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爷派了满贵,去给吴恩雅送些钱粮。
满贵快马加鞭来到旺喜叔这里,却告知他们已经回了乔家大院。满贵沿着大路小路各找一遍,都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于是,他禀告给了乔四爷,乔四爷锁着眉头,心想:一定是路上出事了。
他的胸口突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这个丫头,太不听话了,不让她回来,她偏偏要回来。
所有的事情才刚刚拉开序幕,他不想让她冒险,跟着一起受连累。
可是,他的心事,吴恩雅那个丫头,哪里知道。
就在那天晚上,黄新大队长来找他说,恶人李实德嘴巴硬得很。而皖月的病情,一直没有好转。
父亲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照此推断,过不了腊月,乔家又要办丧事了。
乔家看似风光的背后,正逐渐走向衰落。
他派了很多家丁,去四处寻找吴恩雅,终于,有人通报,三姨太被山上的土匪掠了去。
知道的那一刻,他恨不得整个世界崩塌掉。
整整一个晚上,他就在不停地踱着步子。
他想起很多东西,都是和吴恩雅有关,她俏皮地神态,无厘头的搞怪,还有骄横起来对他施暴。
所有的一切,他似乎一直享受其中。
如果这个世界能有一个女人让他心动,也许,就是她了。
可是,他却清晰地知道,她不属于他。哪一天,她走了,他乔四少爷将会很惨很惨地过余生。
吴恩雅等很快就到了乔家,此时,天刚蒙蒙亮。
守门的家丁睡眼惺忪地来开门。
旺喜婶子跌跌撞撞地下了马。
“三姨太回来了。”看守家丁喊。
几个人急急忙忙地走进了院子。
满贵赶紧去禀报乔四爷,乔四爷故作镇定守在房间里,他心如小兔乱撞。却耷拉着脸说:“让三姨太到我房里说话。”
满贵吐了吐舌头,回了一句:“是!”
话音未落,吴恩雅就闯进来了。
她的头发被风吹得变了形,那滑稽的样子,简直赛过被群殴的灰太狼。
她看到乔四爷安稳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
竟然自己的女人丢了都不着急,四平八稳地坐着,难道能坐出花来?
眼看着自己就要戴绿帽了,不着急,不上火?
她第一句就说:“佩服,佩服,你做鳖男,真是一流的功夫。”
乔四爷一听,这丫头又胡说八道了。
他刚才的思念,让吴恩雅一讽刺,也都统统烟消云散。
“你真是不知道好歹的女人。”乔四爷骂道。
旺喜婶子和满贵看两个人又要开战了,就赶紧溜出了房子。
乔四爷见屋子里没有了人,便放肆起来,他走到吴恩雅的跟前,抬手扯开了她的上衣。
吴恩雅剜了他数眼,转身就要离开。
“不要走!”他低呼。
“为什么不走?”吴恩雅恶狠狠地问。
乔四爷见她越来越张狂,就故意气她说:“我要检查你的身体,看你有没有给我戴绿帽?”
NND,这个男人除了会侮辱她,好像不会别的了。
吴恩雅生气地回答:“你和我?男女授受不亲。”
她暗指他休了她的事情。
乔四爷不管,他强硬地揪住她的袖子,顺势把她揽入怀中。
吴恩雅脑袋里被二当家非礼的阴影尚历历在目,看到他的脸,她便干呕了起来。
乔四爷大吃一惊。
“你怀孕了?”
怎么可能?吴恩雅想,她可是被皖月给折腾得不孕了啊。
于是,她来了一句:“我晕马。”
靠,她发现自己太有才了,晕船,晕车,到她这里,变成了晕马。
乔四爷被她这一句话,逗得笑了起来。
真是个小淘气,他想。
吴恩雅想挣脱,乔四爷就是不放手。
他的吻带着槐花的香甜,徐徐地扑面而来。
他的手带着温暖的激荡,缓缓伸向她的隐秘。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可是,脑袋里却清楚地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坠落,这一次不可以。
可是,想跑已经晚了,乔四爷一报还一报。
用当初她对付他的手段,牢牢地把她置在卧榻上,他有力的胳膊,死死压住她。
他柔软地嘴唇,亲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该死,吴恩雅咬紧牙关。
梦一样,让自己悬在半空中,飘飘荡荡,无边无际。
这种感觉好像不是第一次了,但是,这一次,格外清晰。
她的灵魂似乎和身体分离了,她在俯视观看着两个人不停地纠缠。
在最热烈的时候,她不禁辛酸地落下泪来。
她在那一刻,终于有了贪念,她想长长久久地霸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