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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幕后人

夕颜公主带着任氏缓缓地从林中走了出来,她们知道阿洛肯定活不成了,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可当她听见辛侍卫声嘶力竭的喊公子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凝滞了,子桓哥哥竟然也跟着那个女人跳了下去。

任氏瞬间慌了,“怎么会,怎么会,子桓他怎么会。”

辛侍卫将剑架在任氏的脖子上,问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任氏疯了一般,又哭又笑,“我只是想让那个女人死,为什么会这样。”

夕颜公主摘下面纱,对辛侍卫命令道,“放下你的武器。”

辛侍卫一看是公主,大惊失色,赶忙跪在地上,“公主?您,您还活着。”

“怎么,你们是盼着我死了?”夕颜公主说完,站在悬崖边望了望深不见底的悬崖,阿洛终于死了,这些年来,她隐姓埋名,暗地里联络着刘氏宗亲,明着由任氏出面,一直都做得很好,没有任何人怀疑到她的头上,可是今天,她两次设计都让阿洛死里逃生,她不想错失这次机会,却没想到子桓哥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明明已经派了人去拖住他,他怎么会这么快就赶过来。她吩咐道,“派人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出事的消息早就传回了东平王府。王府里的人,个个人心惶惶。

“将军和夫人出事了,曹家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东平王夫人不住地念叨着,似乎灭门之祸就要来了。

东平王也在屋子里来回走着,他想着昨日将军的交待,将军只说他自有安排,难道出了差错。

夕颜公主的出现,让大家十分震惊。

一屋子的人顿时静了下来。

从前知晓袁家事情的人倒也猜出了一二。

夕颜公主从前对袁熙一往情深,不料袁家二公子却娶了甄家的姑娘,她被许给了袁家大公子,婚礼前夕颜公主在宫中大火中丧命,如今看来,当初是逃婚没错了。可是如今却突然出现在东平王府,难道这接二连三想杀将军夫人的幕后人是她。

“听说将军夫人,就是当初袁家的儿媳妇。”有人在轻声的议论着。

“真是作孽啊,袁家上下只她一个人能再攀高枝。可见此事不简单啊!”

“各位,今日小儿喜宴,却发生了这等不愉快的事情,实在抱歉,如今将军和夫人生死未卜,老夫也已经派人去寻了,一有消息,一定告诉大家,各位就散了吧。”

东平王府的议事堂,渐渐安静了下来。对于夕颜公主的突然出现,东平王好像拿了一块烫手的山芋,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如今汉室处境微妙,稍不留神,就会成为各大世家攻伐的对象。

“公主,卑职不知您微服至此,有所怠慢,实在是愧疚。”东平王说道。

“东平王,怎么说,你也算是我们汉室的宗室子弟,不必如此客气,等我回宫,一定会在皇兄面前为你说话。”夕颜说道。

“是,是,谢公主。”东平王嘴上应着,心里却在敲鼓,心想着,不是汉室宗亲还好,是的话,日后免不了要被曹家怀疑成同党。

……

子建坐在一侧静静地喝着茶。

子彰也一脸的焦急。

日影西斜,还是没有消息传回来。

大家也各自回了房。

子彰将任氏传到房间,责问道,“从前你做什么都打着我的旗子,我也不过多去问,如今怎么搞的?”

“不是的,公子,我没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任氏一边解释着,一边泪流满面。

子彰见任氏哭成这样,走过来,安慰着她说道,“我并不是怪你,我知道你为了帮我,为我好,可是如今二哥这么就死了,总得有个人担着这个罪名。”

任氏止住了哭声。如今子桓和阿洛十有八九已经摔得粉身碎骨了,丞相世子的人选中,只有子彰和子健两个人。若是立嫡长子,那非子彰不可。可是卞夫人却时时处处偏袒着子健。任氏想到自己如今只能依靠子彰,便咽了哭声说道,“四公子和二公子一样,生平就是个情种,四公子最看重的就是他的蓉儿,倘若他的蓉儿不在了,只怕他难免不会如他的二哥一般。即便不如,也定不会在朝事上上心了。”

子彰将任氏拉近自己的怀里,笑着说道,“果然是我的军师。”

