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这不是松村沙友理吗?孔错灵光一闪,好像终于理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看来这次不是一个简单的会面呢。躲在一旁好好的监测着,看着松村沙友理左顾右盼,踮着脚偷偷摸摸的走到装饰盆栽旁,手伸进去鼓捣一番,拿出了一个摄像机。来不及观赏趁着孔错还没出现又跑回了自己刚刚隐蔽的位置。在绕到高山一実旁边时,还特意讨好似的捏了捏她的肩膀,严肃着神情向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看到松村沙友理好好的躲藏起来后,孔错才晃晃悠悠的从拐角走了出来。在走过松村沙友理的附近时还不经意的划出一道眼神过去,吓的松村沙友理趴在了桌子上不敢抬头。
坐下来后的孔错一直盯着高山一実,压迫感十足的高山一実躲闪着他的眼神,在一边自以为没有暴露的松村沙友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差拍着桌子自己走上前把高山一実的头固定按在那边死盯着孔错,果然还是演技太差了,一実只适合做作家。放弃了的她只好蹲在地上慢慢的往柜台方向挪去,期望着不要被孔错发现。
虽然眼神一直在盯着高山一実,但是孔错的注意力一直在附近的松村沙友理身上。看着她像条蠕虫一样在地上蠕动,强忍着笑意为了防止高山一実看出些什么,他已经有了一套完美的翻盘计划。
“高山,我想我该走了,下午学校还有事情,我需要回去。”孔错假意的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对着高山一実诚恳抱歉道。
“阿,孔教授,那你先忙,不打扰你了。多谢你让我知道我还有一位东京大学教授粉丝。”虽然松村沙友理已经给她安排了所有剧本,但是自知被孔错打乱了阵脚的她也欢喜的顺势而下。不管怎么样,今天已经够让松村沙友理出了这口气了。
起身互相行了躬礼后,孔错便准备转身佯装离去。临走前他还邪魅的对着柜台方向笑了一笑,可惜此刻还蹲在柜台角落的松村沙友理无法看到,夷然的走出了咖啡馆。待到完全看不到孔错的身影后,高山一実才走到柜台边示意松村沙友理可以出来了。
因为蹲久麻痹的原因,刚站起来的松村沙友理站不稳脚步,摇摇晃晃中扑在了高山一実的身上。而高山一実也任由松村沙友理趴着,尽管对于她像小孩子般动手动脚有些不太习惯。
过了大概一分钟,终于受不了自己的头发和背部被松村沙友理持续性的玩弄,高山一実用力的推开她,等她站稳了后才放开了手,无奈愤慨的她只能对着准备萌混过关的松村沙友理说道:“阿松,这次事情也忙完了,你别忘记几天后我们要去台省,记得别太过分节食了,现在的你体调不良,看着脸色都不太好。”
“嗯嗯嗯”松村沙友理像仓鼠一样点着头,随即两人转身向站在柜台处看着的店长表示了感谢配合拍摄后便也准备离去。
走出门已经看不到孔错的身影,目送着高山一実上了的士后松村沙友理也准备回去好好观赏下今天的杰作,顺便还要发给堀未央奈和北野日奈子一同分享愉快的心情。
刚进入出租车还未关上门,孔错便趁着这机会冲出小巷子跟着坐上了的士。一脸惊愕的松村沙友理。“师傅,去文京区东视公寓。”
不等松村沙友理从恍惚中醒来,孔错就和的士师傅报了自己的地址。师傅也是实诚人,疑惑的看着后面的松村沙友理和孔错,孔错怕师傅做出什么怪异举动,赶忙说道:“师傅,我朋友那个来了,不方便走路,要不然这么近我们就走回去了。”
看着松村沙友理因为体调不良而没有精神的脸,师傅也“哦”了一声,一脚油门踩了下去,没过10分钟便到了孔错的公寓楼下。
一路上不仅让泷原真马帮自己把联通P给推回到学校里,更是在Line上用着找着理由威胁着松村沙友理。
“哟,苹果公主,好巧,方便去我家一起看下摄像机里面的影片吗。还有你们应该挺火,你也不想别人发现你就是乃木坂46里的松村沙友理吧。”
“孔教授,真的是好巧,还有你说的什么摄像机,我听不太懂,正好未央奈和你一幢公寓,我去她那边坐会儿,好久没见她了。”
回过神来,松村沙友理赶紧嘴硬着,这事能死撑就死撑,绝对不能承认,自己则紧张兮兮的给堀未央奈发着信息求救。
孔错丝毫没有理会她的一举一动,就等着她一个一个带着同伙出来,然后自己再一网打尽。不过估计着也就这三个人。
扭扭捏捏中两人上了楼,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家门口,看着松村沙友理走进了堀未央奈的家,关门前还被两人恨恨的瞪了一眼。
要打击一个团队,就必须要从她的内部出手,既然如此,就选一个最弱的开始攻略。
“贝贝,现在方便吗?”等到北野日奈子接通电话后,孔错极其温柔的对她说道。
“嗯?嗯,嗯?你是谁?”显然还在睡梦中的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自己已经成了孔错的打击对象。
“贝贝,是我,孔错。是这样,今天早上沙友理带着什么东西到了未央奈家,嘴上还时不时说着你的名字,我想着她们是不是想瞒着你看什么影片,我就打电话联系你了。”
迷迷糊糊中的北野日奈子听到后,马上起床穿衣服,不愧是你,北野日奈子。听着她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贝贝,你是女孩子,你是女偶像,男人听着你的穿衣声会遐想连篇的,不过幸好也是北野日奈子,穿衣服时还能发出哈士奇一样的嗬嗬声,断绝了孔错的马赛克联想。
“贝贝,贝贝,你要是来了先来我这里。”孔错大声的喊着,试图让北野日奈子醒悟到自己和孔错的电话还没有挂断。
“我,我穿好衣服就过去。”一句艰难的声音传了出来,似乎是在穿裤子时紧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