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遭遇了这位翟大人的部下的袭击,丢了能证明我身份的玉令,想必,翟大人派人来刺杀伏击我,就是为了这枚玉令。我之后,便到了翟大人的府邸做侍卫,顺便在那里收集证据,这不去还好,我一去就怒了,他根本不管他手下的人,任由他手下的人行凶作恶,甚至杀人放火他都不管,纵容属下行凶,而且.....
总之,我后来收集到的证据越来越多,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种人,就应该被千刀万剐了!但,今天我实在是没有来得及要去杀他,我也没想到有人先下手了,于是,我也只是我还带了证据来,人证,物证都有,不过这人证还需陛下亲自派人去找,物证就在我这里。”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账本,账本中还有几封书信往来,递给了离他最近的温言。
温言:你还真是,懒散啊,怎么短的距离你都不想动一下??
温言也没办法,于是就向前走了几步,把自己手中的账本和书信交给皇帝身边的侍卫。
“朕看,没必要叫什么人证了,翟醴,你自己看看吧!”说着,把手中的东西扔了出去,因为他是坐在高处扔的,翟醴坐在中央,离皇帝的位置不远,于是,直接扔在了翟醴脚边。
此时,温言余光瞥见司马轻对身旁的人说了些什么,他身旁的那人便急匆匆的出去了。温言知道可能是司马轻在帮翟醴,于是就想下一剂猛药说道:
“陛下息怒,即使翟醴真的做了这些事情,但毕竟还是我大邺的朝廷命官,怀瑾王子刚才说了,他还没来得及下手,我们还是要先抓到究竟是谁,毒害的翟大人。”温言在说“翟大人”的时候,故意用了点儿颇为抑扬顿挫的腔调,好似在提醒着皇帝。
“什么翟大人!他胆敢荼毒那西域边陲百姓,你还称什么翟大人?即刻下令,贬为庶民......也罢,便依温卿所说,先追查这下毒之人吧,笠煦,你继续查,今晚,我便和众卿家一起等,什么时候查出来了,什么时候再回去!看看到底是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作案!”
温言的语气,总是带着一点儿清冽而又不失稳重的感觉,从能够让人平静下来,皇帝也不例外的被温言安抚了。
“是,儿臣遵旨,父皇,事到如今,温大人的嫌疑可以解除了吧?”君笠煦道,说着朝温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像是在邀功。
“笠煦说的对,温卿啊,你便一起调查吧。”皇帝道。
“臣,遵旨。”温言立刻起身回答道。
“既如此,我和温大人兵分两路,我去翟大人家,温大人沿路检查,排查皇宫看看有何遗漏,如何?”
“任凭九皇子差遣。”温言道。
说着,他们一起转了身,朝着黄岛的地方行了礼,说了声“臣/儿臣告退。”便一起走出了殿门。
温言,君笠煦都给自己的暗卫发了信号,不久之后应该就会赶过来。
“临酒,临情,你们跟着温大人,我这里有禁军,暂时不需要你们。”君笠煦道。
“不必,我的暗卫在暗处,就算没有暗卫,我独自一人,足矣。”温言出声阻止。
“你疯了!你知不知司马轻会……”
“那也不行!,禁军之中有多少人能信?且不论柳麓的儿子柳霭的能力,就那翟醴,他当朝为官多年,难道势力就没有半分侵染到禁军之中?翟醴为官多年,为人定是小心谨慎,证据肯定难找,你就放心让那禁军去找?万一他们私藏了呢?翟醴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司马轻也不会轻易地让翟醴被处决,此时定然少不了针对你,甚至是派人刺杀你,你能挡住吗?又或者说,你带领的禁军能挡住吗?他们不会临阵倒戈吗?又或者说,他们之中难道就没有翟醴,司马轻的卧底,没有对柳霭依旧忠心的旧部吗?这样看来,是你疯了。”温言冷静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