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
……
我叫项超,我今年17岁了,我从小生活在一个小村庄,这里的人都很热情。庄子里只有20多户人家,但这里生机蓬勃,高山流水,应有尽有。
但是这里就是穷,因为村庄在深山幽谷里,经济条件差,出去打工的人要徒步20多公里到县城里才能坐到车。
这里都路都是小径,村里面没有哪户人家非常有钱,都住的草房。
我们这边的学校离我们村有3公里多一点,因为是近几个村的中心学校,有小学和初中,高中需要到县城里去读,我家没有那个条件,所以我就只读到了初中。
……
我一早,就背起箩筐,准备跟老药师和几个小伙伴们去山上采药。
“早啊王娘”
“小超早”王娘在对我打招呼。
我这几天每天都去跟小伙伴们去山上摘草药,因为我家母亲前几天去砍柴的时候不小心跌到了,把脚给崴到了,小腿上还有一条疤,是被那砍过的树桩划到的。她走路不方便,每次都是我扶着她去吃饭、出去散散步等等,因为我们这边的药师说她需要多多活动,她的脚才能好。
“王叔早”我在跟王叔王金打招呼。
“小超早”
……
我看见药师他们已经在路口等我了,“快来”小伙伴奇儿在向我招手,“好的”我大步走去。
“让你们久等了吧”我问道。
“我们也才刚到的”靖儿说道。
“那我们走吧”老药师曹先生说道。
“好!”我们三个异口同声地回答。
一路上我跟药师了解了我娘的伤,他说其实不算什么大伤,只是崴到脚了脚踝骨有点肿了,就需要拿一下要去消肿并拿一点药擦一擦她的小腿伤口止血并恢复就行了,并无大碍,只是以后想跑起来可就得等几个月才好。
当时我去他家请他来看我娘的时候他也跟我说过了,这次也是我想要深入了解一路上我也跟他交流了许多,也有一点了解了草药这些。毕竟我平时也不怎么跟他交流医术,倒是奇儿跟靖儿是一直在跟他学,这都是他们家老爹王叔王金逼着他们去学的。
而我是有着更加远大的理想,我想到大城市里去好好赚钱,然后存很多钱了,就给村庄建一条水泥路,让我那热情的父老乡亲们有一条好路走,都能去县城看看。
……
经过药师的指导和靖儿他们的帮忙,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药,找到了还要集中起来捣药。有些是要敷药的时候才捣的,像需要擦拭的就要干的、粉末的,所以我们需要捣好,撒开晾干,然后拿小药筐来装,这也是防止以后有人需要这种药,且这样存储也比较好。
他们需要采药到筐满,或者是采到了目前缺的药材,差不多了才回去,而我需要尽早回去给我娘做饭,还要给她擦药、敷药,所以我采得了就跟他们道别回家了。
……
我回到家,看见我娘拄着拐杖踉踉跄跄地从厨房走来,我连忙发下背筐,赶紧跑过去扶她。
“老药师都说了让你好好养伤,不能随便走动,万一哪次拐杖拄不稳了,又摔倒怎么办”我又关心又担心地说道。
“没事的,都两三天了,也应该活动活动,毕竟药效快,现在也快好了。你去跟老药师采药拿到药了吗?”我娘说道。
“拿来了,老药师说你的药该换了,这个药就是你好了之后还要继续敷,以便它好得快。还有一个药是拿来洗的,有消肿的作用。这是药师告诉我的。”
“那好,现在也午时三刻了,你去菜园拿两个胡萝卜和白菜还有香菜来,饭我已经煮了,来让为娘给你做菜吃。两天没吃到老娘的菜是不是不习惯了呀?”
“嗯还真是呢,娘,怪我没把你的手艺学到手,我什么都不会,以后是不是都得靠娘啊?”
“超儿乖,快点去拿菜来,今天为娘给你下厨。”
“好的娘”
虽然我已经长大了,但在我娘的心里我一直都是长不大的小娃儿。我们家没有兄弟姐妹,我们村里连项氏都没有,据我娘说,当时她跟我爹是流浪到这里来的,他们为了爱情远走高飞,不与原来的亲戚朋友有一点联系,每当我想继续追问的时候她都不愿意透露出那个地方,和亲戚朋友。
而且我一直有一个疑问,想知道我的父亲到底是谁,17年了他到底去了哪里,真的像乡亲们所说的他已经犯罪去坐牢了,且被判死刑了吗?连他一张照片都没有,我娘又是怎么在这陌生的田野里跟这些乡亲们生活得融洽的?她这些年又为什么一直驻守在这里,又不改嫁?这些疑问从我的童年开始一直困扰我,我也想打破这些念想,但是去询问多人就是没有人愿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