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国主,召见微臣可是因为边塞战事告急?”看着上位上的她,她手中总是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狐狸。
国主抚了抚怀中狐狸的毛,眉头深锁道:“他来了!”
心中一震,终是免不了兵戎相见的那天。
“姐!要不就派遣别的将军去迎战吧!”石承泽体贴的提议道,一脸担忧的看着帘外的人。
“他的开战理由是什么?”明明猜到了答案,还是想亲耳听到答案。
“哈曼国私藏刺客!”石承泽回复道。
“不必!臣请缨去迎战!”这只不过以自己为借口,就算没有自己,他也会挑动萨兰国先击败哈曼国,然后他再以正义之师的名义去讨伐萨兰国。明明是自己的错,却是把所有的罪都赖在女人的身上。
“这……好吧!”石承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回到府邸中,和秋灵交代了些事,便拿着兵符和一些用物回军营了。
“将军!”将士见来人,恭敬的行着礼。
“嗯!将欧阳副将叫来营帐中!”顺便吩咐着。看来今天晚上又是个不眠之夜。
布帘掀开,一阵冷风袭来,已是寒冬时节,今年的雪到了腊月还是未下过一场雪,问过之后,才知道,这哈曼国很少会下雪,就是冬日里寒风凛冽,吹得人脸上生疼罢了。
“小篱来了!坐!”示意着她坐下来。
秋灵端了杯热茶放在木桌上。
小篱端起热气腾腾的茶,抿了一口便轻放于桌上。正色问道:“将军这么晚召见臣定是有要事相商,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该是为了郝连国君为报杀母之仇,起兵讨伐哈曼的事!”
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事!欧阳将军可有什么看法?”郝连国一向将孝道看得很重,这次来定是士气十足。
小篱分析着哈曼国和郝连国的局势。“用兵的原则从古至今,兵力十倍于敌人当采用包围战,兵力五倍于敌人当采用进攻站,兵力两倍于敌人当采用设法分散敌人法,兵力少于敌人当避免与敌人交战。”
听着小篱的分析,“现如今,哈曼国兵力远远少于郝连国,依照你的见解,我们不能他们硬碰硬,当用计策使其退兵!你可有什么好的计谋?”看向在一边思考的小篱。
“将军可知,消耗敌国的一钟粮食,就等于是从本国的运送了二十钟的粮食,消耗敌国的一石草料,就等于是从本国运送了二十石的草料。”小篱冷静的提醒这些兵家常识。
认真的听着小篱的分析,想了想,郝连天逸这么精明的人如何不知道这个理。对了,陆弘毅,宏盛产业。“小篱,你说他会不会在哈曼国内筹集粮草!”
小篱点了点头,道:“正是!郝连国现在明面上看起来,国富民强,内部其实是空虚的,这些年,郝连国国主和哈曼大肆开战,已经损耗了不少的财力,他又为了给石太后大办寿宴,花费了不少银子,国库怕是早已枯竭了。”
“所以,他们这次来是想速战速决,他们耗不起!”听着小篱的分析,站在敌军的角度分析着问题。“小篱,上次提到的实体版的地图,昨天已经制作好了,去看看吧!”
秋灵掀开布帘,一副用泥土和沙子堆砌而成的哈曼国地图尽收眼底。
小篱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头称赞道:“太好了,这图看起来形象多了,部署方面也有了更多的依据,好东西,以前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根据情报组的来报,郝连国的军队明日就可以到达这个地方!”小篱指着地图上的模型分析道。
“怎么这么快就到达风和谷了,以这样的速度计算,不出三天,郝连国的大军就会抵达哈曼国的边塞城外!”皱紧了眉头,担忧的说道。
“嗯!”小篱点了点头,也是一脸沉重。
“哈曼国的兵力也并非比郝连国差很多,只是邻国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哈曼国的这块肥肉,导致哈曼国分散兵力驻守着各个边塞地区。这些兵力又不能随便调遣,都是要塞,这才使得哈曼国的兵力和郝连国的兵力相比,悬殊的很!”无奈地分析着这些问题,“但愿国主和萨兰国的谈判能够成功,这和萨兰国合作,也是难啊!”
小篱拍了拍眼前人的肩膀,安慰道:“不必太过忧虑了,办法总是有的!这哈曼国的问题是一直都有的,只不过都被压了下来,这些年突然暴发出来,来势汹汹也是在预料之中的事!”
