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人极力的辩解道。
“那你把包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到底是不是我们看看就知道了!”
“对!把包拿过来!”
“你们凭什么搜我的包!你们要尊重我的隐私权!你们无权这么做!”
“隐私权?别他妈给我讲什么隐私权,尊重你的隐私权就是剥夺我们的生存权!再让你隐私下去我们就得死!”
“对!”
“你们疯了是吧!要想搜我的包先杀了我!我是不会给你们的!”
“死到临头还嘴硬!以为我们真不敢动你是吧!”
一阵激烈的战斗声突然戛然而止,
“狗剩子,你去看看。”
“哥,这家伙断气了!”
“坏了!怎么把他杀了!谁干的?”
“我...一个不小心...”
“算了,把他的包给我,狗剩子!你搜他的身上!他一直抓着什么不放?...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唉!这个是什么?”
“大哥,在他身上找出一个这个!”
“我看看...喝!看来是他的相好给他的,这家伙还有相好的嘿!踏月而来?新雪初...这什么字?...第三种绝色...我步入你...你的乾鹏?嘿!这好像是个男人!这家伙还有这个嗜好!真他妈恶心!这是什么?糖吗?...呸!这什么东西这么难吃!再找找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了,哥。”
“那是不是这个?或者是被他藏起来了?然后等到毒气弹爆炸前再找出来吃掉!该死的!”
“啪!”一个耳光的声音。
“下手没轻没重!你给他留口气也好啊!现在怎么办!”
“是...哥。”
“该死的家伙!自己变成华胥还得拉几个垫背的一起死!什么东西啊!这种人死了也好,活着也是浪费空气危害人间!”
“哥说的是!”
“是你妈个屁!你这一下是为民除害了!他妈把我们也给除了!”
“那现在怎么办?哥。”
“还能怎么办?再去找吧!妈的好不容易攒够了项带,本来想着休息一下,又出来这么个玩意...”
“哥...哥!这...这...这家伙动了!”
“什么!”
“这家伙变成华胥了!哥!”
“妈的!果然猜对了!小的们!上!”
“啊!”...传来几个人的惨叫声!
“你们这群肮脏的人!竟然不明不白地杀了我!明明不是我!明明不是我!并且你们还...还...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倚桑后背紧贴着树干,紧张地竖起耳朵听着,用心感受着每个人的精气,连呼吸都特别小心,生怕让外面的人发现他的存在。
现在的他更说不清楚,不知道自己出去会被那群人或者那个变成华胥的人给怎么样,好像即使自己拿出解药也会被那群人无情的杀掉,总觉得这样死自己会很不甘心,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要的那种壮烈有价值的重于泰山的牺牲。
一阵战斗声后。
“妈的!临死还拖走我两个兄弟垫背!该死的华胥!啐!”
“哥!你没事吧!伤哪了?”
“妈的!肝脏好像破裂了,肋骨好像也断了几根,扶我找个地方疗伤!”
“好!哥...慢点。”
倚桑慢慢探出头来,看到地上躺了一个华胥和两个人,其余的人都没了踪影,遍慢慢地走了出去,两个人的死相很惨,头部被钝物大力拍的严重扭曲变形,样貌都已经无法辨认。
然后走到那个变成华胥的人跟前,浑身布满大大小小皮开肉绽的伤,胸下被贯穿了一个拳头大的洞,鲜血在他的身下淌了一地,闭着的眼睛还留下两行泪水顺着覆盖鳞片的脸颊躺了下来,手里还紧紧握着一个方形的小铁盒。
倚桑蹲了下来用力掰开他紧握的手,“死了还抓这么紧,执念很深啊!究竟是什么啊?”打开小盒子一看,里面装满了一个个黑色像是糖果的扁圆形东西,倚桑拿了一个放入嘴里,“呸!好苦啊!这什么啊?咦!盖子上还有字!”一手十分规整漂亮的小字写道:
“我曾踏月而来,只因你在山中。
恰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
而你笑着向我走来
月色和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月亮照回湖心,野鹤奔向闲云,我步入你!
愿用我三世烟火,换你一世迷离。
-你的乾鹏”
“这个人是...”倚桑拿起他的包看了下里面的东西,没有找到和自己一样的解药和纵龙丹,突然一股热血涌上了他的大脑,眼泪“唰”一下子从眼里流了出来,顿时他突然感到脑袋“嗡嗡”作响夹带着眩晕,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人应该不是被选中的10个人!即使他藏起解药但没必要把纵龙丹藏起来,除了那10个人又没有认识那东西,难道怕别的被选中的人带着别人来搜自己?没理由啊!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根本没有什么好处啊!当着别人认出那些药的话自己不也就暴露了嘛!
这个人是被错杀的!他一直抗拒被搜的原因应该就是这个铁盒,他不想自己是同性恋的事实被别人发现,毕竟即使是现在同性恋还是会承受很多无端的有色眼光甚至歧视,如果暴露了他自己和写那首诗的人今后的日子可能会很不好过吧,就像服休一直所过的生活那样,那一定是很糟糕的体验吧。
所以他拼死也要保护那个人。他不是因为纵龙丹变成华胥的,而是堕失,为了一个执念不惜把灵魂交给恶魔来换取力量!竟然是为的是保护别人!而那些杀掉他的人确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天呐!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一个无辜的人因为保护自己的隐私就这么被残忍地杀了两次!华胥是肯是人类的恶魔,那人类自己呢?马上要成为人类顶级精英驭龙人的人就如此轻易地取走了本该自己用一切保护的对象的生命,并且是如此荒唐的原因!
这样和华胥有什么不同,甚至更加的可怕!他们可是英雄的代号啊!做出这样的事以后还有谁会信任我们?我们都没法依赖了那些普通人还能依赖谁?”
我们本不应该是为了他人生存而奔走,为了他人不幸而流泪,为了心中荣耀而战斗的人吗?为什么可以如此轻易地互相猜忌和伤害,互相信任与理解就这么难吗?人性到底是本善还是本恶?何为人性?何为善恶?”
这场加试远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