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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借钱

次日清晨,赵栋起床时,发现就剩自己一个人。来到客厅,桌子上摆好了牛奶、三文治。褚淇还在厨房忙活。这是个三居室,除了昨晚睡的是褚淇的房间,还有一间是褚淼的,另外一间竟然是书房。没想到这两姐妹竟然爱读书。家里面收拾得非常干净,看来褚淇经常在家打扫,连褚淼的空房间还有书房也都是一尘不染。看着这一排排古今中外的书籍,赵栋不禁在想,这个褚淇也是有故事的人。

他重点看了褚淼的房间。大大的双人床上堆满了女孩子的毛绒玩具,可见这个女孩儿内心的柔软。墙上粘贴着某个偶像明星的海报,她没有放过每一寸墙面。开放式的大衣柜,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裙子和外套。床头柜和书桌上放着几个手包,赵栋不是很懂包,也不知道是名牌还是仿品。可怜的女孩儿,这么好的年纪却染上了毒品。

褚淇端着两个盘子从厨房走了出来。她微笑着说,“过来吃饭吧。”

赵栋感到有些羞涩,昨晚的事情让他很矛盾,他至今不能确定这个女人到底喜不喜欢自己。在赵栋看来,这么短的时间是不能有什么感情的,况且最近这两次的事情有些诡异。他感到有种压抑的感觉。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他走到褚淇身后,轻轻地将她抱住。褚淇没想到有这种剧情,想要挣脱,却发现双手都举着盘子,使不上力。只好笑着说道,“我们抓紧吃饭吧,等下送我去上班吧。”

赵栋没有感觉出什么,还是看不出这个女人到底怎么想的。猜来猜去也没意思,不如活在当下,明日愁来明日愁吧!

吃完早饭,在去银行的路上。赵栋说,“你的心真大,发生这么多事,还不忘按时起床、按时上班。”

褚淇说,“我有一套程序,就像生物钟一样,到点自己就会被唤醒。哈哈哈,你怕不怕?”

赵栋就当她是在开玩笑,不屑地说,“切,我看你是书读太多,把脑子读死机了吧。”

褚淇一本正经地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够好,你发现我不是你看到的我,你还会喜欢我吗?”

赵栋说,“噢?你不是你,那你会是谁呢?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欢现在的你呢?”说完,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褚淇也笑了,“我不知道啊。那敢问赵先生喜或不喜?”

赵栋也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喜欢现在的你,将来也会喜欢将来的你。前提是你也喜欢我。”

褚淇坏坏地说,“哈哈,先生这个要求有点苛刻。为什么一定要我喜欢你,你才肯和我在一起?你就不能努力地让我喜欢上你吗?其实,我喜欢这样的感觉。”

赵栋还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道理,第一次见到这样一种女人。但是想想,她有说错吗?对她一个女人来说,现在和将来单单容貌就不一样,更别说不可预见的未来会把人蹂躏成什么形状。女人本来就不喜欢主动,她们喜欢被追逐的感觉,也是很正常啊。为什么自己会觉得不正常呢?也许,有问题的可能是自己吧。

赵栋说,“褚女士,您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您不觉得现在说这话有点晚了吗?”

褚淇说,“现在才是听真话的时候。一点也不晚。可惜,我们从早上到现在,我都没有找到,我想要的感觉。我和你的戏到此为止吧。”

这时,赵栋才突然感到万分的失落,仿佛自己掉进了万丈深渊。他心急火燎地说,“sorry,我错了。”

褚淇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说,“光知道错了可不行,得知道改才行。对了,晚上来接我下班。我觉得自己一个人走路不安全。”

赵栋的心里就像过山车一样,他说,“快饶了我的心脏吧。跟你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对过,现在连治安都做不好,您下班还需要保镖。一句话,都是我的错。两句话,放心,晚上见!”

一大早被褚淇这个小妮子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现在还得来帮李沂劝孙钆。没想到,孙钆一听说杨钌被捕了,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全交代了,仿佛一切都是杨钌干的,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不过,根据他交代的情况,一一核实,还都是真的。帮助警方完全固定了杨钌团伙的各种犯罪实事和证据。鉴于他有重大立功表现,最后法院批准他提前保释出狱,最后不了了之了。

下午,赵栋去戒毒所见了褚淼。褚淼现在看上去有些憔悴,一副多愁善感的样子。看到她这样,赵栋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了“林妹妹”的形象。此刻的褚淼,仿佛更加迷人了,难道她天生就是应该这样子美吗?

赵栋对褚淼说,“你姐姐跟我好上了,你以后该叫我姐夫了。”

褚淼起初有些震惊,紧接着开始发火了,“多管闲事。混蛋,她是不是求你帮我了,真是愚蠢!”

