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许繁星凑近在他耳朵边说了一句话,傅子修握着她的手改成了捏,力道还不小。
许繁星抿着唇,“疼。”
“你刚才说什么?”傅子修目光灼灼盯着她,像是要在这么窄小的空间里烧着了她。
许繁星才不会说第二次,她嘟着嘴往后退,脸却暴露脸自己的想法,红的像个苹果,“我不说了。”
他人靠过来,眼眸发红,“说,我听。”
“没什么想说的!你没听见就没听见!”傅子修在她这句话说完后,唇凑过来在她耳朵后擦过,许繁星猛地抓着他的衬衫,“你,你干什么!”
“还有外人在,别耍流氓啊。”
他头停留在她胸口,许繁星担忧的目光看着司机的后脑勺,司机专心一致目不斜视。
傅子修哼笑一声,笑着停不下来,他手不老实揉着她的腰,她的手她的脸。
他想往更深的地方探过去,在傅子修手要顺着裙子探过去时,许繁星及时抓住他的胳膊,“你别动了!”
他抬眸,眸子发亮,“我很高兴。”
许繁星身子微微僵硬,因为自己刚才那句话?傅子修兴奋成这个样子?
“你对别的男人没反应,我很开心。”傅子修两只手握在她腰上,温柔的亲吻她的脖子,唇上动作极轻,万般珍视,“繁星,我很快乐。”
许繁星身子不仅僵硬了,甚至感觉到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发热,傅子修一向不会轻易表达自己的想法,他面目表情除了冷冰就是冷漠。
现在他和自己吐露心声,肆无忌惮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就因为她一句对别的男人没兴趣?许繁星手指放在他的头发里,“傅子修……”
他像一只小猫一样在她身上摩挲,亲密的探寻许繁星的秘密,“我爱你。”
这三个字从许繁星嘴里说出来,傅子修腰上一顿,他动作停下来缓缓抬起头,手微微颤抖的去捧着她的脸。
“嗯?繁星你说什么?”
他眼里有惊喜热烈,也有小心翼翼的慌乱,这个样子的傅子修,许繁星是*看到,傅子修还有这样反差萌的一面,她后腰微微抬起,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凑唇过去,“我很爱你,很爱你。”
傅子修更热烈的回应她,牢牢扣住她的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我爱你。”他低头时,呢喃出声。
司机保持着自己良好的职业操守,车子缓缓停在别墅门口,傅子修是将许繁星抱下车的,他忍不了了。
许繁星的几句话,傅子修那点自制力全部崩塌,他想要她,天王老子来了也挡不住。
她感觉傅子修在小跑,他抱着她一路上楼梯,脸不红气不喘。
卧室门咣当一声,下一秒许繁星整个人被摔在床上。
自从许繁星生病以来,两个人还没有亲密火,此时*,许繁星解开他的领带,傅子修去褪她的裙子。
春光无限,热烈又激动的一晚。
第二天醒过来,许繁星浑身上下像是被车子狠狠碾压过一般,她胳膊上腰上没一处好地方,她胳膊抬不起来,双腿酸软。
她发誓再也不会表白了!
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每一次她被折腾的快要死的时候,傅子修都能够神清气爽去洗澡,不公平!
许繁星掀开被子下床,双腿一碰到地面,颤颤巍巍的发抖,她咬着牙扶着墙走过去。
浴室的门一开,入眼的是傅子修那完美的身影,许繁星一愣。
傅子修缓缓回头当着她的面冲掉了洗发水。
她眨眨眼睛,刚才傅子修后背上的血条子,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她脑袋里缓缓浮现昨晚的记忆,她好像是抓着他的后背来着,她的战斗力这么强吗?
“没看够?一会出去我不穿衣服。”
碰!
许繁星脸上发烫,都老夫老妻了,还是因为他两句话就被撩拨的脸红心跳,傅子修是罪魁祸首!
浴室里的傅子修浅笑,他出来时倒也没真不穿衣服,只不过身上那件浴袍还不如不穿,若隐若现的更加*人。
许繁星只看了一眼立刻离开,她腿还酸呢。
“很累?”傅子修走过来,双手捏着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肩胛骨处咬了一口,许繁星嘶了一声,“你是狗吗?”
他笑了,“我不是,我是狼。”
许繁星攥紧的小拳头,他可真是一只狼!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还问她累不累?明知故问!
许繁星转过身拉着他的胳膊,张开嘴咬过去,她用了力的!傅子修却毫无反应,睫毛都没眨一下。
“不疼?”许繁星人坐在床上,傅子修站着,她抬头看他,眼眸发亮还带着点期待。
他抬手揉揉她的头顶,“解气了?”
她没说话心里有点轻微的波动,他惹了自己欺负了自己,现在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博取自己同情?
不,傅子修才不是这样的人。
许繁星心里暖暖的,她擦去他胳膊上自己的口水,“嗯,解气了。”
“那……”他眼睛里有点别的情绪,许繁星下意识的往后躲,她听到他说要抱着自己去洗澡,许繁星猛地推开人小跑到浴室,啪嗒一声锁住门。
她拍着自己的胸脯安慰自己,快吓死她了!她才不要让傅子修给自己洗澡,除非她活腻歪了!
许繁星洗澡的空档,傅子修下楼嘱咐张妈做点清淡的,她洗澡出来,傅子修刚好推开卧室的门。
“我们两个都不上班,真的没关系?”许繁星眨着眼睛,却不得不承认,翘班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晚上去一趟公司,有点事要处理。”傅子修弯腰在抽屉里找到吹风机,向她招手,“过来。”
“出什么事了?”许繁星坐在梳妆台前,傅子修单手平铺开她的头发,风不大却很温热,他细致的吹着头发,“没什么事。”
“江晓柔家里的事,我可能帮上忙。”傅子修话音刚落,许繁星忽然转身,两只手握住他拿吹风机的胳膊,“傅总,帮帮他们吧...一对痴男怨女,天作之合,他们两个不在一起,天理不容!”
“转过去。”傅子修嘴角淡淡到笑,又继续吹头发,“不是江家的人,是孙严的姐姐。”
“他们回国了?”
“嗯,有些事要处理,而且他姐姐看到了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