商量了一会对策后,也没有想出什么更好的法子来,不久便将此事暂告一个段落。
“小篱慢走!”
帘子一掀,冷风习习吹来,却是把自己的头脑吹得更清醒了。“对了,风!小篱,你可知道这些天的天气情况吗?”自己是没有那种什么夜观星相得出天气情况的这种本事,而其自己并菲从小在哈曼国长大,对于哈曼国的很多情况了解的都不是很清楚。
“这段时期,哈曼国都是大风天!”小篱一直都有着预估天气的习惯,所以很快就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确定这些天都是这样的大风天吗?”再问了一遍。
“是!而且风向一直都是从北至南的大风!”小篱回复道。
“这就好!小篱,你看这个办法怎么样?”将自己想到的办法说与小篱听。
“我觉得可行!不妨一试!”小篱听后,沉思了一会儿道。
“好!就这么办!”心中决定了这个方案。
郝连国的大军在险峻的大峡谷中迎着风前进着,浩浩荡荡的一片。
“准备好了?”不远处的山谷中,一群早早埋伏在山上的哈曼士兵准备就绪。
“没问题!”一个士兵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发下暗号。
士兵将几十大袋的白色粉末倒了下去,被风吹向远处。
郝连国的军队继续向前行着军,突然前面的士兵都觉得眼睛又痒又疼,忍不住揉着眼睛,却是越揉越疼。很快这种情况就蔓延到后面的士兵身上。
石将军一见情况不对劲,忙下令让军队暂时停止前行。掉转马头走到一辆马车中,禀告道:“皇上,情况不对劲!”
郝连天逸掀开帘子,看着周围的士兵都慌了阵脚,不停的揉着眼睛,一批严重的还在痛苦的呻吟着。“准备应战!”
话音刚落,山顶上埋伏着的士兵都举起火把。
一声令下,士兵将早已准备好的箭射了出去,一支支箭头包了油布的箭射向郝连国的大军。
一阵阵惨叫声,郝连国的士兵眼睛疼得睁不开,无法躲避这来势凶猛的箭雨,只有任人宰割的命。
郝连天逸见形势不利于应战,号令着全军退出大峡谷。
秋灵站在山顶看着节节败退的郝连国的大军,死者横尸于大峡谷中。
郝连国的军队在地势险峻又傍着水流的地方驻扎了下来,脸上一阵青紫,“这次是太急着进攻哈曼国,选了一条最近的路,却是入了她们的圈套中了。”郝连天逸愤愤的说道。挑眉看着一边站着的石将军,问道:“这次损失如何?”
石将军道:“禀皇上,五万大军死者三千名,伤者四千名!”
郝连天逸听着这损失惨重的情况,自己是太轻敌了,想不到她竟有此等才能,是朕低估她了。
哈曼国军营中,秋灵掀开布帘,走进将军的营帐,向主子禀报着胜利的消息。
看着秋灵一脸喜上眉梢的模样,知是这次是打了胜仗。
“主子,欧阳将军,这次的计划成功完成!”秋灵笑着道。
小篱该是早就知道结果了,点了点头,脸上还是一脸的紧绷,将视线收回到地图模型上。
“知道了!”复而和小篱道:“这次,郝连国的大军该是会停留两三天,这为国君说服萨兰国空出了时间。”
小篱抬起头来,道:“以后想破他的军队会越来越难了!”
“是啊!他应该会抛弃大峡谷这条路,改走那条远道。”我分析着说道。
“未必!用兵者,最是忌讳在路上多做停留,这等于是将主动权交到敌人手中,毕竟一心无法二用!”小篱指出。
“你是说,他还会走那条近道!”心中闪过一阵惊讶。
“臣认为是这样!”小篱回道。
几天过后,正如欧阳副将所说的那样,郝连天逸果然是依然坚持走了那条近道。再过一天他就抵达哈曼国的边界。
“秋灵,我说的那种东西可有成果了?”这项已经研究了半年的火药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主子,这件事我也不是很清楚!”秋灵在一边回着。
我想着,这丫头这些天要跑这边跑那边,向自己禀报着敌军的现状,已经很幸苦了。“去看看吧!”带着秋灵朝哈曼国的军器地走去。
“将军!”
“他可是在里面?”看着木门掩着,问道。
“是!一直在里面呆着,都有一个月没有出门了!”守门的士兵回复到。
我心下一阵担心,“他没什么事吧?”
