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名叫“不笙南国”的写手由于断更太久都忘记要写的是什么东西了,打开写作软件,那无助的写手只瞧见了自己新开的章节里有这样几个字——“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个”。
当时要接的是什么话来的?完全忘记了啊!那就随便来两句水点字数?于是就有了各位看官瞧见的这一幕。
言归正传,那个藏了许久的歹徒再次犯了案,江知寒拉起白渡医就跑,以至于捕快未至,两人先到。
上次有那个梁上君子在,并没能找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而江知寒接手这个案子也不过是最近才开始。
最大的发现,便要数从窗框子上抠下的一块发红的陶土了,白渡医轻轻嗅了嗅,有股子腐臭味。
痛失爱女的那对夫妇哭的人不人鬼不鬼,搞得人的头大了不少,她转头看向江知寒,意外发现一直一言不发的王爷居然是睡着了!
白某工具人实锤。
说起来,最近她有意无意的去祸害江知寒,但每次到书房的时候他都在忙公务,好像是因为皇上就这案子给他施压来着。
白渡医将月陵拉来,悄悄说道:“将王爷的披风取来,想办法让门外那两口子冷静下来,还有,我要这位姑娘的全部资料。”
月陵领命告退,只留一室寂静。
其实这些天的黑暗料理里都有加料,江知寒的毒已经解了大半了,要清理余毒也不难,只是现在还不是解毒的时候。
只要她不说,他就永远不会知道她做了什么,这样她日后才能走的干脆,她高尚的品格深深感动了自己,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不求病者感恩戴德,只盼天下无伤无痛。
自己真是太棒了,如果她是个男的一定娶了自己!
那姑娘的爹娘很快被领了进来,白渡医拿过月陵手里的披风,轻轻搭在了江知寒身上,温声道:“令爱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两口子“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息女速来与人为善,王妃娘娘明鉴啊!”
“别动不动就跪。”白渡医揉了揉太阳穴,“这些天有没有什么反常之处?家中可有令爱的画像?”
“不曾有反常之处,画像……是有的。”
妇人从袖中掏出画卷,得体的姿态倒是让人高看了一眼,白渡医冷笑一声,月陵会意,将夫妻二人带了下去。
这时江知寒也起了身,他将身上的披风裹得紧了些,白渡医转过头去看他,刚好撞进了他眼里,她便知道两个人想到一起去了。
“盯紧那对夫妇。”江知寒轻轻拍了拍白渡医的肩,“我们再回那间草屋看看。”
白渡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借机跳上了江知寒的背,结局很明显,她被丢在了地上摔了个屁墩,手里抓着的画像掉到了地上,卷轴被摔了个稀碎,一张纸条掉了出来,展开一瞧,明摆着是一份卖女文书!
疑点逐渐连成了一条线,白渡医爬了起来,她抓起了江知寒的手就跑,看起来十分……高兴?
他越发看不懂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