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终那些话,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他们才刚认识不久,他说这些话,可能会吓到她。
不急,君暮竹,慢慢来,你要相信,终将会是你的。
“上车吧,君医生,夜已经深了,我们该回家了。”慕时年打开车门率先坐了进去。
“嗯。”回家。
君暮竹刚抬进脚上车的一瞬间,突然感觉腰腹突痛,今他一时惨白了脸,痛呼了一声。
己经正在假寐的慕时慢慢睁开眼,问“怎么了?”
“君医生,你怎么了?”坐在车里面的司机也探出头问道。
君暮竹手握成拳,忍着疼痛,上了车坐下。
“我没事,你睡吧。”他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哦。”慕时年又闭上了眼。
他轻声叫司机打开挡板。
君暮竹见她已经闭上了眼,轻轻地撩开自己的衬衫下摆,露出往日那精瘦U洁白的绝美腰腹,
等彻底见到里面的风景,君暮竹眼神无奈。
只见,那往日洁白的腰腹上多了一圈沿着腰腹略宽的紫红印,紫红印的上方还有一小团黑红黑红的淤青。
他刚想伸手碰一下,却见有一只手指比他更快碰到紫红印。
慕时年不知何时睁开眼了。
”呼,痛。”他的右手握拳,眼角微红,泌出生理性泪水。
“这个我抱,弄的?”慕时年的食指戳过之后,指着那一圈紫红印。
她又指着,那一小团黑红黑红的淤青,“这个,活体,弄的?”然后戳了戳。她记得活体也没碰到他啊。
她光顾着问问题,也没想她戳了那一下的后果是什么。
“啊!唔呜,痛!”君暮竹心理条反射性地抱向她,双臂缠颈,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
不一会儿,慕时年便在她的颈窝,感觉到了一道湿意。
不过,此时慕时年却没空管这个,因为她整个人有点呆了,她的身体也在君暮竹抱过来时僵硬了一瞬间的。
少许,她回过神,红了耳朵,暗对自己磨牙。
慕时年,你可真出息。
不就是25年没抱过男孩子嘛,没拥抱过嘛,至于人家男孩子一抱上来,你就呆了,红了耳朵吗?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足无措地扶着君暮竹的肩膀,慢慢地将他的头带离自己的颈窝,怀抱。
等她看清了君暮竹此时的样子,她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点不禁想笑,也有点心疼。
只见,君暮竹眼眶通红,泪意点点,额前碎发凌乱,嘟着嘴巴,一脸委屈控诉。
君暮竹见她一直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
他害羞地又抱紧了她,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声音闷闷而委屈地说:“你弄的,你戳的,我痛,你要负责。”
“我……”慕时年抿唇。
怀中人,见她一直不说话。
一生气,就突然抬起头,离开她的怀抢,但因为起的猛了,牵扯到了腹部,一时痛得脸色惨白,冒汗。
“你什么你,就是因为你才弄的,你要对我负责……”他倚靠在座位椅上忍着疼痛,闭着眼睛,眼泪一颗一颗地流向他鬓毛处,气若游丝。
“好好好,我负责,别哭了,有药吗?我帮你揉腰,好不好。”想蹂躏他的腰。
“好。药在你旁边的柜子里。”
等等,揉腰?!
我……,这速度是不是有点快了?
慕时年拿出医药箱,找到对症的膏药,取适量白色药膏于掌心后,抹开。终于向君暮竹的腰腹伸出了出了她的魔瓜。
她的手很白,干净透亮,修长纤细。
而此时掌心却有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药膏。
君暮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双手握拳,一点也不敢动。
慕时年的手抚上了他的腹部,他身体猛的一僵,又忽而变软。
慕时年移动着君暮竹的身体,让他面对着她矮下身体,而她从前到后环抱着他,不轻不缓地给他按摩着他的腰。
君暮竹只觉得身体时不时擅抖,腰腹极痛,奇怪的感觉慢慢传来,一阵无力。
他没有办法,只能虚靠在慕时年怀里,头枕在她肩膀上,手抓着她衣角。
过了一会儿。
“君医生?”慕时年微侧头,看向那靠在自己肩膀上没有动静毛茸茸的脑袋。
“君医生?”她又喊了一声。
还是寂静无声。
慕时年停下揉腰的动作,拿过一张纸巾擦拭自己的双手。
片刻后。
有一只手扶着君暮竹的肩膀,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撑着他的脑袋。
慕时年调整了一下坐势。
后将他轻轻的放好,让他睡得更舒服一点。
“果然是睡着了吗?”她轻扯嘴角。
整个上半身都靠在她怀里的睡觉的人很安静,温顺。
她也没指望他能回答,只是常年冰冷的脸上多了一丝极浅的笑容。
“真是一朵娇花……”一朵高岭娇花。
“好久不见,故人。”
你是我的故人,我不是你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