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气息有些紊乱,低声道:“不要动,让我抱一会儿。看到你之前那个样子,怕你出事,怕自己来迟一步……”
不安得近乎绝望,再也说不下去,只紧紧的抱着。
毒药安静下来,轻叹一声,反手搂住她的腰。
良久,木头松开手,面对毒药,只见她下唇丰润颜色迷人,不禁用自己的唇覆盖其上,轻轻蹭了蹭,触感柔嫩微凉,深深吻了下去。
毒药接触到他火热的唇舌,一时意乱情迷,无比贪恋这种温度和亲密,手臂牢牢勾住他的脖子,迷迷糊糊中,已激烈的回吻过去。
这是两人第二次亲吻,比之第一次,少了几分懵懂青涩,却更多了几分深情和欲望。
木头的手从毒药微微敞开的衣领伸入,烙铁般印她的肩。
毒药似猛然惊觉,突然发力,猝不及防间,木头被重重推开。
满腔热情登时冰冷,默然半晌,木头冷冷道:“那次你说是一时糊涂,让我忘记,这次呢?”
毒药听他问话,笑了笑:“还是一时糊涂,忘记就罢。”
木头伸手扶着一把木椅,院中落花簌簌:“毒药,你到底在骗谁?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难道你当真对我没有情?”
毒药狠狠看着他:“莫名其妙!我当然是谁也没有骗,我们不合适的,忘记这件事吧。”叹口气,接着道:“你知道的,我实在是被上次的事打击的够呛,你不要逼我!你不会太着急了吧,这么想要娶亲么?”突然小心翼翼,上下打量木头:“还是你真的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又安慰道:“不要紧,你喜欢谁,我去帮你说也行。”
木头笔直静立,冷眼看着他自说自话,待他说完,淡淡道:“毒药,你到底在躲什么?”
毒药一瞬间脸色惨白,木头略有不忍,却不愿就此放弃:“不论怎么样我都会等你的!我这辈子要定了你。”
凝视着他似多情又似无情的眼睛:“我说过的话,从来算数,毒药,你躲不掉。”
说罢再不看他,转身回房。
毒药嘴角噙着一抹似悲似喜的笑,抚摸着木头方才扶着的花梨木椅,却见椅子顿时碎成了一堆木块,想必木头虽强自冷静,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无可自抑,修为到处,坚硬的花梨木竟无声无息的片片碎裂。
“呯”的一声,窗户无风自开,木头的声音如金石相撞,冷冽清朗:“进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