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星当然不知道冷慕因为这件事受到了什么惩罚,不过他现在看着一脸瘪样,她看着就心情好。
冷慕可不止是跪搓衣板,他还被禁止一整个月不能去酒吧。
他自己也在反思,怎么就那天喝醉了?
“我找老傅有点事。”冷慕没好气的看了许繁星一眼,“江晓柔来了,在客厅等你。”
许繁星一听说江晓柔来了,赶紧往屋里走,边走边嘀咕,“你怎么不早说。”
她要是知道江晓柔过来了,还会和他在这墨迹!
这半个月,傅子修禁止别人来探望,这半个月到像是补了他们的蜜月了。
不对...他们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婚礼,这个蜜月算不上。
冷慕瞧着他一脸愁容,走过去一*坐在秋千上,“来,推爷一把...”
他冷眼看着冷慕,像是在看一个白痴。
他不推自己,冷慕自己玩,他往前冲了两步,脚踩在地上一用力,起来的一瞬间,他自己还喊了一句漂亮。
傅子修嫌弃的往后退了两步,躲他如*。
冷慕不乐意了,“不是你这什么反应啊,傅子修你该不会是想要过河拆桥吧,你这个...我可是为了你办了不少事,毁了老子的约会。”
魏嘉译开学了,和冷慕吵架以后,一直住在学校宿舍。
“没有。”傅子修表情淡淡的,却说着最绝情的话,“只是感觉,我兄弟谈恋爱之后...”
冷慕竖起耳朵听。
“有点娘。”
“傅子修你大爷!”冷慕忍不住从秋千上下来,“不就是坐了你老婆的秋千吗?你有什么不服气的?说老子娘?老子哪里娘了?”
傅子修沉默,眼底的嫌弃却藏不住,快要气疯了冷慕,“老子要跟你绝交。”
他转身要走,走到一半忽然回来,“你为什么不拉我?嗯?傅子修兄弟情呢?”
“幼儿园的女孩子才会在意这些。”傅大总裁毫不犹豫的拆穿冷慕的表现,他今天势必要将鄙视进行到底。
“傅子修,你行,你真行!”冷慕气的指着他的手,故意变成了兰花指,“你彻底失去我了!”
他下一秒真要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傅子修叹口气,抬手压了下眉心,“我帮你劝魏嘉译回来。”
冷慕眉毛一挑,“当真?”
“卫修远的势力...你弄清楚多少了?”傅子修开口谈正事,冷慕也严肃起来,“百分之八十。”
他从兜里摸出烟递给冷慕一支,正要点火的时候,发现冷慕又把烟递回来,“我戒了。”
“......”傅子修冷哼一声,“行,我抽。”
“你有多大把握解决这件事?”傅子修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睛看着花园里刚开的花,各个张扬,开的肆意。
“那要看傅总给不给力了。”冷慕忍不住说了一句,“您儿要今天晚上请魏少爷回来,我今儿晚上就给你铲除了这帮人。”
他这是要给傅子修个下马威啊,只不过傅子修眉一扬,“今天晚上不行,答应陪繁星看最新上映的电影。”
看!这就是好兄弟,陪着自己的老婆去看电影,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独守空房。
冷慕兰花指的手势划过自己的耳朵,故意装成女声,娇媚开口,“傅总,这么多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傅子修高冷转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三天之内,魏嘉译会回来。”
冷慕笑着对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喊,“三天太久了!”
许繁星自己动手冲了杯手摇咖啡,她最近闲着没事,总给傅子修冲咖啡,现在上来这个劲了,一天不喝都不行。
门被推开,傅子修走进来,他走近许繁星闻着咖啡味了,江晓柔正端着咖啡喝,觉察到他的目光,微微点了下头。
两个人短暂的视线接触,算是打过招呼了。
傅子修刚坐下,冷慕也跟着进来了,他恢复正常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繁星,给我一杯。”
“自己弄。”许繁星捧着刚充好的咖啡递给傅子修,这眼里温柔,“尝尝。”
冷慕心里暗骂...这两个夫妻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自己弄就自己弄,冷慕起身,倒是认真的弄起来。
“诶呦,冷少没了小魏都会冲喝咖啡了?手法不错嘛...”许繁星眯着眼睛打趣。
江晓柔跟着说,“听说冷少前些日子上了花边新闻了?差点站了一整个版面?”
冷慕挑了下眉,“怎么?你想试试?”他看着江晓柔,“我送你上来的,一会还要带你下去。”
“不是,你误会了。”江晓柔忍着笑,“不过我听说冷少烧了人家酒吧?”
咣当,冷慕摔了一下手里的东西,他是愤愤不平,明明那家酒吧的事故是意外!现在全都算在他的脑袋上了!他是有苦说不出!
他发誓他真的没对人家酒吧出手。
“不是我。”冷慕深深叹口气,看来以后他真的要少参加聚会了,毕竟这种地方,去多了不利于家庭和谐。
“那就是魏嘉译了。”许繁星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引的冷慕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刚才说什么?”
“不是你就是魏嘉译。”许繁星说的条条是道,“你闯的祸,还要小魏给你擦*,真挺不是人的啊你!”
“闭嘴吧这位小姐。”冷慕今儿来是商量接下来的事怎么办的,不是在这受大家指责的,况且他都知道错了,总的给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
“是夫人。”傅子修喝了一口咖啡,漫不经心的纠正他那句话,尝了一口还不忘评价,“咖啡不错。”
冷慕气的磨牙,只恨能给自己撑腰的魏嘉译同学,此时正游走在知识的海洋里。
那他就自强,“说正事了。”
“卫修远现在人关到了精神病院...”他顿了顿,觉察出来许繁星的脸色有点不对劲,“不用担心,那家医院是我的。”
“他在外边的产业不少,收拾起来也需要一段时间。”冷慕顿了顿,“而且我发现卫修远的一部分产业在周蕊儿的名下。”
“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冷慕手里的咖啡泡好了,他自己端起来,大爷似的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你们俩和周蕊儿打交道最久,现在说说吧,这个女人有什么特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