控室,调查昨天她离开的两个小时。
工作人员盯着屏幕,时间过去四十五分钟,却还没有看到人的影子。
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许繁星坐在椅子上,转了一下,手端着,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影。
工作人员暂停的很及时,那女人在桌子上翻了一阵,最后冲着她的抽屉过去,直接打开了,她手上拿着那封信,有些心事重重。
她捏着信没打开,站在原地呆了有三分钟,随后拿着信离开了。
工作人员回头,“许总!”
她不动声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视频拷贝一份给我,如果有人过来查监控或者视频被删除了,你要及时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