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躲开!唉…土生土长”
大街上横生出5米多高的土墙挡住了大汉的去路,再有一只巨大的土手将泷月拉向附近的房间。
“哈哈,风土人你这些招数也太小儿科了吧!金刚钻!”大汉一拳击向了土墙,那拳四周宛如钻头一般迅速将土墙土崩瓦解。
大汉身形巨硕步子迈地也是极大,三步并作两步竟已来到泷月身前。
“我们该回去了!”大汉扛起泷月就走顺带背上的小南。
“我们?我不认识你吧?”泷月一头雾水,才发现自己是被挟持了么?
大汉却不管他的反应,回头扔出四根钢针:“钻皮出羽!拜拜了您嘞!”
四根钢针盘绕着生出一股无匹旋风在大街上肆掠,所过之处砖石俱裂。
风土人队长生怕这钉子伤了无辜不再追逐而是手上硬生出了一面巨大土盾去挡那钢钉。
地面上鞋印划出长长的坑洞,腿还有点哆嗦,手上的巨盾碎了开来“咣”的一声砸在地上伴随着几声“叮叮叮”的钢针落地声。
“想不到不见多年,吴刚精进这么多。”风土人望着长街的尽头,他知道这不是自己能力所及了,需申请援助了。
另一边的雪儿买完衣服终于发现拿袋子的两个跟班不见了,正夺命连环call着小南,然而得到的只是机械重复的请稍后再拨。
“什么情况?”
雪儿又翻着新闻《金荣帝国昔日大将现身法明街当街掳走两名学生》
“被掳了,还是被吴刚大将?这怎么办。”雪儿忙给孙思林打电话,得到的却还是请稍后再拨。
“这老头真不靠谱。”雪儿直奔出服装店留下一堆漂亮衣裳和懵逼的服务员。
…
“指挥室可有看到吴刚踪迹?”风土人焦急地联系着。
“暂未发现,地面监控并未看到他出街后的行迹,现已通知各小队在空中排查。”
风土人知道以吴刚的速度再难追上,昨夜行刺他应该也在其中现在给他跑了处分又少不了了,叹了口气又往前走着希望能找到些踪迹。
而被风土人惦记的吴刚此时却在一间金店仓库里啃着一块鸡腿:“想不到还能碰到故人的小孩,我记得你叫泷月吧。”
“你怎么知道的?”泷月隐隐感到自己还不是一般人的小孩。
“你爹泷傲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当年一人一平底锅独守边境月迌城七天七夜杀退氜旭王国数万精锐战斗法师,奈何法力耗尽油尽灯枯。”说着说着吴刚竟老眼朦胧泛起了泪光。
“这么厉害?”泷月听着有点兴奋没有半点悲伤。
“…你那时虽然年幼但也应该听过他的故事吧,孙思林没说过么?”吴刚盯着前面的小孩愣是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应该说过吧,其实我最近失忆了不记得了。”
“失忆?那难怪了,不过你要牢记氜旭王国是你的杀父仇人。”吴刚加重了语气,随后掏出了手机播放了一个视频。
影像里先是一轮占满屏幕的圆月然后往下是一个带着斗笠身背鲜红斗篷的男子,他立与高墙之上,手持一口金灿灿的平底锅抗在宽厚的肩膀上,眼神透着一股杀气恶狠狠盯着下面,睥睨城下的一干法师,没人敢上前一步更不敢率先发难。男子等的累了渴了,拧开小酒壶吞了一口烈酒:“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你们这帮背信弃义的混蛋,还敢再犯森月国。!”
许是那烈酒的劲道醉了身子,或是愤怒的言语乱了头脑,男子手中唯一的武器跌落在地。
“机会!”不知人群里谁喊了一声,城下的法师们再按捺不住法力的爆发,一时间各种颜色的绮丽光芒往城墙射去。
“锅来!”一声令下那平底锅宛如听话的小孩飞一般回到男子手中。
“拔锅卷席!”男子如打乒乓一般挥动着锅子。一股罡风自锅子生出,那些对面的绮丽光芒遇之纷纷退散,有些甚至原路返回使得城下法师们自讨苦吃,城下炸成一片满地狼藉。
“大家分散开,分头攻击。”瞬间天上地下东南西北各种角度都已站住。
男子却不以为意趁机又喝了一口烈酒:“好酒好酒!你们这些狗日的可曾听过《将近酒》?”
“喝醉了吧?上!”有些法师只当他是待宰羔羊还是只醉羊就冲了上去。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男子吟了一句又是一口烈酒入了喉,但似是喝不下了一般将酒吐在了锅子上,锅儿再一甩,一股奔腾的水流喷涌而出形成一股巨流波涛汹涌地席卷着还在正冲过来的愣头青法师和还现在城下的法师。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又是一口,又喷在锅儿上,这一次酒化成镜子贴着,反射着月光,再往四周一照,所及之处冰霜暗结,近处的法师们来不及躲闪皆已化成冰人坠了下去,高处者更是摔的稀碎。
两招一出,众法师们不自觉地都往后退了十米,他们一时犹豫该不该上。
“要不撤吧,泷傲天现在修炼到无法无天级别世上再难有对手!”
“说什么批话,胜利就在此刻,只要拿下他,森月国就尽归氜旭。”
战斗法师中总还是有不怕死的,他们又是几轮耀眼的光束齐射向龙傲天。
龙傲天还是没有躲闪,锅儿还是那么轻轻一挥,还是那样连消带打。法师们在空中还是乱做一团,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而这一次的反拍中,锅儿沾的酒水也洒了出去。强烈的酒味在空气中弥漫着,在月夜的冷风中飘散着。
见过世面的法师都屏住了呼吸用法术做成防护罩,而只是来凑数的年轻法师们却已吸入了大量的酒味。
“妈妈,我要喝奶奶!”
“妈妈,我要吃糖葫芦!”
“穿山甲到底说了什么?”
“葵花点穴手”
……
他们仿佛入了魔一般做着这年纪不应有的幼稚行为,只记得一丝欲望一丝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