“这倒是没有,他这些天好吃好睡着呢!”士兵回着。
看着她们,点了点头,走了进去。“秋灵,你在外面候着吧!”独自一人推开木门,走了进去。
郝连天瑞防备的看着走进来的人,待看清楚来的人后,跑了过去,抱着来的人叫着:“承泽,你来了!你终于来看我了!”
“嗯!”点了点头,看着这个曾经天真无邪的孩子,受尽了苦难,现在早已被这些残忍的事弄得神志不清了,这段时间吃了不少药,羊癫疯也稳定了下来,只是这对人处处敌视的习惯怎么也改不了。“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没有!他们怎么敢!他们要是欺负我,我就用我的无敌炸药炸死他们!”郝连天瑞愤愤的说道。
看着这个小家伙,现在都长这么大了,为了不让他发病乱跑,派了几个可靠的男子在外面守着他。他现在看到女人就反感,看到郝连国的人也是反感。讨厌女人是因为被郝连国的人追杀,之后被人贩子抓住废了手脚,抓去哈曼国。后来又因为长相清秀,被卖到伶人倌中,每天被下着药,被人摧残着,那时他才多大……那天看到他的时候,是在宏盛酒楼里喝酒,有人在调戏他,自己实在是看不惯有人在自己面前这样不要脸的欺负一个这样瘦瘦弱弱的孩子。“你研制出了威力大的火药了?”一阵惊喜。
郝连天瑞忙拉着来的人去看看自己的成果。
看着这个还是小孩子性格的人,笑了笑,道:“好!”自己将他安置在府中,每次去看他的时候,他总是拿着各种各样的器具独自一人琢磨着。问着他是在干嘛,他总是笑着说是在发明一种很厉害的武器。自己每每听着他说自己的梦想,总是心中一阵怜惜。他从小就爱好战术和武器的研制。都说疯子和天才只是一线之隔,他呢?上天给了他如此聪明的头脑,却给他安排了这么坎坷的人生。这炸药的事,还是有一次过节带他出去玩,知道他对这些武器之类的东西很感兴趣,也时常和他将关于现代武器的种种。看着街上燃放的爆竹,指着那些爆竹告诉他,那种爆竹如果改装一下,可以变成一种很厉害的武器。
看着这个还是小孩子性格的人,笑了笑,道:“好!”自己将他安置在府中,每次去看他的时候,他总是拿着各种各样的器具独自一人琢磨着。问着他是在干嘛,他总是笑着说是在发明一种很厉害的武器。自己每每听着他说自己的梦想,总是心中一阵怜惜。他从小就爱好战术和武器的研制。都说疯子和天才只是一线之隔,他呢?上天给了他如此聪明的头脑,却给他安排了这么坎坷的人生。这炸药的事,还是有一次过节带他出去玩,知道他对这些武器之类的东西很感兴趣,也时常谈论关于现代武器的种种事情。看着街上燃放的爆竹,指着那些爆竹告诉他,那种爆竹如果改装一下,可以变成一种叫做炸药的厉害武器。
郝连天逸在第二日天刚亮的时候就来到城门外,比之前预料的时间要早,这段时间和他较量,自己有胜也有败,总的还是胜多于败。
手紧紧的握着,站在小石旁边,看着那个身着战袍,斗志昂扬的他。
“姐,你没事吧?”小石关心的问着,她是最清楚这两个人之间的事。
“没事!”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时,紧握着的手也舒展开来。“小石为何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立妃?这下面的人,你看上了谁?我给你拿下!”
