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打牌多没意思啊。”见两个差役打起了牌,袁梦手痒了起来,“我教你们一种新潮的玩法。”袁梦从差役手中拿过牌,“看好了哦。”
“这是对子。”袁梦将两个3摆在桌上。
“这是顺子。”袁梦将3、4、5、6排在桌上。
“这是炸弹。”袁梦将四个7排在桌上。
“哎哟,这就比较厉害了呀,这叫王炸。”
两个差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这种鬼畜的玩法从所未见。
“愣着干啥啊,发牌呐输的人罚酒。”
就这样,袁梦和两个差役斗地主斗了一下午,成功的将两个差役喝趴在了地牢里。袁梦并不想逃跑,她真的没有料到蒙古人的酒量如此差。
袁梦舒展了一下筋骨,回到原位,重新将自己“钉”在了墙上。
“这蒙古酒后劲还挺大。”袁梦头一低,睡了过去。
华夫将军磨破了嘴皮子,总算让那音王子同意将袁梦从地牢里放出来。
此刻华夫看着“钉”在墙上的袁梦,睡得香甜还流着口水,嫌弃的戳了戳她,“喂丫头,醒醒。”
“好酒。”袁梦说着梦话。
酒?什么酒?华夫这才发现地上都是酒坛子,两个差役也是醉的不省人事。
“你这丫头是不是缺心眼,把人灌醉了还不趁机跑?”
“哎哟大叔可以啊,跟本姑娘混久了都会怼人了。”袁梦打了个饱嗝,孺子可教也。
“我先把你带出去。”华夫去差役身上搜起了钥匙。
“大叔不用麻烦。”
“你你你,咋出来的。”华夫看着刚刚还钉在墙上的袁梦,此时正摇摇晃晃的站在他身后,手铐脚铐还完好无损的挂在墙上。
这么多年也不见犯人能够逃跑啊,为什么这脚铐绑不住这丫头?
“很难么?”袁梦将手伸进手铐又抽出来,“伸缩自如呀。”
“我试试。”华夫将手铐铐在手上,难道这刑具已经老旧成这样了么......
袁梦刚想阻止已经来不及,看着华夫使劲挣脱的窘样,袁梦笑得玩不起腰,酒早已醒了一大半。
“大叔,我这纤纤手臂能够全身而退,你这身宽体胖的,不太行啊。”
“还说风凉话,还不想办法把他取下来。”
袁梦一桶水泼醒了差役。
差役看到被“钉”在墙上的大将军,大惊失色,“将将军,你为何在墙上。”自己不会在梦中把大将军当犯人铐墙上了吧,完了完了,小命不保。
“少废话,还不给本将军解开。”
“哦哦。”差役连滚带爬,用钥匙打开了脚铐。
回去的一路上,袁梦都笑个不停。
“大叔,你要减肥啊。”
“hello,那音小王子,‘就这样被你征服’”,袁梦向那音王子抛了个媚眼,“大叔晚安。”一蹦一跳的进了营帐睡觉去了。
“你。”那音王子指着袁梦的后背,“我就不应该放你出来。”
那音王子回到营帐:
我不能轻易的放过那个丫头。
“王王子。”
“嘘。”那音王子一身黑衣装扮,悄悄潜进了袁梦的帐篷。
“王炸。”
“睡觉还说梦话,既然你如此喜欢地牢,早知道就应该让你在地牢多待上一待。”那音王子从怀中抽出毛笔,“让你白天笑话本王子,看本王子如何整你。”
那音王子在袁梦额头上画了个大大的王八,不解气,又在嘴上添了两撇小胡子。
“哈哈哈,看你明天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