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会上,宁寞带来了吉他。往日与我走得比较近的他身边多了杨梅就再没理过我。
我与田笑还有啦啦啦犯傻的姬晓桐坐在蓬下看书聊天。余暖坐在我后面,时不时和我搭两句话。
运动会的第二天伴随着闲适静谧就这样过去了。我取了板凳准备回教室。突然感觉一股力量撞在我背上,挺疼。
不用猜我也知道,是哪个男孩子看到我眼睛斜着以为我智力不正常,在试探我。转过身去便看到一个男生一脸坏笑的在余暖身后,我冷笑一声,欲携板凳挤出人群。余暖顺着我的眼神望向身后,一把推过身后的男生一脸认真的说:“她是你动的吗?”
就这一句话,不夸张的说差点哭出来。我天生缺陷总感觉低人一等。受尽取笑十几载,如此意外的感动纯属意外。我早已习惯了一个人孤军奋战的感觉,突如其来的保护让我开启了温情少女的新形象,也让我迷失了原本坚强的自我。
就是因为余暖心太软,不喜欢拒绝女生。所以当我再次望向他,架在他胳膊上的板凳已经将他淹没了。我投去略带鄙视的目光,手却不由自主的从上面拿了几个架在自己的胳膊上。
第二天他们依旧在一起弹吉他,我的位置被移到了有桌子的地方。
余暖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轻轻的过去坐在凳子上翻开杂志,微风荡漾,榆枝摇曳。橙光透过榆叶之间的夹缝零零碎碎的散落在余暖白净的脸。他似乎意识到身旁有个人,睡眼惺忪的说:“来啦?你看你的书,我在这睡一会。”于是又睡着了。
如果当时有台相机,我一定小心翼翼的对向他,按下快门。那场景实在是让人想留作纪念。
临近考试,各科老师运动会也不知疲倦。语文要背课文英语要背单词。
我挤在人群中很难出去。只有一条夹缝,过的时候差点摔倒。余暖醒了,笑笑说:“你坐好不要激动。”
接着也就闭了幕,放假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