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联谊庆宴,是三十七个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跨国联合举办的,举目皆是各行各业的大佬和巨佬。
而参加这场宴会的人还有一个共同的身份:被酉情狠狠挫败过的可怜人儿。
“爷爷,爷爷!世界上真的有暴龙吗?”
“那可不,当然有!”老头吹胡子瞪眼,拿拐杖敲了敲地板。
“那它去哪儿了!我想看!”
“消失了呗!”
庆宴厅里金碧辉煌,觥筹交错,弥漫着一股子上清童子的香气,富丽堂皇,切面精致的酒杯里摇曳着淡金色的香槟。
哦,说明一下。这场宴会庆祝的是:那个冷面女暴龙消失了!
——
阙国
皇都
鹤府的林园里总是一片祥和安宁,丹青色的嫩芽在枝头舒展着俏丽。
即使没有妍丽的娇花盛开,也总是一片温软柔和的新绿。不仔细看,根本分不清桃李叶之别。
林园里嵌着一湖泊,湖泊里伫立着一湖心亭,一条木道被修筑得笔直地通向亭中。粼粼的清水面上浮着数片墨绿的荷叶,荷花花苞静静地耸立着。
湖心亭里坐着一个身形娇俏的女子,背影窈窕有致,梳着百合髻,插着碧玉簪子,一袭淡粉色重摆罗裙。
“阿嚏——”该死的,是谁在咒她?
酉情轻轻擦了擦鼻尖,往旁边微微晲了一眼眼底的湖面,那群学艺不精的废物说不定正在举办宴会,庆祝她消失了。
呵呵。
她深吸了一口气,早上起床一睁眼就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还换了个身子,换了一张脸。
“小姐,小姐——老爷和夫人回来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跑向湖心亭,木道被踩得咯吱响。
她这是穿越到哪个朝代了?敢情她还是个小姐。原本娇俏的脸上还是一丝表情都没有,像是被寒冰冻住了似的。芯子成了酉情,脸色也渐冷了起来。
一双杏眼看向那个跑来的丫鬟,不自知地凝着寒气。
“你,名字?”酉情端坐在靠亭斜倚上,杏眸里好像凝着薄薄的冰,看人时都是冷冰冰的。
小丫鬟如理小跑到酉情面前,看见酉情这样,一愣一愣的:“小姐,你在说什么啊?你不认识如理了吗?你是嗑着脑袋瓜子了吗?”
酉情会意,原来叫如理……
等等。
阿西吧,这不是她最近在看的一本言情甜文《鹤小姐她桃花多多开》里面的炮灰丫鬟吗?
“我是不是姓鹤?叫鹤湉湉?”
酉情一双杏眸里,似乎存在的那层薄薄的寒冰让如理心生怪异。
丫鬟皱眉:“小姐,你是不是真的伤着脑袋了?你叫鹤有情呀!”那什么……鹤湉湉是谁?
“小姐,你今天好奇怪,跟冰块似的。”如理本想捏捏酉情的脸蛋,却被酉情拦住了。
酉情卷长的羽睫遮住了她眼底的神色。
天杀的玩意儿,她之前和死亡无数次交接的时候没有穿越,现在完全平定酉家了反倒穿越过来了?
“今日是八月十五么?”那么这里应该是鹤府了,观望四周以及她现在这张脸,完全符合原文中作者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