“姐,你就知道拿这事来取笑我!”小石捋了捋怀中的小狐狸,笑着说道。
小狐狸对着那个提议的人怒眼相视,咬牙切齿的盯着那个人。
小石揪着狐狸耳朵,将他扳正过来。
小狐狸温顺的趴在小石的大腿上。
虽然预料的时间不准确,但是自己这边还是早早安排好了,哈曼国没有本钱做被动者。
按照早先的安排,将士们都早早在自己的岗位上谨慎的应着战。
郝连天逸指挥着他的神射手队朝城墙上的士兵放箭。
欧阳副将挥动旗帜,让盾牌小队和投炸药小队准备就绪。
看清楚神射手队的位置后,将士们看到旗帜往前一挥,纷纷将炸药朝指定的位置扔去。
轰隆一声巨响,神射手队被炸得血肉模糊。郝连国的军队看着一直引以为豪,自己奋斗的目标瞬间被消灭了,士气大减,有些迟疑的看着眼前的敌人。
郝连天逸看着自己花了这么多心血训练出来的精英,现在却是未大展自己的抱负就消失了,心中难免一阵愤懑,仇视着城楼上的那个人。
看着他仇视的看着自己,心已经麻木了,自己连这血腥的场面都见怪不怪了,还有什么好逃避的了。无视他的目光,示意着欧阳将军乘着郝连国的军队士气大减时,将他们拿下。
兵器相碰的声音,夹杂着炸药落地的声音。
郝连天逸看着自己处于下风,抱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心态,飞身来到城墙之上。
拔出腰间的长剑挡住他朝小石袭来的剑,想来擒贼先擒王这套,也不看清是谁在旁边站着。
小狐狸跳了起来在他手上重重的咬了一口,郝连天逸一个吃疼,将小狐狸甩了出去。
小石见小狐狸被重重的摔在一边,方寸大乱的朝小狐狸跑去,“白痴!你没事吧!你可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的生活多无趣啊!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辈子在一起么,咱俩就斗一辈子吧!”
小狐狸睁开那双贼圆贼圆的眼睛,“我这不是还没死呢!”
小石看着那只完好无损的狐狸,一阵喜悦,拉着小狐狸的长尾巴,恐吓到:“你下次敢再这样吓老娘,看老娘不把你的尾巴剪了!”
小狐狸一脸恐惧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却是上扬着。
“跟我回去!”郝连天逸挥动着长剑,命令道。
多可笑,现在他居然这样命令自己,他以为他是谁?
郝连天逸见眼前的那个女人居然将自己的话当笑话看,一阵恼火,使了本事,下了狠心要将这个强劲的对手拿下!
看着朝自己袭来的长剑,迅速将剑收了起来,他不是拿自己当理由吗,就让他达成这个可笑的烂理由。
郝连天逸松了手中的长剑,看着自己满手的血,是她的血,自己真的……真的将她杀了。
“大姐!”小石惊恐万分的看着摇摇欲坠的人,冲了过来,扶住她。
郝连天逸跌坐在一旁,愣愣的看着那个脸色越来越惨白的女人,一阵恐惧。
“秋灵!还有府里的小瑞,替我好好照顾他们!”吃力的吐出心中少之又少的牵挂。
“好!只要你好起来,我什么都答应你的!”小石泪流满面的说道。
“天怎么这么黑?”喃喃自语道。
郝连天逸猛然站了起来,推开小石,将那个一声不吭的女人抱了起来。
小石怒视着这个罪魁祸首,拔下腰间的白玉佩。
小狐狸看着小石,忙着爬到她身上,抢着小石手中的玉佩,大叫道:“不行,这是拿来给我恢复真身的!”
“郝连天泽,你不要这么自私好不好!”小石凶道。
小狐狸立刻闭嘴不语。
郝连天逸看着手中的人突然间消失的无影无终,恼怒的瞪着眼前的那个人,“你,你是谁?”看着那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质问道。
“我就是石承泽,真真正正的石承泽!”小石嘲讽的看着眼前的那个男人。
“你不是她,她在哪里?你把她哪里了?”郝连天逸恼怒的问道。
小狐狸靠在一边,完全无视这个男人,自己才是最后的赢家。
小篱赶了过来,将国主护在身后,盯着那个哈曼国的敌人。
小石笑着说道:“她去了一个你永远也无法去的地方!”
郝连天逸看着手中还没有干的血迹,这些血告诉自己刚才的事是真的。
“高素啊,跟你说,这个男人是真的很不错,不仅长得人神共愤的帅,还很多金,你就考虑看看嘛!”施幂舂抱起儿子,在月下花店门口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好了,这要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好,那还轮得到我吗?你还是快回去吧,你家那位在催呢!”高素手拿剪刀修整着店里刚送来的一批花,兴趣全无的说道。
“你这个剩女中的Vip,你看我儿子明年都上小学了,你丫的有没有出息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施幂舂恨铁不成钢,掏出口袋中的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搁在一边,朝高素吼道。
“好了好了,算我怕了你,我去还不成,你快点接你的电话吧!”高素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的店门口叫的那么拉风,把客人都吓跑了,赶忙一口答应下来。
“你记得一定要去!”施幂舂不放心的叮嘱道。
高素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道:“一定去!”