……

“四公子请我前来,不知有何事?”待子健推门而进,杨修早已等候多时。

在得知子桓和阿洛坠崖之前,子健心里还在因蓉儿跌入子桓怀中一事耿耿于怀,可是子桓随阿洛这么一跳,将他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他心里明了,二哥最在意的人还是二嫂。

子建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讲给了杨主簿听,他说,“今日我找先生来,是要先生帮我拿个主意,倘若二哥真有个什么好歹,我绝对要替二哥报仇,将本属于二哥的东西抢回来。”

杨修笑着回答:“公子是个聪明人,我就不说客套话了。既然公子有心染指政治,可见也不像世人所见整天耽于享乐,不过是在隐藏自己的野心罢了。”

子建问道:“先生认为,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杨修道:“子彰有军权在手,又战功彪炳,如今又加封鄢陵侯。丞相固然喜爱公子,若公子能表明心迹,肯参与到政事中来,丞相自然会偏袒公子的。只是有句话,我想提醒公子。”

“先生但说无妨。”

杨修看了看门外,俯身过来低声说道,“公子要提防着蓉儿姑娘。”

子健看着杨修,依稀记得他对蓉儿的身份一直十分忌惮,便口中应着,“好的。”

……

此刻的东平郡已是寒冬,入夜之后的河面已经结了浮冰。

“将军,此处地形复杂,水深流急,实在难以很快找到,不如我们休息一下,生起火堆,再继续下去,怕是大家会吃不消的。”副将实在不忍心又不得不说道。

“好吧,原地休整。”辛侍卫坐在一块巨大的礁石上,看着雾气腾腾的林子和远处的水流,想起将军狠狠推开他那纵身一跃,多年前,他初见甄家小姐时,也是如此奋不顾身的去救她,那时,大家都以为将军为了接近甄家,只是权宜之计,如今看来,恐怕连将军自己都不知道,他动了真情。

……

五官中郎将和夫人一起落崖的消息很快就传回了邺城。

丞相府里,人人面色悲伤。

丞相并无过多的悲痛,也不急着让人准备后事。只吩咐下去,等棺椁到了邺城再说。众人纷纷猜测,丞相对二公子的离去十分悲痛,不见到尸身是不会相信的,可是还有人猜测,丞相对二公子一向不及四公子的。

三日后,子健收到了卞夫人的信,子健一边看信,一边听杨修分析着当前的形势,丞相想借讨伐黄巾军余孽的旗号,西征关中,平定西州地区。此次西征军由驻扎洛阳的司隶校尉钟繇率大将夏侯渊等做先锋部队。关中割据各处的将领听到丞相进兵关中的消息后,联合叛变,马超、韩遂为总头领,率部众10万,据守潼关,这些人虽然兵马强悍,但是胸无大志。丞相已命安西将军曹仁率领大军继续西进,与对方交战,我认为此次西征定会胜利,公子可随军。”

卞夫人在信中嘱咐,“你尚年幼,军功不急于一时,若执意要随你父亲出征,万勿逞一时英雄。”

子建看完却笑了:“二哥十岁随父亲出征,没见母亲如此忧心,我如今已经行完弱冠礼了,母亲还如此忧心。”

“夫人是最宠爱你的。”杨修说道。

……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家对将军和夫人尚存于世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三个月后,正当西征的大军连战连捷之时,邺城的属地,河涧人田银、苏伯煽动幽州、冀州百姓造反。

两州本来是袁家的根据地,曹家打败了袁家后,成为曹家的属地。

一时之间,幽州、冀州遍地烽警。

曹府的议事堂里,人人神思焦虑,丞相出征,二公子下落不明,三公子和四公子也随了军,如今这府里上下,主事的人都没有。

有人说,“要速速通报丞相。”

程公笑着说道,“大家莫急,一切自有二公子定夺。”

众人以为听岔了,未来得及反问,五官中郎将已经背手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原来,一切都在子桓的算计之中,他早就知道阿洛接二连三被害定是遭人算计,所以当他坠崖以后,淳于意马不停蹄的返回了邺城,与程公商量对策,并私下将事情原委告知丞相。所以那日丞相得知二公子和夫人坠崖一事,并没有在意。私下里,授意心腹军师和程公助子桓料理邺城事物。

