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体内酒精的缘故,一点点刺激着许繁星的荷尔蒙,她有那么一点点地顺从,嘴巴里也在小声地说些什么。
春风一度过后,女人累的早已熟睡,傅子修下床塞进嘴巴里两粒药片,随手就把她那套衣服丢进了垃圾桶内!
微眯着眼,想到了那个男人,呵,敢跟他抢女人?
这一晚,H市下了一场很大的雨,直到凌晨的时候,雨声才渐渐地变小。
傅子修一夜无眠,抱着许繁星的那只胳膊忽然抽离出来,看着女人熟睡的甜美模样,嘴唇不由得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
他翻身下床,打开了一旁桌子上的台灯,看着手中那些棘手的文件。
他人不在京城,可是傅氏集团那边都有派人盯着。
傅维森最近几年很是猖狂,傅老爷子的身体出了状况,无心去管公司的事情,而自己最近也是来了H市,傅氏集团几乎被傅维森一手遮天。
公司里的那些老股东也都是墙头草,被傅维森收买了去,现如今傅子修很难判断是敌是友。
他*着太阳穴,有些无心乏力。
天渐渐地亮起来,东边太阳稍稍露出头,不知道男人是不是故意的,一下子拉开了窗帘,让光线垂直地打进来。
昨晚下了一夜的暴雨,空中弥漫着雾气,感觉像是冬天即将来临,看着就开始瑟瑟发抖。
可是太阳光线还是很强,照的许繁星有些心烦,直接懊恼地坐起身。
“谁啊!怎么打开窗帘了!”
她带着起床气,眼睛缓缓地睁开,看着窗户前站着的男人,困意还没有完全散去。
“还不回去吗?不然老爷子该生气了。”
许繁星又重新躺回床上,被子里光滑的肌肤只觉得异常的温暖,她裹紧了被子,含含糊糊地回答,“爷爷出差了,不在家。”
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许繁星的床边,勾起了唇角,“那你的意思就是想赖在我这里喽!”
许繁星感觉到男人身上的气息,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猛地起身,不料她的脑袋却狠狠地撞到了傅子修的下巴上,直接将男人疼得跳下床去,捂住了自己的下巴。
“你的头好硬!”傅子修皱紧了眉头,看着毛毛躁躁的许繁星,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她眨巴着灵动的双眸,自己脑袋还被他的下巴给撞疼了。
“那是你凑上来的,不管我的事!”许繁星的身子直接蹲坐在被窝里,感受到自己不着一缕,邪恶的眼神看向了傅子修,“我的衣服呢?还有,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许繁星的眼睛瞥着周围,忽然在垃圾桶里发现了已经被揉皱了的上衣,脑海里闪现出一点点的片段,她好像又被这个男人吃光抹净了。
“昨晚,是你先*我的!”
傅子修伸手勾了一下她的鼻尖,随手将一件白色的衬衫丢给她。
“以后不要穿那样的衣服,不然我会生气的。”他一双灼灼的目光盯着许繁星,嘴巴又冷不丁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
许繁星恼羞成怒,使劲地擦着被他亲过的地方,像是一种嫌弃。
“昨晚你是怎么知道我和顾依依在一起的,你又是怎么知道她的电话号码的?”
男人背对着许繁星,听到她这样质问,他英俊的侧脸不禁微微抽动,“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吧!想要随便查一个人的联系方式,我还是有的是办法!”
许繁星穿好了衬衫下床,上一次傅子修到许家的时候,见他和爷爷的谈话,就更加觉得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什么傅家?她都没有来得及问。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权利?”
许繁星紧皱着眉头,这个男人越是深沉,就越是让她感觉到害怕。
“你这么在乎我的身份吗?又不是没有调查过我?”
原来许繁星私底下的那些小动作,傅子修都知道,更是让女人心中一冷。
那么,他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知道许暖暖和他早就认识,是为了报复,她才跟傅子修在一起的?
可若真是这样的话,傅子修当初也不会答应跟她在一起的。
“你?就真的只是傅家的大少爷吗?”
许繁星带着猜忌问出口,傅子修有些不安,他生平最讨厌被怀疑,尤其是自己身边最在乎的女人。
“无论我什么身份,都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他抚摸着许繁星脖子处的长发,语气亲昵,眼神中尽是温柔。
不知为什么,许繁星忽然间对这个男人心存芥蒂,她不喜欢跟摸不透的人交往。
甚至将两人之间的这种暧昧的关系只当做是游戏,更是一种对付许暖暖的办法。
就在许繁星陷入沉思的时候,男人忽然在她的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她猛地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心虚地笑道:“啊,到,到了,你怎么没有早点提醒我!”
她干笑了两声,让男人感觉到一丝的不悦,他的眼睛明显带着几分怒意直视前面的许家大院。
“看你太入神,不想打扰你。”
许繁星转动了两下眼珠,试图掩藏自己的尴尬,“是吗?最近我有点失眠,可能没有休息好,就容易发呆。”
她讪讪地说道,推开了车门,正要抬腿下车的时候,另一只手忽然被傅子修给扣住,那种复杂的眼神,让许繁星心里打着鼓。
她疑惑地侧头,呆滞地盯着男人,目光最后落在了傅子修的那只手上。
随后却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又将手给拿开,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繁星,你永远都要相信我好吗?只要我还在,就一定会竭尽全力护你周全!”
这话有些唐突,许繁星愣愣地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傅子修寓意何为。
她紧皱了一下眉头,随后便是打趣的语气,“我现在有遇到什么危险吗?”
傅子修忽然笑出了声,应该是他太紧张了,生怕傅家那个男人对她不利。
“最近是要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吗?感觉你有点奇怪。”
许繁星追问,总感觉男人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隐瞒她。
傅子修摇头,安慰的语气,“就是乐极生悲了,没事,你抓紧回去吧!”
就在回许家大院的路上,许繁星一直不敢回头,她莫名害怕看见傅子修,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他的眼神里不是一潭汪水,而是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