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袋是被浆糊糊了吗?她是在你身上找优越感呢,蠢货!”一边说,还一边去揪谢梦瑶的耳朵,长长的指甲按到了脸颊,一道指甲印就在了脸上。可春姨娘还犹然未知!“你这个赔钱货!投不成男的却生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连自己的亲事都不争气!没用的东西!”
听到这话,谢梦瑶的脸越发煞白了,紧咬着嘴唇,但最终也没还手。鸣蝉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扑上来掰开春姨娘的手,“姨娘,你快放开姑娘!姑娘她不舒服啊!”
春姨娘反手就是一巴掌,鸣蝉脸上迅速起了一个巴掌印。“贱婢!也敢管我,滚出去!”
鸣蝉没动,只是谢梦瑶挡在了她的面前。“姨娘——”她哭喊着。
春姨娘没想到她还要挡在前面,一愣,没过多久便厌恶的转过头直奔屋外而去。
谢梦瑶瘫坐在地上,右手捂着胸,猛烈地咳了起来。眼泪如雨,哗的一下便下来了。
鸣蝉跪坐下来,掏出手帕,也跟着一起哭,也极力控制自己的音量,不让外人听见。“姑娘你怎的这么苦?”拿着手帕替谢梦瑶擦试着泪水。
“八姑娘,你在吗?”
这时候,有人在门外喊道。
“姑娘快别哭了,有人来了。”鸣蝉急忙把自己的脸擦干净,忍着痛使劲儿地搓着自己脸,叫人看不出巴掌印的样子,又整理了头发。把谢梦瑶扶到椅上坐下。谢梦瑶也急忙整理了妆容,只是那红红的眼睛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发生了什么。见一切都收拾好了,鸣蝉这才提着嗓子回了话:“来了。”
打开房门,正是绿荷。
“是绿荷姐姐啊?有什么事吗?”鸣蝉声音小小的,嗓子有点沙哑。
“哦,姑娘知道八姑娘身子不适,是以奉姑娘之命,寻了李府医前来看看。”绿荷笑着说道。
往后一看,果然是李府医。李府医笑了笑。
“快些进来吧,劳烦你们久等了。”鸣蝉赶忙让了路,迎着二人进去了。
绿荷向着谢梦瑶行了一礼,“二姑娘,我们姑娘担心你身子不适,特意让李府医来看看你。”
谢梦瑶颔首,虚弱的笑了一下,方才道:“劳烦七妹妹了,绿荷姑娘回去务必替我好好谢谢她。”说着,便把手伸出来放在案上,李府医搭了丝巾,为她诊脉。
“二姑娘并无大碍,只是近几日天气炎热身子有些虚罢了。然,姑娘病体,切不可悲伤过度。”
谢梦瑶点了点头,言是。待李府医开了一些凉药,方才被鸣蝉送了出去。
“鸣蝉,你的脸疼不疼啊?”谢梦瑶伸出食指轻触着她的脸,好像生怕自己力气大了把对方弄痛了。
鸣蝉抿了抿唇,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不疼。”
“对不起,你对我这般好,我性格软弱却护不住你。让你白白糟了姨娘的打。”说着,便又要哭出来了。
“不怨姑娘,姨娘是你生母,你切不能为了我不能担上不孝的名头。好了好了,姑娘不哭,李府医才说了不可悲伤,怎的现在就忘了?快止住吧。”
每次悲伤过后,谢梦瑶除了鸣蝉,便只有自己舔舐伤口。
她想,自己如果是男儿身,便能像六弟弟那般能得到生母的疼爱了吧?
与这里不同,隔壁的芳院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