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先走了。”秦杨犹豫了一会还是扭头朝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许繁星此刻已经疲倦的不愿意睁开眼睛了,她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就进了别墅,至于傅子修,他眉头紧蹙,一双眸子不耐烦的侧过头瞥了秦杨一眼就扭头离开了。
晚上,因为傅氏出了一点问题,傅子修安慰着许繁星睡着之后就去了公司。
许繁星在睡梦中也不安稳,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很快,她的身上就布满了汗水。
隔天,许繁星没有请假也没有去上班,前一天的惊吓让许繁星发烧了。
她躺在床上睡了大半天,一觉醒来都下午了,干脆公司那边假都不想请了直接瘫在床上。
此刻许繁星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眉头一皱,果然,还有些烫手呢。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不想动,也不想叫别人进来。
她的嗓子又干又痛,许繁星挣扎着坐起身来想要喝口水,却没想到床头的水是凉的,她不想起来去烧热水,犹豫了一下本想着叫王姨过来,可是她喊了两声才想起来王姨今天请假,整个别墅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许繁星揉了揉太阳穴,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此刻她觉得自己不如就这样睡死在床上算了。
就这样,许繁星迷迷糊糊又睡了好久,等她再睁眼醒来,窗外的天都黑了。
许繁星在床上一直躺了一整天,滴水未进,额头依旧是那么烫,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她拿起手机想看看时间,才发现没电已经关机了,等到把手机电充上,开了机,瞬间跳出了十几条未接电话以及短信,除了江晓柔打了两个外,其余的全是傅子修打来的。
许繁星皱了皱眉,心跳漏了一拍,她眉头一皱,看到傅子修打来这么多电话她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许繁星本想着等傅子修回来再说,可是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万一傅子修认为她又出了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她再三思量后觉得还是回个电话好。
她想了想,还是先给江晓柔打了过去,江晓柔许是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所以接起她电话的时候声音急促,许繁星低声安慰了她两句,却没说自己生病的事儿。
江晓柔却听出了她声音的虚弱:“繁星,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你放心吧。”许繁星不想让江晓柔担心,索性简单的说了几句其它的就挂了。
挂断电话后,许繁星的指尖在傅子修的号码上停留了一下,眉头一挑,决定回过去。
电话打通,那边基本是秒接,许繁星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傅子修有些焦急的声音传来:“繁星,你怎么了,今天为什么没来上班?”
许繁星难受的咳了一声,嗓子有些哑哑的,但一听他的语气,心里就舒服了许多,她清了清嗓子:“我在家呢,有点不舒服,没事的,你先忙。”
电话那头的傅子修沉默了一下,直接挂了电话。
许繁星撇了撇嘴,心里又有点矫情的小难受了,这都什么人啊,挂电话挂的这么直接。
她在心里抱怨了两句,又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如今她肚子也饿的咕咕响,但是家里也没有什么可以直接吃的东西。
“唉,怎么偏偏赶上王姨请假呢!”抱怨了一句之后,许繁星认命的的乖乖爬起来打算找点水喝,然后再找找看家里有没有药。
她的头真的很晕,走一步都东倒西歪,还一头撞在了门框上,疼的她一个呲牙咧嘴,眼泪都出来了。
“砰!”恰好这时门被敲了两下,许繁星斜耳听了一下,眉头皱了皱,这个时间会有谁敲门,傅子修又不是没有钥匙,莫不是自已真的烧糊涂了。
她叹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去理会。
许繁星转身去了厨房,才打算继续找吃的,门外就传来了说话声:“繁星,卧室傅子修,开门。”
听到这话,许繁星瞬间瞪大了眼睛,人都清醒了几分,她才刚刚挂断电话,傅子修是飞回来的吗!
虽然惊讶,但是许繁星还是强忍着不舒服跑到了门口玄关的地方把门打开。
此刻的傅子修照常穿着一身笔直的西装,他的鬓角处有细密的汗水,他喘着粗气,靠着门框站在门口。
许繁星一抬头就和他的视线对了个正着,望进他深邃的眸子里差点就拔不出来。
傅子修看着面前和他隔了一个门框呆呆愣愣的许繁星,穿着一身粉粉的兔子睡衣,头发乱糟糟的扑在脸上,脸蛋红红的,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也很差,一副没睡好的样子,眼角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你就这样睡了一整天?”傅子修眉头一皱,他的目光向许繁星的身后瞥了一眼,这才想起来王姨前几天请假的事情。
许繁星这才反应过来,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又不是她这么能睡的。
她讪笑了一声,侧过身,让傅子修进了屋:“傅子修,你先进来,我冷。”
傅子修看她走路都摇摇晃晃的,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在发着烧,他来不及说其他,伸手就覆上了她的额头。
他的手很冰,许繁星被他一接触,下意识的就往后闪。
“别动!”傅子修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眼睛里满是担心。
闻言,许繁星真的就乖乖的不动了。
傅子修感觉自己手下的皮肤烫的都能烧起来,他眉头紧蹙,看来许繁星病的不轻。
傅子修来之前本来准备了一大堆想批评的话,此刻却看她这样,一句都说不出了,他眯了眯眼睛,伸手用力将许繁星的头发揉了两下:“真是让人不省心,吃药了吗?”
许繁星吃痛,委屈的撇了撇嘴,摇了摇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里都泛起了泪花。
“没有,王姨不在,我不想动。”许繁星委屈的在傅子修的怀里蹭了蹭,看到他的衬衣上多了些泪水的痕迹,她这才高兴的笑了笑。
傅子修低低叹了口气,让她先坐在沙发上,然后从冰箱里拿了冰块出来,裹在毛巾里给她敷在额头上降温:“都烧成这样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江晓柔他们夫妻两个还在本市吧?你哪怕找他们过来也好啊。”
“我,我这不是以为睡一觉就好了嘛,以前不都是这样嘛!”许繁星嘟嘟囔囔的反驳了一句,说到底她还是害怕傅子修批评自己,所以说话都不敢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