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漫!路漫!”是林爽,天色不早了,我们休息一下吧!”
“现在还有多远出省?”路漫坐直了身子,揉了揉眼。
“已经出省了,按照这个速度,到达中山基地,至少还得不少日子的路程。”林爽不由得打了一个哈欠。
“嗯,找个开阔点的地方休息吧!”路漫道。
夜色渐深,路漫一行人才找到了在公路旁不远处的一间小板房,路漫首先进行排查,小板房不过十几平米,简简单单的只有一张木桌和几把椅子。
“要不今天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吧!”路妈提议。
“是啊,今天林爽开了这么久的车也很累了。”路爸附议,“虽然我的车技没有林爽这么好,但还是算平稳,明天我来吧!”
“哈~叔叔阿姨,我年轻力壮,有什么累..”林爽笑着,“不过,真的有点饿了,我们吃点?”
路漫点点头,几人搬来了木桌,木椅,收拾一下,吃起了开始准备的饭团面食。
“今天晚上我们得分开守夜。”路漫吃完了一个饭团,说道。
“漫漫,这边还不够安全吗?没有人啊!”路妈担忧的看着路漫。
“嗯,但毕竟是在公路边,我们还有这么引人注目的车,得防人。”路漫看向公路的方向喝了一口水,爸妈,你们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
“那我干啥?”林爽抬头,不解。
“今晚拆了那些没用的东西。”路漫神色如常,“如果可以,尽力让它外表不那么惹眼。”
“不是,在这荒郊野外的,又没什么工具,我怎么拆啊!”林爽有些郁闷,收拾起自己的东西。
“难道你背包里没有?”路漫挑起眉,“啊,我这里有莱泽曼,可以吧?”说着,状似从背包的隔层里将莱泽曼拿了出来。
“莱钳?”林爽惊讶道,“你怎么会有这个?”
“去吧!”路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将钳子递了过去。
“好喽,你既然都给了这个,我还有什么好说的。”说着,林爽将钳子接了过来,钻进了车里。
目光随着林爽的身影止于车外,随即又回过头:“爸,妈,我先睡了,凌晨再叫我,一定要叫我。”说着,在背包中翻找出了睡袋,直接睡下。
一旁的路爸路妈只是呆呆的坐着,相顾无言。
凌晨时分,在系统的呼喊下,路漫睁开了眼,从容起身,正准备接替父母的岗,却发现坐在一旁的是林爽。
“怎么是你?”路漫伸展了一下身子。
“我叫叔叔阿姨先去休息了,林爽并没有看向路漫,“车里该拆的都拆了,有些地方也进行了改动。”
“辛苦你了,去休息吧!”路漫坐上了椅子,“明天还得赶早呢。”
“嗯..”林爽应了一声,铺好睡袋,没再说什么。
路漫借着月光,静静地观察这周围,明天,就是进入考验的第三天,外出逃生的幸存者一定会增多,与人交涉无法避免,更别提他们这打眼的车子,敌友不知,善恶未分。
想到这路漫不免叹了一口气,果然,末世,可怕的不止丧尸。”
然而路漫即刻便想起了那位柏先生送的枪,不经一笑,自己可是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时间便在这般思考中流逝。
当东边逐渐泛起鱼肚白时,路漫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站起身,使劲的伸了一个懒腰,就在这时,路漫听到了由远及近的汽车声,车队?”路漫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匀速前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得出了结论,路漫还是将其他人都叫醒,毕竟他们的位置,只要经过公路,就一定会注意到。
“现在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上车!”路漫说着,语气中仍是不容置疑。
三人也没多说,快速收拾好东西,麻利的上了车。
“林爽,车门落锁。”路漫吩咐,“怎么了,路漫?”林爽问道,路氏夫妇也是一脸不解。
“有车队过来了。”路漫简短的撂下话,“爸妈,等会听我的话,一定不要打开车窗或者车门。”路氏夫妇没有回话,只是两人双手紧握。
果然,两三分钟后一辆越野车,一辆小巴和一辆货车组织而成的车队行驶而来,为首的越野车率先发现停留在这路边的“大车”
随即从车上下来一个梳着寸头的大叔,看似与路爸的年纪相差不大,四十上下,拎着一把斧头,身材魁梧,直接走了过来。
“林爽,车子耐砍吗?”路漫不免有些紧张。
“路漫,你可太小瞧营长了吧!就算是炸弹轰炸都不会有事,只要不是遇到一支正规军,我们不出去,他们拿我们没办法的。”说到这,林爽无赖的笑了起来,双手反扣,枕在了后脑上。
两方距离本就不远,就在两人说话之际,斧头大叔已经到了车前,透过前方的挡风玻璃,斧头大叔才知晓了车内的人员,毫无疑问的走向了驾驶员的一边,林爽不由得看向路漫,路漫只得摊手:“先看看什么情况吧!”
在斧头大叔的再三敲窗下,林爽还是打开了一条能供声音通过的缝隙。
斧头大叔显然是没料到这种情况,愣了愣,还是开口:“小伙子,你们要这么谨慎不?我都一个人过来了。”
林爽怨念的盯着他,眼神中分明控诉着:你一个看起来就可以打我们四个了好么?
斧头大叔似乎明白了什么,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寸头,“那小伙子,你们要加入我们的车队吗?我们是要逃往中山基地的。”
林爽没有回答,反而是转头看向了路漫,“有什么条件么?“路漫清冷又略沙哑的声音传出。
“如果不一起猎杀丧尸的话,每天需要上交食物,一起猎杀会有食物分发。”
“不用另外载人吧?”路漫再次问道。
“这....看情况,我们不会勉强的。”斧头大叔看了一眼路漫他们的车。
“好,我们加入。”路漫答应。
“嗯,你们开车过来吧!”斧头大叔见车内的人答应了,没再多说什么,又拎着斧头离开,“怎么感觉那么奇怪呢?”斧头大叔念叨着,又不时用空着的手摸自己的寸头。
“路漫,我们真跟着?”林爽问道。“不然?”路漫得到放松,又瘫坐在了软软的真皮座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