“我会亲自出征,平复叛乱,诸位叔伯以为如何?”子桓坐在议事堂居中的榻上说道。

副将曹林说道,“田银、苏伯不过狗羊之辈,将军驻守邺城,身系天下安危,区区小民,不值得兴师动众。再者,您若亲自带兵平复叛乱,只怕是会让有心人以为您想借亲征掌握兵权。”

子桓沉思了半响,点了点头,说道:“诸位有没有举荐的。”

厅堂里顿时沉默了。将军贾信自荐说:“属下愿带兵前往。”

子桓站起身,说:“好,你即刻动身,前往田银。”

丞相听闻河间叛乱,正打算退军而还。子桓派出的使节就到了,将子桓打算如何平复叛乱的计划呈报之后,丞相深表赞同,于是任命曹仁为行骁武将军,都督七军返回邺城,协助子桓讨灭叛乱。

……

东院的书房。

子桓低着头看着文书,对侍女说:“告诉夫人,我看会文书,一会就回去。”

阿洛走进来,抢过他手里的文书,“昨天你也是这么说的。”

子桓笑了笑,说道:“给我,听话,乖乖回去睡觉。”

阿洛说:“你明日还有很多事情处理,这么熬下去怎么行,所以今晚你必须听我的。”

子桓板着脸,正经的说道:“我真有事情做,别闹了。”

阿洛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子桓说:“好,什么都答应,说吧。”

阿洛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子桓笑着点了点头。

阿洛说:“今晚回房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处理。”

明亮的月光从窗缝照进来。阿洛说道,“这次是万幸,幸好师傅出去采药,才救了我们,师傅虽是神医,可是他也说过,此次你头部受到重创,要注意休息,切勿劳心伤神,否则会折损寿命的。”

子桓将被子给阿洛盖上,从身后抱住了她,说道,“一切都依你。”

……

第二日曹府议事堂。

河间的将领来请示子桓。曹仁的军队到达田银时,贾信已经将造反的乱民团团围住,困在城里。随行的将军们一致认为,按照丞相之前发布过命令,对于已经被包了饺子、围城之后才投降的,要一律诛杀。

子桓一一扫过曹府诸位幕僚的脸,问道:“诸位的意见呢?”

众人都不说话。程昱说道,“丞相的屠城令是在当年天下大乱时颁布的,是一时的权宜之计。现在天下已经粗略平定,万不能随便乱开杀戒。”

另一位河间的将军说:“军情紧急,前线有专断之权,没有必要请示。”

程昱闻言后,不再作出回应。

朝议完结后,子桓让大家先离开,独留程昱在议堂,子桓恭敬的问:“先生似乎言犹未尽?”

程昱说:“所谓‘可以自行下决定’的制度,是指面对临时之急,需要尽快下定决策的时候,才可以实行的。如今反贼已经被贾信制服,此事不会有急剧的异变。因此老臣才不希望将军急于自作主张,做出专制的事情。”

子桓明白,程昱是在提醒自己,父亲在外征战,若自己擅作主张,会让父亲认为自己生了异心。

子桓恭敬的行礼道:“先生真是考虑得十分周到啊!”

子桓即刻派人快马送信,将河间叛变一事的进展向父亲禀报。父亲果然下令不诛降者,使得这千余人都保住了命。

……

经过一年多的兼并战争,凉州地区基本平定。西部最终结束了一盘散沙的混乱局面,迎来了它的稳定与安宁。

大军回城的当日,府里为凯旋的将军们举办接风宴。

宴会上,将士们杯酒言欢,莺歌燕舞,美貌的舞女们穿着鲜艳夺目的衣裙为各位将军敬酒,酒意微酣之下,有几位将军已经舞女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耳鬓厮磨,好不惬意。生逢乱世,美貌的舞女只不过是战利品,是得胜归来的恩赐,于将士们的戎马生涯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的一笔。看得多了,便也成了习惯。

