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苍葭这么说,严悬瞪圆了水眸,原本脸是对着墙壁的,现在也聚焦成了她,“公,公子不要说笑……”有的男人一夜之后就潇洒离去,白公子,会是这种人吗?严悬疑惑地望进她的眸子里,里面有浓浓的感觉,好像是她们说的那种叫做“深情”的东西。
多年之后,她可能会分辨出这个眼神,不是深情,更不是她所期待的爱。但现在,她只决定,不论今晚之后会发生什么,她信任她一次,让白苍葭能够如愿以偿。
而自己对于公子的追求……不也就是希望能够有一天像现在这样吗?
所以,去他.娘.亲.的贞.操!
她闭上眼,手臂环上她的背部,腰上刺痛了一下,她禁不住开始呻.吟。白苍葭魅笑道:“悬儿,我可还没开始呢。”语罢,倾下身子来亲吻严悬的耳垂。但她始终只停留在耳垂上,若有似无地亲吻,不想深入,却又好像欲拒还迎,直到严悬又因为腰上一痛而倒吸凉气,她的唇角才上扬,起身,看了她一眼,佯装酒性复发,身子一斜,倒在床.上呼呼睡去。严悬并没有起疑,只是起身为她掖好锦被,捂嘴偷笑夺门而出。
白苍葭听到脚步渐渐远了,确定严悬不会再转身回来之后,缓缓张开了她那双灵动的眸子,对着虚空责骂了一句:“你呀你,就是那么护着我,这不,弄巧成拙了吧?人类并不是都有恶意的,有些人类的触.碰,就算是过分了一些,却是带着友好的意味的,你不必那么紧张。”
而微凉的月色中,只有轻得被人忽视的“咝咝”声,在回复着她的反问句。他勾起一抹笑,睡去。
隔天大早,她伸个懒腰准备起床,发现桌上竟然没有备早膳,估计是严悬昨天晚上太过于激动,一夜没睡,天快亮了才刚刚睡着,所以就没有为她准备吃的东西。她叹了口气,朝厨房走去。出门之前,还不忘对另外的侍女说:“喂,等等悬儿起床了,叫她来厨房找我。”
那个侍女应了下来,暗自揣摩着是不是白公子和悬儿已经行了周公之礼,所以这不近女色的白公子才会那么紧张得连去厨房都要带着女人去吧。
当严悬得知白苍葭已经去了厨房之后,紧张得不知道怎样才好,没多想就匆匆忙忙朝厨房赶去。一进门,就看见白苍葭在那里揉面,准备做点心填饱自己那空虚的肚皮,立刻上前帮忙。白苍葭看见她要帮忙,也乐得轻松,说:“你过来揉面,我去把肉馅给剁了。”自己放下手里的活计,拍了拍沾满面粉的双手,拎起菜刀,开始剁肉馅。当严悬揉好了面,正要招呼她的时候,却发现白苍葭的身上游走着一条将近一米的小蛇,通体白玉色,灵巧可爱,吐着蛇信,绕着白苍葭往上爬。“公子,你身上有蛇啊!”
她不以为然地看看,抓住那条小蛇,用食指逗弄了一下,然后让小蛇将毒腺中的毒汁滴进肉馅里去,再拍拍小蛇的头,而小蛇一脸满意的样子,乖乖趴回她的腰间,当它的腰带。这时候,她才回头向她解释道:“这是我饲养的小蛇,叫做白玉糖,它是我的得力助手。昨天晚上,它看见你接近我,所以在你腰上咬了一口,有毒的,后来我让它又咬了你一口,算是解毒了,不然,悬儿你的命可留不到今天早上!”
小蛇突然吐了吐蛇信,表示它力挺白苍葭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