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怎么是你?我还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杜曼辞!细柳轻拍着胸脯,悄悄松了一口气。
“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呀!”杜曼辞迈进门,不以为然道。“饶小姐,你可回来了,你再不会来,我就先急疯了。”
曼辞拉住细柳的手,左看右看,上下打量着,细柳有个三长两短的不打什么紧,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自己千方百计,费尽心血筹划而来的,是她和慕天齐之间的黏合剂,是她婚姻的保障,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再想重新来过,怕是难上加难了。
“让曼辞接担心了!我没事,就是心情不好,去朋友家小住了几天。”细柳拉杜曼辞在沙发上坐下,递了一杯茶到曼辞的手中。
“我来了这么久,也不见柳儿递上一杯水给我。真是!见了姐姐,忘了妹妹!”曼诗忿忿不平地自斟自饮。
“甭理她!她什么时候把自己当外人过!”杜曼辞不屑地看了曼诗一眼,转过身子,继续和细柳闲聊。“饶小姐要是有什么心事,就多找朋友聊聊,可别闷在心里。有身孕的人了,心情要调节好,得了抑郁症可不会死闹着玩的!饶小姐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说给我听听吧!”
“也没什么!事情都过去了。”细柳心中浮起了一丝歉疚,她抢了人家的丈夫,还要在人家面前装模作样,于心何忍。
“我猜饶小姐是和男朋友闹别扭了吧!作为过来人,我可得劝你几句,要是一般的小打小闹,那倒没什么!年轻男女,半个嘴吵个小架,再正常不过了!要是男朋友再外胡混,是断断不能妥协的。别人我不知道,要是天齐在外面养了什么不要脸的女人,我不知道,也就罢了,我要是知道那女人是谁,我不把她祖宗三代给她闹个遍,闹得她家破人亡,永无宁日,绝不会善罢甘休!”
细柳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杜曼辞说的分明是她!这是在对她宣战,一场捍卫婚姻的保卫战!而她就是那个为人不齿的第三者,最后的惨败者!
“饶小姐,你脸色不对!是不是觉得这样做太过粗鲁了?这也是没办法,那些贱货简直是见缝就能插针,你软一点,家就散了!”杜曼辞叹息说,她的几个朋友就因为心慈手软,最后弄得妻离子散的,白便宜了那帮贱货!
“姐,你有完没完,谁耐烦听你那些朋友的破事!好聚好散,折腾个什么意思?”杜曼诗最看不惯那帮女人的泼妇行径,强扭的瓜不甜,她姐的那帮朋友就愿意抱着苦瓜啃。要不是因为天齐是她姐夫,她早下手了。
“你懂个啥,有了男朋友你就明白了。人家饶小姐就比较认同我的观点。饶小姐是不是?”
细柳见问自己,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饶小姐,那我走了。你要是有什么心事,千万别闷在心里,找我,找曼诗说都行!”杜曼辞满意的离开,今天的这番话不过敲山震虎,给细柳提个醒。她心里明镜似得,这个把月,天齐魂不守舍地整天往饶细柳家跑,还有什么不明了的。慕天齐以前也有几个固定的情妇,她并没有放在心上,是她自己满足不了丈夫,怪不了别人。可是如今饶细柳的存在威胁到了她的家庭,她不能在坐视不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