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柳望着杜曼辞远去的背影,失神良久。杜曼辞是什么意思?她的父母已经惨遭毒手,杜曼辞想打孩子的注意吗?这是唯一的王牌?致命的王牌?
她必须二十四小时的守着孩子,杜曼辞被仇恨熏红了眼睛,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妈咪,我带你逃走吧!我们去找爸爸,好不好?”洛儿牵着细柳的手往外拉。阿姨总是一副凶凶的样子,他不想再见到坏阿姨了。
“这是我们的家呀!傻瓜!爸爸很忙!过几天就来看我们了。”细柳安慰着儿子,将儿子拉到书桌旁:“洛儿叫妹妹读书,妈咪做春卷给洛儿吃,好不好。”
“妈咪,好偏心,离儿也要吃。”离儿撅起小嘴,抗议。
“好好好!妈咪说错话了,离儿洛儿都有!”
午饭毕,细柳亲自送两个孩子去学校,一路上,再三叮嘱离儿、洛儿、放学以后,妈咪在门口等他们,除了妈咪,不可以跟任何走。
“妈咪,你放心,我会保护离儿的!”洛儿拍着小胸脯夸口。细柳还是不放心,亲自和老师做了交代,这才提心吊胆的去上班。
一连数日,不见杜曼辞又任何动静,细柳却以精疲力竭。她觉得杜曼辞根本不必对她使什么手段,只需稍稍那孩子做点文章,就够她招架的了。
这天下午,细柳下了班,急忙赶到超市,买些孩子们爱吃的小菜,随即赶往学校,和以往相比,她迟到了十分钟,就是这十分钟,已然被杜曼辞钻了空子。
“老师,我的孩子呢。我先前和你打过招呼的,我的孩子不可以交给任何人的。”
漂亮的女老师莫名其妙的看着细柳,孩子到底该交给谁?“这位小姐,慕云洛交给慕太太,这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细柳无暇解释,心急火燎的跟天齐挂了电话,天齐丢下手里的工作,匆匆赶来。
“柳儿,发生了什么事?”
“天齐,孩子被杜曼辞带走了。”细柳语无论次的将前些时日杜曼辞和她谈判的事约略说了一遍。“天齐,你快点想想办法。要不,我们报警吧!”
“柳儿,别急!你现在给杜曼辞打电话?问问她想怎么样?她说什么你都答应。”慕天齐冷静下来,拨通杜曼辞的电话递至细柳手中。
细柳尚未开口,就听杜曼辞在那端嚣张的狂笑:“我说过,你回来求我的!可惜呀!此一时,彼一时也。机会这东西,错过了就不再回来。”
“杜曼辞,我求你了,你放过我的孩子,我全听你的!”
细柳凄切的哀求,只是让杜曼辞更加洋洋得意。
“主动权在我手里,你认为你有选择的余地吗?”杜曼辞沉默良久,细柳颤抖的握着电话,不敢放下。只听杜曼辞又道:“我在南山吊脚茶楼等你,记住就你一个人来,否则,别怪我拿你的离儿、洛儿开刀。”
细柳连声应允,说自己绝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