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门口。
严特助立马下车,脚下生风地去挂号。
严特助挂好号后,正打算把慕时年扶过去:“BOSS,我扶你?”
“不用。”
慕时年提着一口气,硬生生面无表情地像无病痛的正常人一样走到了会诊室。
一到会诊室门口,慕时年马上找了个椅子坐下,排队。
很快叫到了慕时年这一号。
慕时年撑着身子起身,走进会诊室,面无表情地坐在医生侧对面的椅子上。
慕时年紧握着椅子把头,手指泛白。过了一会儿,她微睁开眼。
此时,会诊室里只有一个少年随意地坐在办公椅上,少年身着白大褂,脸被一个蓝色医用口罩遮住了大半。
慕时年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三七分的墨色碎发下,那一双绝美的墨眸,清澈而干净。
她看着他那双眼睛,太干净了,干净地真的……很讨厌。她很快地移开了视线。
“你好,请问是哪里不舒服?”少年声音温和而不失磁性。
“你好,医生。这是我家老板,胃病犯了,现在胃痛。”严特助充当陪护人士。
“胃痛?吃了止痛药吗?”
“吃了,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
“有好好吃饭吗?”
“这……”你问我,我问谁。
“没有。”慕时年插话,声音虚弱。妈的,能不能快点开药啊?
“好,我知道了。姓名,年龄。”少年拿出病历本,在上面非常流畅地写出了几行字。
慕时年:“???”
严特助:“慕时年,25岁。”
少年撕下病历单,将单子给严特助去缴费,拿药。
“BOSS,您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严特助内心悲苦,我今天可是当了一天的保姆啊,强烈要求加工资,BOSS。
严特助走后,少年医生一直看着慕时年。
“慕小姐,要喝点热水吗?”少年问慕时年。
“不用。”莫烦老子。
“哦”
少年静默几分钟,又问:“要纸巾吗?”
“不用。”烦不烦啊你。
“可是,你头上都冒汗了。真的不需要吗?”
“不用,你叫什么名字?”下次老子绝对不挂你的号。
“君暮竹。”
“BOSS,我回来了。”严特助拿着一瓶矿泉水和两盒药寄给慕时年。
“嗯。”严特助,你终于回来了!加工资,必须加工资。疼痛都阻挡不了我的喜悦。
慕时年坐在座椅上,打开药盒,先拿出药瓶,在药盖里倒上两粒药丸,再打开另外一个药盒,取出药板,捏出两颗胶囊药在药盖里。
慕时年盯了药盖里的两粒胶囊,两颗药丸几秒,抿了抿唇,双眼一闭,就着矿泉水赶忙把药吞了下去。
吃完药后的慕BOSS,脸色有点怪异,我艹,什么鬼药,口感怪异,似甜似涩。
君暮竹看见她这一系列的变化,偷偷地笑了笑。没有人发现蓝色口罩里少年微勾的嘴色。
等疼痛缓和了些,慕时年刚站起来,突然之间,头脑一空,眼前发黑地倒了下去,华丽丽地晕了。
次日凌晨六点,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出几道光线,照在病床上的人的身体上。
病床上的人的睫毛擅抖了几下,便睁开了她那双绝美的丹风眼。
慕时年有点懵。
慕时年眨巴眨巴眼睛,昨天,我好像是,晕了。
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见了严特助的声音,好像还有个人把我给抱了起来。
沉默几秒。
管他呢!
回国了,我得好好休息会,毕竟后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木有良心的慕BOSS就这样非常不负责任的睡觉了。
睡,觉,了
觉,了
了,
可怜的严特助只能继续待守在病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