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狂!
毫不客气的说,江小天如今所拥有的这一切,全部都是靠着皇城城墙般厚的脸皮和能够舌灿莲花的机智通过自己的努力换来的。
如今一个小小的商队头子在自己面前大肆要求,句句不离利益,像是请来了一尊迎来轻松送走难的大神。
他奶奶的一屋子诡计多端的地主老财都安安分分也没有你这么横,你丫跟我在这里算老几?
这一番话说完,那商队头领顿时就愣住了,自从自己接手这商队以来,凭借着自己的身份到哪都是优人一等,
哪家的县令乃至郡守都要看在他的面子上留几分人情,没想到如今却被一个不曾闻名的小县令出言顶撞,着实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冷着眼瞥了江小天一眼,“江县令的意思我自然可以读懂,不过我们商队的规矩就是这样,江县令如有不清楚,大可以前去打问!”
江小天间断地笑了几声,像在嘲笑,像在敷衍,
“规矩就是规矩,规矩当然不能改变!”
“不过你的规矩在我这里不适用,那就只能请阁下提前一步开路,不耽误您回去的时间。”
那头领猛地一拍桌子起身,桌上的茶盏都啪嗒作响,咬牙切齿道:
“江县令,我最后提醒你一次,我们商队背后可是二王爷在作支撑,别不小心引火上身!”
此话一出江小天顿时懵了,哆嗦道:“谁……谁谁?”
那首领顿时趾高气昂,双手背后宛如一副老干部模样,走到江小天前方,昂首挺胸如同一个骄傲的大公鸡,“二王爷!”
“我去你丫的!我去!”
还没等他说完,江小天一脚照着屁股就踹了上去,他的力气之大,让措不及防的首领踉跄着就摔到了地上。
还没等他整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江小天上去又是一脚,脚脚必踢要害,断子绝孙无影脚丝毫不客气地送给这位老铁!
“诶等等,别,这是怎么一回事?二王爷,二王爷啊!”
“打的就是你丫的二王爷!”
地上的首领虽行走江湖底子不浅,可也吃不住他连续不断的暴击,血条窜窜地往下降,只能在地上蜷缩的同时不断哀嚎,可偏偏就是无能为力……
“别,江县令,江大哥,饶我一条狗命,脚下留情啊!”
踹了不短时间后,江小天自己都累的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那首领身上,甩了甩已经麻木的双腿,换来的是更洪亮的嘶吼!
就这江小天还不算过瘾,朝着外面吼道:“成徳,去到外面通知护卫队一趟,让他们把这队商队的人全部拉进县府来,全给老子揍一遍,不用给我留面子!”
门外听得里面惊心动魄的成徳马上答应一声,这旁观者虽更加懵逼,但还是小跑着奔向门外照做,
到时候参与一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是快乐的极致啊!
“记住拉走的时候问一句啊,别到时候揍错人了!”
“好嘞少爷!”
江小天丝毫不在意臀下家伙的求饶和哀嚎,还时不时的颠簸两下,这功能关系可是完美的转化,虽然说可能高度差不大,但咱质量大啊!全都不是问题!
这狗屁的二王爷,自己与他不沾亲不带故,没吃他家大米,没蹭他家名声,上来就是远程空投三个块头刺杀自己,你说这玩意儿这能忍了?
别的不说,这梁子指定是结下了,你丫是天王老子都不好使!
这股火正憋着没地放呢,瞌睡了刚好来枕头了!你说不打你打谁!?
听着外面传来的询问声,接着就是轰隆落地,那此起彼伏的十八般武艺,那不间断的乱披风脚法,为他们舒经活脉,畅通气血。
这群家伙连对面女的都不放过?!
那是自然,男女平等嘛……
踹完之后不算结束,马匹货物什么的全都留下,就连他们身上的钱财也都不例外,活脱脱的一副土匪样子,
不过这感觉,一个字,得劲!
江小天自然也不怕他们去报官,因为他丢给了那灰头土脸的首领薄薄的一张人皮,他看见这张人皮的瞬间就慌了。
因为人皮上小小的刺着四个字“反任从嵩”!
当今的皇帝就叫皇甫从仁,而这二王爷就叫皇甫嵩,这四个字的意思就是反对皇甫从仁,支持皇甫嵩,再简单点的意思就是谋权篡位!
而那首领慌张的原因就是这是他们秘密行动的口号,如今还在暗中观察,没想到现在就被发现了。
短暂的不自然过后,抬头询问道:“江县令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自己能看懂也坚决不说,哪个喝醉的人说自己喝醉了?
江小天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这点小礼物给你们二王爷送去,这还是他上次派人来刺杀我的纪念品。”
当天之后黑猎带着人把那三具尸体带了回来,仔细检查过后便发现了这三处痕迹,取了下来后一张留在宁王府,一张送给了江小天,一张上交到了皇室!
正愁没地发泄呢,这老王八先给自己背了个罪名,一个满门抄斩的罪名,所以江小天是一点都不慌,坐等好戏即可。
什么都不给他们留,拳打脚踢的踹出江县,刚好迎面遇到了另一家懵逼的商队。
“这特么好像是哪个商队的人吧?怎么被打成了这个样子?东西还没了!”
江小天面带笑容地引进这个商队,这个无时不刻不在心惊胆颤的商队,生怕有一个不对劲就像前者一样……
……
足足十天之后,那家商队才从附近的郡县中找到熟人,借上马匹,马不停蹄地赶回边疆嵩阳郡,此时那首领正全跪在一人面前,
此人身披龙袍,面目狰狞,眉间萦绕着一股散不去的怒气,手里拿着那张人皮,正是二王爷皇甫嵩!
“这事情真如你所说的那样?”
那首领不敢犹豫,立马低头应答道:“回王爷,真的就像小人所说的一样,那县令江小天不仅咄咄逼人,一言不合还把我们所有人暴打了一顿,简直天理难容!”
那皇甫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徘徊着走向桌前,猛地一敲桌子,轰隆的声音将那首领吓了个哆嗦。
“好一个江小天,就连皇甫从仁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跟我作对,一个毛头小子也太过于不知天高地厚!”
突然想到什么,皇甫嵩问道:“你刚才说你是为了运货才去找的他?”
那首领努力回忆道:“是,王爷。那江小天好像在售卖一种新型棋盘叫什么象棋,这种东西简单工艺,主要在于新型,如今在向全国范围内推进,已经有不少商队启程运输了。”
那皇甫嵩不禁一笑,枯如树干的脸上挤把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抢我的货,那我也不能抢抢他的生意吗?”
那首领顿时精神气就来了,“您的意思是……?”
“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