施幂舂这才接听了电话,抱着儿子往自己那辆大红色的跑车走去。
“小金拜拜!”高素将施幂舂那厮送到车边。
“干妈拜拜!”小金颇有小绅士的气质,礼貌的回着。
高素看着眼前的小金,想着自己干脆也去领养一个娃得了。在小金的脸上亲了一口。
施幂舂笑着说道:“羡慕吧!你自己生一个呗!省得每次看着我儿子都眼馋!”
“去你的!赶快回去吧!”高素顿了下,催促道。
施幂舂发动引擎,打下车窗,千叮咛万嘱咐道:“明天下午三点钟,记得准时到哦!人家是大忙人的!”
高素挥一挥手,将她打发走。
“店主,刚才有人来预订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红玫瑰!”
高素一听,眼中满是票票的身影,故作镇定的问道:“何时需要?送到哪里?”
“明天下午两点之前要准备好!客人说是送到天威宾馆的二楼!”
“这么巧,明天顺便去那边看看那个被施幂舂那个家伙说得天花乱坠的男人!”
高素按照指定的时间,将九千九百九十朵红玫瑰整齐的放在指定的地方。看着满厅堂里摆满了红色玫瑰,坐在一边等着那个订花的人。她想着等收完花的钱,应该赶得上那边的相亲。反正是在同一层。
坐在大厅中,高素看了看表,都快三点了,这个订花的人还没有出现,自己想着该不会是有人在开这么缺德的玩笑吧!
听见耳边传来沉稳的脚步声,兴奋的站了起来,看向那位订花的客人,露出招牌式的微笑。却是在看清楚来人后,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心中一阵疼痛,仿佛是那天长剑刺入心脏的感觉。这么多年了,自己一直都告诉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可是理智告诉她,她是真的经历了记忆中的那种种事,因为记忆是那样清晰。“先生,这些花是您定的吗?”高素收敛了眼中的惊讶,老练的问道。
“是!”
“一共是十万八千八百六十七元!”高素将烂记于心的数目报了出来。
“你的账号是多少?”男人问道。
“6245734682899027”高素熟练的念到。
男人在手机上拨动几下,将手机放回口袋中,回道:“好了!”
高素看了看手机的短信提示,放心的放回原地,伸出手,道:“欢迎下次再次光顾月下花店!”
男人公式化的回握了她,却是迟迟没有放开手。
高素迷惑的看着他,在听到他说出的话后,心中一顿,惊恐的看着他。
“小姐,账还没有算清,你还欠我九千九百九十个亲吻!”男人邪魅的一笑。
“对不起,先生,我想你是认错人了,请放开手,我还要赶着去相亲!”高素强装镇定的说道,内心中早已是乱成一团了。
“哦?好吧!”男人放开手。
包包中的手机响了,高素接通电话,就听到手机的另一边有人在咆哮,“高素,你有没有到,就在天威宾馆的二楼201室!”
“你再说一遍!”高素再次确认问道,看向那个一脸无辜的男人。
合上手机,将手机塞入包包中,看着那个俊逸的贵公子,那个和他如此像的男人。
“郝连天泽,我忍你很久了,这次我要是将那个哈曼嫣儿拿下,你就得把东西还给我!”石承泽愤愤的看着那个明明是一个身份比自己低的臭侍卫,虽然他是郝连国的王爷,但在这哈曼国,他什么都不是。
“这是自然!”郝连天泽笑得一脸得意,看她发飙是他人生最大的乐趣。
“哼!你可得睁大眼看清楚,我是怎么将你以前的那个小情人拿下的!”一副大气的姿态说道。
王爷府中,石承泽召来欧阳将军。
欧阳飞离是知道哈曼嫣儿的事,自然会鞠躬尽瘁的为国除害。
在小篱的分析下,石承泽才知道哈曼国国主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当时哈曼嫣儿退敌有功,在百姓的心中地位也很高。而且,哈曼国国主也找不出她是敌国的奸细的证据,也一直在烦恼着这件事。
正是哈曼国每三年举办一次的比武大赛,郝连国的国君称病,不能在比赛的第一天到现场,便从两位王爷中挑出一位代替她主持这一天的开赛典礼。
郝连天泽表现的毫无兴趣,于是国主选了哈曼嫣儿王爷代替她主持这次的盛大典礼,并且让她将随从都带去。
待哈曼嫣儿出外主持典礼后,哈曼国国主下令,让欧阳将军搜查嫣王府。欧阳将军早就将得手的勾结萨兰国的大臣证据放在嫣王府。搜查的人就差把嫣王府掀了搜查。
哈曼嫣儿一回府就被擒住,证据确凿,她否认也无济于事。
“拿来!”石承泽盯着那个男扮女装的人,最气人的是,即便是假女人也比自己漂亮百倍。
郝连天泽难得的将玉佩还给石承泽。
石承泽一拿到玉佩就盯着郝连天逸,闷不吭声的阴了他一下。看着自己浪费了一次机会只为了报复这个眼前的臭男人,心里觉得很值。仰天大笑起来,看着变成一之狐狸的郝连天泽,道:“你也有今天!”