赵栋说,“是的,他曾经求过我。但是,我是不会为了救你,触犯法律的。”

褚淼听罢更加生气了,“混蛋,我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赵栋说,“你指的是孙钆吗?你跟他什么关系?是不是他害的你?”

褚淼感觉自己上当了,于是说,“切,我指的是你好不好!这都听不出来。笨蛋,我姐姐真是瞎了眼。”

赵栋说,“孙钆已经保释出狱了。现在就剩你一个人被困在这里,其他人都放出去了。”

褚淼,说,“姐夫,那我什么时候能出去?”褚淼突然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赵栋说,“你毒戒掉了吗?”

褚淼说,“哪能那么快戒掉。况且出去还是会复发。”

赵栋没想到,毒品竟然这么厉害。他说,“那你还是继续待在这里吧。我不想你姐姐再替你担惊受怕。”

褚淼说,“哎,你还是不了解我姐。你现在是不是已经把她骗到手了吧!哦,不对,应该说你被他骗到手了。告诉你,我姐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我猜,你现在是心甘情愿想救我出去吧?”

赵栋没有上她的当。他说,“得了,我说不过你。我会想办法帮你出去,不过是合法出去。而且,我得保证你出去以后不再吸毒。”

褚淼说,“哎呀,赶紧放我出去吧,我肯定不再吸毒了。”哎,褚淼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很假,前言不搭后语。

晚上,赵栋接上褚淇,说是带她去吃饭。路上,他问褚淇道,“你前任主管是怎么被辞退的?”

褚淇说,“挪用公款。你办的案子,你难道会不知道?明知故问,又有什么幺蛾子了吧?”

赵栋说,“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我说的是好事儿,赚钱的事儿,你干不干?”

褚淇说,“不干。你不会是让我帮你挪用公款吧?真是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真当自己是猪八戒了。”

赵栋说,“能不能光明正大的挪用呢?”

褚淇说,“哎,哎,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光明正大,那还叫挪用啊?那光明正大的抢钱,能叫借钱吗?”

赵栋说,“你借我一百万呗?”

褚淇说,“什么?一百万?你把我卖了吧,看看能不能凑一百万?”

赵栋说,“你值一百亿,但是我不卖!”

褚淇像是被电了一下,但是还是不满意。她说,“赵先生,你想钱想疯了吧?咱们俩儿都是职工。实话告诉你,今天新的行长来了,把我提拔成了主管。但是即使是这样,我们想挣一百万,那也是天方夜谭。”

褚淇说这么多,赵栋只听进去一句有用的,“新的行长”。他说,“他为什么一来就提拔你,不会又看上你了吧?”

褚淇终于笑了,她很高兴,这个男人还是在乎她的。她说,“说啥呢?我们行长是女人。哈哈哈……”

她继续说,“你借那么多钱准备干什么?”

赵栋说,“用来救你妹妹,你信吗?而且是把她彻底从毒品的魔爪中解救出来。”

褚淇停顿了一下,想想前面自己说的话,脸一下子红了。她娇嗔道,“赵先生,你怎么这么爱倒着走呢,你要是好好说,我能误会你吗?”

赵栋说,“我看你一个人无聊,逗逗你,别介意啊。再说,你跟我说话,不也是阴阳怪气的。为什么老是叫我先生呢?”

褚淇说,“我喜欢!再说,你难道不是我的先生吗?”

赵栋说,“原来是这个意思啊。那你可不准叫别人先生!”

褚淇说,“哎,别那么小气嘛。我的先生呢,只有你一个。其他的王先生、李先生,那我叫的是别人的先生。”

不一会儿,警车又开进了那个城市停车场。褚淇一看又是昨天的地方。她问道,“我们怎么到这儿了呢?”

赵栋说,“嗯,我还请了一个人,她定的地方。”

走进包间,没多久,李沂来了。她也很诧异,她也以为只有自己和赵栋吃饭。

赵栋说,“李大小姐,我们直奔主题啊。我想跟温蒂集团合作一个项目,不过我现在没有资金,想找褚小姐借钱,褚小姐又不给我贷款。不知道李大小姐有没有办法可以帮我呢?”

褚淇这才明白,这小子早就想好怎么贷款,刚才纯粹是拿自己当猴耍了。真是气人。

李沂说,“这个简单,我给你做担保人。你上次帮我把孙钆救出来,我还没来得及答谢。不知道你想借多少?”

赵栋说,“一百万。”

李沂说,“一百万太少了吧,要不翻一倍,你去借两百万吧。”

赵栋说,“前期用不了那么多,后期我估计就不需要借钱了。”

此言一出,褚淇和李沂同时呆住了。褚淇想:这小子在金钱面前不贪心,看来真是小看他了。李沂想:这小子是找到什么路子了,能这么快回本。

李沂想入股,赵栋婉拒了。李沂就没再勉强,一来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买卖,二来她也知道好事也不会让自己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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