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种,你怎么还不去死”。
有一鞭子抽到了这位奄奄一息的女孩身上,皮开肉绽。
“小姐,小姐,呜呜呜,小姐,二小姐,求您不要再打我家小姐了。”
“夜安心,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否则,呵,六皇子我是不会让给你的。”
接着又是一鞭打在了她的身上,顿时没了气息。
“二小姐我家小姐已经快不行了。求你放过我家小姐。”这丫鬟便是那夜九倾的侍女。
“小贱人,你居然还敢给这废物求情,看我今日不打死你。”夜安心那蛇蝎般的心肠使竹玲的心顿时一颤。
就在竹玲晃神之际,夜安心的鞭子又挥舞了起来。
突然本来已经没有气息的夜九倾睁开的双眼,迅速的扯住了夜安心的鞭子。
“废物,你还没死。”夜安心狠毒的语气使竹玲不由得害怕起来。
“我?呵!你都没死,我凭什么要死?况且你死了我也不会想死。”这和之前的夜九倾一点也不像,确实,现在的夜九倾可不是之前的那个任人欺负的。哦不,应该说是灵魂。
用力一扯鞭子,夜安心手中的鞭子便给叶九倾拿住了。
“你!夜九倾,还我灵器。”夜安心的鞭子被夜九倾拿着,便着急地讨回。
“灵器?”显然,叶九倾不了解。
“没错,就是灵器,夜九倾,你快还给我。”夜安心又趾高气扬的道。
叶九倾一想,便说,:“好啊,我还给你。”
“啪”这清晰的声音。
“啊~我的脸,夜九倾,你是故意的。我要去告诉爹娘。”夜安心捂着脸用另一只手指。举着夜九倾道。
“哎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居然把你的脸给打伤了。”叶九倾做出一副不小心的样子。
可夜安心却从未见过她的这副模样,更何况是打她,那更是没有了。
“小…小姐,您没事吧?竹玲从地上爬起,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没事。”
“夜九倾,此等毁容之仇不共戴天,以后我定将你挫骨扬灰。”夜安心捂着脸,跑出了澜沧院。
站在院中的夜九倾也缓缓的向地上倒去,耳边只剩下竹玲的那担忧的声音,之后便没了知觉。
“夜九倾,夜九倾。”有人唤了几声她的名字,夜九倾才缓缓地睁开的眼帘。
入目的是一幕幕凄惨的画面。
“夜九倾,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
那声音空灵又充满悲伤,夜九倾看到这一幕幕,心中也不禁伤痛起来。
没想到她活的这么惨,父亲的厌恶,姐姐的毒打,使她活的连狗都不如。
幸好还有爷爷的庇护,她才得已活到今日。
“你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我为什么又会来到这儿?”夜九倾对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地方迷惑不已。
那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因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所以我们终会相聚。”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吗?那夜九倾活的太悲哀了些。
“既然我们是一体,那你能否现身一见?面前的那一幕幕瞬间失去踪影,一个若隐若现的人出了来,和夜九倾长得一模一样,这就是原主。
“既然我们是一体,那为何我没有你的记忆?”夜九倾从二十一世纪来到这个世界。并未承接这具身体的记忆。
“我们是分离的灵魂,只要我们聚集在一起了,记忆便会出现于你的脑海中,”这时夜九倾的身体化成了一抹红色的光芒进入了她的额头,夜九倾看到那些记忆泪水夺眶而出,心中难受。
“原来,我竟如此,呵,爷爷待我如亲女,父亲却待我如猪狗,此仇不报,我非九倾。”
房中,夜九倾猛的睁开眼。
只见竹玲在房中焦急的走来走去。
夜九倾掀开被子,在床榻上坐了起来。
“竹玲,”声音微弱得朝竹玲唤了一声。
竹竹玲回过头见夜九倾醒来,便扑到她身边。
抽搐的说“小…小姐你终于…终于醒了,竹玲还以为您…”
夜九倾打断了竹玲的话。
“以为我什么死了吗?”轻轻的用手轻轻的拍打着竹玲抽蓄的背。
“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嘛,放心吧,在那些欺辱我们的人没有死光之前,我是不会死的。”竹玲仰起那挂满泪珠的小脸,努力地停止抽搐。
突然,房门被人用力的从外打开,差点没把门打坏。
那绿色的衣裳包裹着肥大的身体,气势汹汹的从门口进来。竹玲看到是他,便哆哆嗦嗦的行了礼。
“王,王管家。”
夜九倾一想原来是他。
王同林是这夜王府的管家,亦是夜肖身边的红人。
几乎大半个王府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平时最喜爱压榨夜九倾的月银。王同林伸出他那肥胖而又做兰花指的手指,指着夜九倾。
“小废物,见到本管家居然不行礼。”
王同林眨了一下眼睛,再睁眼时,眼前的夜九倾已经消失不见了。
王同林被夜九倾从背后一脚踹到了地上。
“哎呦,小废物,你竟敢!啊!”
又是一脚直接踩到这位肥胖如猪的王同林管家身上。
“行礼,本小姐要给一个下人行礼?哈哈哈,说笑呢,我告诉你,再敢这么跟本小姐说话,再敢用你的手指指着本小姐,后果可比这严重多了。”
夜九倾是谁?她可是21世纪那个叶家少主。
从小就被训练的无人能敌,但可悲的是她居然被雷劈到了这个九幽大陆。
夜九倾将脚抬开,王同林那肥胖的身子便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
“找本小姐何事?”
经过夜九倾的警告之后,王管家终于有些胆怯了,捂着那张被夜九倾踩红的脸,道:“王爷请三小姐到戒律堂。”
竹玲睁大眼睛,戒律堂!那不是夜家子弟受重罚之地吗?
传言戒律堂之中有一位灵宗级别的长老驻守,那位太长老不会顾及任何情分,还有传言说太长,老曾经还将自己的儿子打的半死不活。
“小…小姐,戒律堂很…很危险的,传言那里的那位长老,可是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未曾放过。”
危险?她从来就没有怕过,没有畏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