郝连天泽跳到梳妆台上,在铜镜中看着自己的模样,气得全身发抖。
看着气势汹汹的小狐狸,石承泽恐吓道:“你敢咬我,你最好把老娘我咬死,老娘要是没有两腿蹬了,就把你和下了药的狗关一起。”
小狐狸顿了一下,权衡了一下,抖了抖,这还不如把他炖了端桌上去。
“哈哈哈……这就乖啥!你得学学人家哈曼国的男人,你看看人家哪个不是小家碧玉,温润如玉!”石承泽讽刺道。
斗了几天,郝连天泽在石承泽的霸气下屈服了,被她当宠物一样养着,暗斗依然没有停止。两个人明面上和和睦睦,暗地里变着花样互相整着。
妙计除盗贼,名声大振哈曼国南部的琼县最是贫穷,穷地出盗贼,琼县的盗贼最是猖獗,而那个地方又有一条运输官盐的官道。盗贼无视国法,挑衅国威,常常结伙抢劫官盐,然后再低价售出。
哈曼国君知道此事,一直很头痛。若是只是这琼县一地有强悍的盗贼也就无所畏惧,闹心的是这各个县的盗贼都联姻,早就拉帮结队的达成利益同享共识。再则,哈曼国才刚刚和郝连国谈和,这段时间是敏感时期。要是轻易和那些盗贼宣战,恐这些盗贼投敌叛国。
石承泽一日去给国主请安,见母皇忧心忡忡,一日未进食,心疼的说道:“母皇有何忧心之事,说与孩儿听,或许孩儿能为母皇分忧!”
“国内战乱刚刚平定,盗贼却是猖獗起来,搞得各个地方民不聊生,真是头疼死了母皇我了!”
“母皇,孩儿倒是有一计,母皇不妨让孩儿一试可好?”石承泽想了想,信心满满道。
“也好!切忌与这些盗贼正面交战,动用武力怕会逼急她们,到时候反而是逼她们造反了!”国主提醒道。
石承泽点了点头,说了几句让母皇安心的话后,离开了。
郝连天泽趴在石承泽的怀中,嘲笑道:“你也太自不量力了,这土匪的事怎是你个草包能解决的!”
石承泽狠狠的在他小腿上掐了几下,“你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几句好听的会死啊!”
郝连天泽一个吃疼,“我是人,当然吐不出象牙了!”
“你现在是狐狸!”石承泽纠正道。
“所以狐狸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呀!”解释道。
石承泽不愿和他再继续这种无聊的咬文嚼字游戏,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思考。
郝连天泽窝在她腿上生闷气。
“有了!”石承泽一个激动,突然站了起来。
睡梦中的郝连天泽被她这样报告不打一下就行动的行为吓了一跳,狠狠的被摔在地上,危险的眯了眯狐狸眼,盯着那个女人,“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石承泽处于自己的兴奋天地中,无视他危险的眼神,一把抱起狐狸,一个激动,在狐狸脸上盖了个大戳戳。
郝连天泽觉得头很晕,头昏目眩,天旋地转。
石承泽下令在哈曼国的各个地方张贴告示。告发和逮捕盗贼一人者,赏黄金一百两。吿犯和逮捕了盗贼者解除罪责,赏金也是黄金一百两。
再团结的地方也会有内怀鬼胎的人,不久后就一个盗贼抓了自己的一个同伙来领赏金。按照告示上的内容,那个盗贼领了一百两黄金回家,而那个被送来的盗贼依法被处置了。因为这件事,原来拉帮结派的盗贼一下子土崩瓦解了。盗贼都在猜忌着,担心着会不会被人揭发,都想着先下手为强,最后这件事得到了圆满的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