曹操并不责怪,自顾自的坐在正中的榻上喝着酒。

随着琴声响起,大堂里渐渐的安静了,琴音淙淙,每个音符都那么完美。箫声随即想起,两种乐器很自然的结合在一起,在做的宾客都拍手喝彩。伴随着箫声,琴声渐渐的隐藏,慢慢的消失。纱帘舞动,梅香沉浮,让人不禁想起冬日寒梅,堂下女子带着面纱起舞,婀娜的身姿,眉间目上的顾盼流转,美轮美奂的神态,在做的宾客无不拍手称赞。

“这回,又让二哥占尽了先机。”子彰一边喝酒,一边说道。

“公子切莫心急,未到最后,谁都不知道结局,何况这次公子还有公主帮衬。”任氏一边给子彰倒酒,一边说道。

子建静静的坐着,大战归来后他被告知崔府的小姐蓉儿染病不治身亡。

可是,他从别处打听的却是,自他随军一年来,蓉儿经常出入五官中郎将的府邸,那日夫人回了甄府,蓉儿小姐却在五官中郎将的府邸过了夜,谁知回府后便传出消息,说是染病而亡。

他心思起伏,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二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一曲终了,献舞的女子上前行礼。

能够出现在曹府宴会的诸位宾客,如若不是战场归来的得力战将,便是曹家的至交好友,这些人有朝廷显贵,有皇室宗亲世家子弟,有巨富商贾,个个身份显贵,在朝中、军中占有一席之位。

女子摘下面纱,众人都吃惊了一般。丞相笑着说道,“这是子桓的内室,我曹家的少夫人。”

阿洛给众人行礼,众人都一一回礼。这是第一次,丞相向众人介绍自己,阿洛明了,丞相这算是正式接纳了她。

刘祯站起身不知是醉了酒,还是佯装醉了酒,站直了身子,直直的审视着阿洛。

丞相问他:“你为何不行礼。”

刘祯说:“我只对天子、丞相和身份尊贵的人行礼,区区一个再嫁妇,何以受得起我的礼。”

子桓顿时怒道:“住嘴。”

曹操说道:“你性格如此倨傲,目中无人,不守礼法,如何能更好的辅佐子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竟敢对少夫人不敬,我若治你不敬之罪,你可心服。”

不等刘祯说话,侍卫们早已把他带了出去。

阿洛想起子桓屡次提起刘祯才思敏捷,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对子桓也有诸多帮助,阿洛不愿因为自己和他过多计较。

阿洛上前说道:“父亲,刘祯所说属实在先,不守礼法有错在后,然不罚不足以明惩戒,但求父亲看在他才思过人的份上,从轻发落。”

曹操沉思良久,审视着子桓,说道,“罢了,既然如此。就罚他去做一个小吏吧。”

……

曹府的书房,父亲倚靠在榻上,微闭着双眼,看着面色憔悴。

“东平郡的事情,你怎么看?”

子桓跪在案前,“夕颜公主没有死,在东平王府指使人对阿洛三下杀手,我认为若没有人与她配合,她一个人不会做的这么周全。”

“东平王可靠吗?”父亲问道。

“东平王私下里与江东那位和巴蜀那位都有生意上的往来,但是在夕颜公主设计阿洛一事上,他还是值得信任的。他这个人本身没有什么心机,只是……只是有点贪财”。

“刘祯呢?”父亲又问道。

“他参与了设计阿洛一事,可他是宗室后裔,又与任氏是表兄妹,我想着,不如先留着他。”

父亲静默的听着,没有说话,似乎在凝神思考什么,良久悠悠的叹出一口气,好似终于有了决定。

他说道,“此次守城,你做得很好。诸多孩子中,你是最能让我放心的。”

良久,父亲又说道:“我很喜欢阿洛那孩子,以后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待她。”

“父亲,有一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子桓欲言又止。“四弟媳突然逝去,恐怕四弟并不相信崔家的话,……。”

“此女虽是皇上赐婚,然出身勾栏,品德不佳,平素行为不知收敛,竟在你祖母忌日当天穿红挂绿,我若不处置了她,日后定然会做出败坏门风的事情。既然崔府已经对外宣称是染病而亡,此事就此为止,日后也不要再提及了!”

子桓还想说什么,见曹操摆了摆手,便退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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