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知道傅氏集团爆炸的事吗?您是因为这件事才过去的吗?”
“爆炸?”冷慕开了车窗,车子开起来,冷风往衣领子里灌。
司机坐直了,来了兴趣,“就在刚刚,五分钟前。”
冷慕脸沉下来,“师傅,开快点。”
“好嘞。”
车速一路飞快,司机技术很好,赶在红灯前闯了过去,冷慕下车时发型都飞了。
一到傅氏,冷慕推开车门,一抬头,果然傅氏顶楼的位置冒着浓烟。
“操!那他妈是傅子修的办公室。”
冷慕虽然知道傅子修现在没在办公室里,不过这也够惊险了!
炸弹啊!冷慕后背出了一层冷汗,他现在总算明白陈列说的可怕是什么意思了。
出租车司机没走,降下车窗喊他。
“先生,车费车费!”
冷慕回头说了一声等会,人直接进去了,媒体的人堵在门口,消防车警察都在,场景一片混乱,冷慕看着从里边的人被担架抬出来,小腿发麻。
他拉着前台的秘书,秘书心上一慌,“冷少您……”
“看到外边停着的那辆出租车了吗?”
冷慕拍拍他的肩膀,“车费付了,明天我给你十倍。”
秘书正诧异,冷慕耐心没了多少,“快去。”
秘书刚走了两步,冷慕叫住他,“你们傅总回来了吗?人在哪呢?”
“楼上。”秘书又说了一句。
“不止傅总来了,许小姐也过来了。”
“嗯。”冷慕走去电梯。
顶楼总裁办公室,傅子修正在接受采访,许繁星双手抱怀,面色凝重。
冷慕直接走过来,许繁星惊喜的看着他,“你没事?”
“嗯。”冷慕视线看过去,“怎么回事?”
许繁星摇摇头,“现在还没查清楚,不过办公室的沙发爆炸了。”
“有人放了炸弹在沙发里?”冷慕忍不住骂了一句。
“这帮人真够丧心病狂的。”
“你见到魏嘉译了?”
“嗯,那小子戏演的不错。”
冷慕说完这句话,嗓子也干,陈臣光连放炸弹这件事都干的出来,魏嘉译如果一旦暴露,指不定会发生点什么。
他忽然心慌了起来,魏嘉译要是出事,他想张口却发现说不出话来。
警察进去调查取证,办公室几乎毁了,傅子修一本正经的站在门口接受采访。
“希望警察尽快查出真凶。”
傅氏集团出了这档子事,股票直线下跌,这就是陈臣光想要看到的结果。
一个星期之后,更加劲爆的消息传出来,许氏集团也发现一颗炸弹,不是在总裁办公室,而是在一个员工的工作桌底下,员工一上班便发现了,及时报警来了拆弹专家,这才没有伤亡。
傅子修一听说这个消息,给许繁星打完了电话不放心,开车过去。
一路通畅,傅子修的脸阴沉着,股票的事就够让他一个星期忙的团团转,没办法顾着陈臣光这边的事,现在许繁星这边也要忙一阵了。
他一进总裁办公室,许繁星正坐在沙发上和李助理商量截下来的公关。
许繁星刚起身,他直接走过来,压着她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胸口,闭着眼碰到她人,傅子修的心才真正的落地。
屋里还有人在,许繁星被他这般抱着不好意思,伸手推他。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没事吗?”
李助理的视线识相的移开,顺便拿走了桌子上的文件,“许总我们商量的差不多了,我就按您的思路做接下来的工作了。”
“行。”
李助理刚从办公室出去,傅子修捧着她的脑袋,亲吻过来,他强势霸道又带着点小心翼翼,许繁星手停留在他心脏的位置,弯唇一笑。
他头埋在她的脖颈里,“怕了吗?”
傅子修拥着她坐在沙发上,不管外边的风风雨雨,不去想陈臣光,此时的办公室里只有他,只有她。
他捏着许繁星的下巴,又亲吻过去。
许繁星觉察到今天的傅子修有些不一样,他整个人像是极度的没有安全感,许繁星搂着他的脖子,主动的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亲。
“不怕。”许繁星抬头看着他,傅子修的脸太紧张凝重,她伸手去抚平。
“你不用紧张。”
“我可是要和你一起并肩作战的人。”许繁星笑开了。
“傅总,你可不能拖我后腿啊。”
“好。”傅子修满眼宠溺的揉揉的她的脑袋。
下午两点,许繁星开了会,商量一下接下来要处理的事。
别说背后这人多强大,公然往公司放炸弹这件事,就已经激起广大市民的关注了,好多人自发的在网络上开始分析,有人将枪口指向了消失的陈列。
许繁星听着下属回报完,面色沉静,却有人站出来直接质问许繁星的各种不作为。
“许总,自从陈列消失之后,您真的没派人找过吗?别说上次魏国林给我们公司带来的巨大影响,现在又来了个陈列,又来了个炸弹。”
他气愤的站起来,就差举手让大家投票了。
“如果公司继续这样,那我可能考虑要离开许氏了。”
“就是!许总您要再不打算处理,我们许氏就要彻底完了。”
“许总求求你睁开眼睛吧!”
各种声音喧闹,诺大的会议室瞬间变成了一场声讨会,许繁星抬手在额头上蹭了蹭,仿佛他们声讨的人并不是她。
李助理冷漠的站在她身后,极力扮演好助理的这个身份。
“说够了吗?”
许繁星淡淡的微笑,同他们说话,像是在和一群不听话的幼儿园小学生!
会议室的人有冷哼的,有不屑的,有正对着许繁星吹胡子瞪眼的,在他们眼里许氏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恐怕今天会议一结束,好多人都忙着去跳槽了。
“各位能对许氏这么上心,我很感动。”许繁星眉扬着,黑眸亮着光,“但各位刚才给我提的意见,恐怕我不能采取了。”
一阵唏嘘声,那些人恨不得用眼光剜死她。
“谁说的,我没采取措施?”
许繁星脸上的笑缓缓消失了,目光如炬,“我不知道你们谁之中是某个人派来的,但谁想要动摇军心,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哼。”刚才长篇大论的男人不屑的哼出声。
“你做的事就该给大家看看。”
“哦?听您这意思许氏该姓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