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分钟。
“殿下,在翟醴的账房中又找到了几本账本,其他的书信没有找到,可能是我们晚来了一步,也可能是我们还没有找到。
“嗯,你先收好。”君笠煦没有抬头,继续找着,匆匆应答道。
“殿下,这翟醴虽为文官之首,每年的俸禄,也不多吧?”临情问道。
“三千两。”君笠煦回答道。
“倒也不多,那这翟醴从哪里来的钱来买这么多贵重的金银物品?翟醴翟醴这群美娇娘,整日的吃穿用度怕是也不小吧?”说着,临情随便拿了几个物件,在君笠煦面前晃了晃,这边的临酒也发现了,这翟醴每年俸禄不多,身边贵重玩意儿倒不少。
“我刚才查看过翟醴这群美娇娘的房间,啧啧,奢侈程度,不亚于那狗皇帝了!”临酒说道。
“啧啧,私闯人家闺房,你可真好意思啊?嗯?”临情调侃道。
“什么闺房,这群女人,翟醴恐怕都要玩腻烦了!”临酒说道。
“恐怕,这翟醴,无福消受,甚至是不敢消受。”一直沉默的君笠煦突然出了声,又突然听见了脚步声,便戛然而止了。
“九皇子,找到几封书信。”跟来的禁军说道。
“嗯,交给他们两个就行。”君笠煦回答道,直到禁军离开,临酒和临情才开始说话。
“殿下,何以见得?”临酒,临情同时问道。
“这翟醴府上的装横,不像是大邺的风格,倒像是辰国的,那群女人衣着十分凌乱,像是,刚换上的,身上的香气太过浓郁,好像是想遮掩住什么似的。”
“殿下,您这关注点,好奇怪啊,怎么全在那几个女人身上?”临酒问道。
“临情,你顺几个香囊过来,临酒,你去捉几只蝴蝶,注意不要被她们发现,蝴蝶要活的,最好你先找个透气罐子。”君笠煦说道。
“殿下,容我提醒一下我们两个都是您亲自培养出来的十级暗卫。”临酒道。
“废话。”君笠煦说道。
“您让我们一个去做采花贼,一个去当小偷?”临酒和临情难得有点默契。
“不然呢?你让本殿去做?还是让那群禁军去?”
君笠煦看着他们,眼神阴沉沉的,又有些担忧,不知道在担忧些什么事,还是什么人。
闻言,临酒和临情就赶紧溜了,废话,不赶紧溜,等着留着过年被君笠煦做成人肉馅包啊?
十级暗卫的能力是吹的吗?
很快就就拿到了蝴蝶和几只香囊,君笠煦手上还拿了个十分精致的匕首,因为不方便被禁军那群人看见,直接放在了宽大的衣袖里。
临酒临情见状,也知道君笠煦什么意思,也都把手中的东西藏了起来,这只装了蝴蝶的罐子目标太大,不好藏,临酒干脆就把它光明正大的藏在盒子里,至于这个盒嘛,君笠煦交代说,直接解释为这里面装的是证据,怕遗失了,故而装在这里面。
“收队。”君笠煦在院中央喊了一声,用内力将声音传遍院子的每个角落。
“临酒,临情,你们两个,把这些个女子给我绑起来,带走。”
“是。”心里却忍不住想:殿下啊,殿下,你咋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呢?这家这么漂亮的姑娘,你心里就一点不为所动??
你别说,君笠煦现在满心都是那个人的安危,顾不得其他了。
君笠煦连忙赶到皇宫,硬闯了宫门,看守宫门的人拦也拦不住,进了宫门便直奔晨阁,还没等晨阁外的侍进去禀报,君笠煦直接进了晨阁的大门,把临酒和临情留在殿外“照顾”那群女子。
看见温言那青竹般的身板,挺立在那里,似乎是听到了君笠煦的脚步声,还转身看了一眼,朝君笠煦笑了一下。
君笠煦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一点,眼底的担忧却不见消散,但他看到温言活着回来了,他只是感受到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
君笠煦注意到温言身上多披了一层黑色披风,刚好遮住温言全身。
“父皇。”说着向皇帝行了行礼。
“不必如此,笠煦,如此着急忙慌的回来,可是发现了什么?”皇帝问道。
“这就要问问翟大人,究竟在自己府中:放了些什么东西!亦或是,养了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