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当然可以,但是必须把孩子留下!”慕世勋坚持他一贯的原则,慕氏子孙决不许流落在外。
把孩子留下来,留给杜曼辞?她绝不同意!把孩子留给杜曼辞还不如直接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好过?细柳抱着孩子再度返回至大厅内。
“饶小姐能留下最好,孩子们还小,一时半会儿怕是离不开母亲。”慕世勋露出胜利式的微笑,拿小孩子做文章,必是百发百中,这是对付女人的法宝。“庆嫂,带饶小姐去休息。”
慕世勋这是想软禁她吗?“非法监禁!你当法律是个摆设吗?我要告你们!”
慕世勋哈哈大笑,这笑里包含着不屑和嘲讽。
“非法监禁?你认为法律会替你说话吗?就算法律肯为你说话,你认为你出的去吗?”
细柳疑惑的望着一言不发的慕天齐,试图从慕天齐那里找到答案,可是,没有,慕天齐脸上除了愤慨只剩下无奈了。
“柳儿,你先去休息,所有的问题都交给我,相信那我,我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记住:屈服只是暂时的。”接到细柳求救的信号,慕天齐也只是说几句安慰的话让她安心罢了,他父亲是有备而来,他们只能屈服,只有屈服。暂时的屈服!
细柳跟在庆嫂身后离开了大厅,好在她还可以留在孩子身边,孩子不受屈,就算她受点辱又算什么呢。
暂时的屈服?慕世勋对这五个字不屑一顾,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他这第一仗算是赢了,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至于最终的输赢,他是无能为力了。
“曼辞,你们小夫妻好好谈谈吧!”
慕世勋号召一声,客厅内转瞬间只剩下杜曼辞和慕天齐两个人。
杜父冷眼旁观,对于亲家慕世勋今天的果断与决绝甚是满意,也不再另生事端,出了客厅便回家去了。
留在客厅里的两人无话可说,他们已然成了熟悉的陌生人,好在二人并不介意这样的相对无言。
进了卧室,慕天齐躺在左边,杜曼辞躺在右边。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
他要寻找时机,救出柳儿和孩子,永远离开慕家,离开这座城市,慕氏势力再强大,出了这座城市,其辐射强度再也不致于危及到他们的日常生活。
她要时刻观察他的动向,想甩了她另寻好日子过,做梦想想也就罢了。想走,就得先过了她这一关。
同床异梦,慕天齐和杜曼辞对这个词的诠释最具体形象不过了。
“你这么强行捆绑住我,有意思吗?”慕天齐忍不住询问,为甚么他一点也搞不懂杜曼辞的心思,杜家完全可以和慕家并驾齐驱,她留恋他的什么,钱财,名声,还是她还爱着他?
“当然有意思!我是那种无聊的人吗?”杜曼辞闭上眼睛回答。
“曼辞,你还爱我吗?”
“爱你?”杜曼辞翻身过来,挑起慕天齐的下巴,认真的打量良久:“慕天齐,你太自以为是了。说出来,也不怕你难过,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当初使诈,不过是想抢曼诗的宝贝罢了,我以为你爱的人是曼诗呢,可惜不是。老天爷对我不公,让我身残命短,我才要好好补偿自己。”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