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柳站起身来,盯着杜曼辞和那胖女人,冷冷地问道:“杜大小姐打算怎么给我解释?”
杜曼辞还没有开口,那胖女人便怒气冲冲的超细柳扑了过来:“你还有脸叫我给你解释,你干的那些不要脸的事情,我都说不出口!”
细柳不容那胖女人近身,果断地甩出一巴掌,要不是看在那胖女人年纪大的份上,她绝不会轻轻这么一甩就了事。
“妈!别闹了!这位饶小姐是咱们曼诗的朋友!”杜曼辞拉着那胖女人,不疼不痒的劝说道。
“曼诗的朋友?你不是说,天齐最近老往曼诗的哪个朋友家跑吗?就是这姓饶的婊子。”胖女人满口喷粪,臭气熏天。
“妈!别这么说话!曼诗面上不好看!”
杜曼辞那意思,若不是看在曼诗的面上,她说不定一会加盟胖女人的行列!
“我管她面子好不好看,我今天非撕了这两个女人不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一点不假!天下男人都死绝了,你非得勾引有家有院的男人不可!”胖女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细柳又跳又骂。
杜曼辞叫这个女人是‘妈’,真让细柳打开眼界,平时见到的有钱人家的女人总是一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模样,可是这女人堪比孙二娘了,又蛮又横,满嘴喷粪。慢着,杜曼辞叫这个女人是‘妈’!是哪个妈?慕天齐的妈?还是她自己的亲妈?
“妈,饶小姐断不是那种人!她和天齐不过是普通朋友罢了!对比对?饶小姐!”杜曼辞背着手慢步踱到细柳面前,微笑着问。
不知道为什么,杜曼辞的微笑居然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杜曼辞并不需要细柳做出什么回答,继续说道:“再说,饶小姐是知道我的为人的!谁不让我好过,我就让她一家子过不下去!”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扔了一枚石子,杜曼辞脸上的笑纹不断扩大,荡漾着向四壁扩散。
“饶小姐,这些钱,你拿回去给你母亲看病吧!今天是一场误会!”说着,将一叠钞票塞到细柳的手中,转身拉着她母亲----那胖女人离开了。
一直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的护士长见杜曼辞走了,这才急忙走了进来,搀扶起饶映雪。
“饶小姐,刚才那是你们什么亲戚呀!怎么这个样子!”
“护士长,以后除了我和柳叔叔以为,其他人,无论是谁,都不允许他私自和我妈见面!否则,我只好把我妈转到别家医院去了!”
护士长点头如捣蒜,满口应允。
细柳将她母亲将诶到家中,给她母亲洗了脸又擦上些活血通络,散淤止痛红花油。处理完毕,立刻给杜曼诗挂了电话,让杜曼诗把她家的全家福带过来。
她迫切需要知道今天见到的那个胖女人究竟是谁的母亲,不能没由头的直接打听,只好用此方法了。杜曼辞叫那个胖女人是‘妈’?这个胖女人会是那个遗弃她母亲的没心没肺的家伙的老婆吗?二十三年来,她第一次关心起父亲这两个字,第一次迫切希望知道她的父亲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混蛋!父亲这两个字对她来说,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名词,而是富有感情,充满希望的活生生的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