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的女子,哪有一个不愿意住进长安城里的那座大宫殿,那代表着荣华富贵,想要什么,应有尽有,可又有谁知道?那宫殿里的女人都想着出去,她们渴望着自由。。。。。。
“参见太后娘娘~~”众人皆下跪,,低着头顺着眉看过去,那金黄色的衣摆,从眼前掠过,余光扫视走向那凤座的女人,她着一湘金红色霏缎宫袍,缀琉璃小珠的袍角软软坠地,那衣服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那细细银线勾出精致轮廓,瞧见正脸,不过也是三十岁出头的女人,雍容华贵。“平身吧~”“谢太后~~”
众人眼底划过一抹惊艳,上官家出美人是真的,虽说上官家族就出了这么一个女儿,但成了太后,也是为祖上增光,且不说上官家的家庭背景,与长安城第三大家族叶家联姻,主事上官佑娶了叶澜做正妃,虽说是不如小妾受宠,但家族摆在明面上,他也不敢做什么不该做的小动作。叶家得以保全至今,也算是一半的功劳在于她——上官婉霜,连淮的继母,若不是她,连淮早跟随他的宫女母亲横死乡野,因此,当朝皇帝敬她,尊她为皇后,也不过是谢她当初的救命之恩罢了。“皇帝还未来看过我?”太后叹了口气,把玩着那凤椅上的明珠,下边得人都不敢说话,生怕哪句话惹得这太后不高兴,砍了脑袋去?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急促的声音响彻整个寿康宫,“儿臣参见母后~”连淮面无表情的行了分礼,那抗拒疏远的气息触及旁人,令其瑟瑟发抖,“淮儿来了?”太后赶忙从凤椅上下来接驾,“登基这么些天,也不知道来看看母后,怪想念的。”
连淮;“母后叫朕来,是有什么事吗?”
上官婉霜:“没事。。就不能看看?”
连淮:“若是没有什么大事,真还有政务要忙,先行告辞!”说着欲转身离去,太后见此,那能轻易放她离开,连忙叫住:“皇上。。。过些天。。。过些天哀家备下百花宴,还希望皇上可以来。。。”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连淮,便不愿再多待下去,“我知道了,我会去参加的”末了,拂袖离去,众人皆叹,这太后和皇上的感情,如此。。如此凉薄,上官婉霜内心不禁讽刺’若不是因为那件事,此时,皇上应该掌握在我的手里’当初,她母亲的事情,令整个后宫都嫉妒,裕正那个老皇帝,私下宠幸了一名宫女,还日日将她带在身边,那些后妃没有一个不想让她去死的,也包括她,上官婉霜,她对他母亲做的那些事,被当时的皇后夏皇后知道了,在连淮攻城那晚,全部尽数告知了他。
太后又做回了那豪华的凤椅,对着身后的那群人说道:“你们都退下吧~~”众人听此,便不再就留,该去的去,该散的散,偌大的宫殿,也不过剩下她和两个在身边伺候的宫女。
莫府
“哼!你个臭小子,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莫承旭拿着竹鞭,抽着到处乱窜的男孩,“哎呦!爹~~爹~~~别打了!!”莫文渊躲在自己的娘亲秦川音的身后哭喊。“哎呀!!老爷!渊儿知道错了,您别打了!”秦川音皱着眉头,微弓着身子,护着莫文渊,莫承旭‘哼’的一声将那竹鞭扔在了地上,“若不是今早的早朝,我还不知道你这逆子在外面都干了什么!!”说着,转头看向秦川音“都是你!还不是惯的!还学会了劫富济贫?差点伤了人家叶老爷!”“爹!我哪知道那坐在马车里的是您的旧识,我要知道。。。。我。。我就不劫了”莫文渊从秦川音的身后探出了个小脑袋,后又害怕的缩了回去。“你还有有理了?!臭小子!混账!逆子!!”只见莫承旭将地上的竹鞭迅速捞了起来,扔向了秦川音的身后,谁料想,莫文渊一个飞身,利落的躲开了,这将此看在眼里的莫承旭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敢躲?臭小子!!”
“爹!!我先出去了!等你消气了,我再回来!”说罢,运轻功,踩着院子里的那棵树,飞身越过了那座厚墙,“哼!!大逆不道!”“哎呀!!老爷!!渊儿还是个孩子”秦川音上前劝说,可那莫承旭还在气头上“孩子?多大了?都十八了!!,你看看老江家的江琛!!十六岁上战场杀敌,十九岁封了卫国大将军!你再看看莫文渊,跟着江琛上战场都学来了什么?不好好打仗为国效力,倒是学会了什么。。。劫富济贫!!那是土匪干的事啊!!!”-秦川音见此也不好说什么,莫承旭总是拿江琛和莫文渊作比较,她心里自然是清楚。从小没了娘亲的江琛,如今成了顶天立地的大男子,没什么好说的。。若是说要像他一样的家庭,那不就是要她死吗?
全满楼
江琛坐在二楼靠近街边的一张椅子上,面前的美味佳肴,吃着味同嚼蜡,本该是清净的中午,却被一阵刺耳的声音打破“江琛!!!!”,话音刚落,只见江琛将筷子上的花生‘咻’的扔向莫文渊,“嗷!”莫文渊疼的护住了自己的小腿,痛苦的抬头一看,江琛正平静的坐在那里喝着酒,本来阴沉的脸,更加阴沉了,莫文渊心想“啧啧啧,笑笑多好?”他拖着‘受伤’的腿,默默的坐在了江琛的旁边,怨声道:“江琛你好狠毒!”这话里还带着些许哭腔“呜呜呜~~你坏坏!!”若是别人听见这句话,估计连隔夜饭都得吐了,可人家江琛却是仰头喝酒,莫文渊见没反应,又开始‘撒娇’“江~~琛琛~~~你好坏坏呢!!!都不理人家。。嘤嘤嘤”
“你是嘤嘤怪吗?”江琛调侃道,莫文渊听到这个词可不是第一次了,在军营里,为了验证江琛到底是不是断袖,可是费了好大得劲,终于得出了结论:他不是,只是男女都不通吃罢了!“哎~~没意思!!还有。。今天早上是不是你告的密!!”莫文渊才想起来是来找江琛算账的,气急败坏的说道。“是我!怎样?”语气何其的狂妄,听到江琛承认的干净利落,又带着些许的小霸气,内心不禁暗暗戳手指,“不。。不怎么样。。就问问。。问问。。嘿嘿~~”
“那还废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