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麟没有多想,开始跟几位义工一起找来一块长木板,将院长的遗体轻轻放在了木板上,然后四个人一人抬着一个角,将院长往院子里抬。
虽然从院长的房间到院长不过短短十几步距离,一分钟不到的路程,天麟却感觉走的每一步都很沉重,似乎走过了一个世纪。
放下院长后,天麟找到了梅姐,悄悄问道:“梅姐,院长的旧伤不是很少发作吗?这次是因为什么突然发作了?”
听到这里,梅姐叹一口气:“天麟啊,你是不知道啊,咱们院很早之前就建了,当时这里还不是那么繁华,现在这附近突然多了一个重点中学的规划,这附近的土地瞬间寸土寸金了,那张家看上了咱们这块地,想把咱们这块地买下来,把周围一整块都建成学区房。”
梅姐顿了顿又说:“张家起初还算客气,让咱们开个价,院长算了一下大概搬迁费用还有孩子们的费用,大概零零总总加起来要有100万这里,张家的代表一听就不干了,只表示顶多给10万,还限令一星期内搬走。”
说到这里梅姐不禁哽咽起来。
“后..后来呢?”
“后来,院长肯定不同意啊,结果张家的代表直接让底下人把院长给打了,那帮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正好打到了院长的旧伤...”说到这里,梅姐又哭了起来。
这时,一辆白色的面包车闯进了孤儿院。
面包车上下来一帮人,下来之后他们不由分说直接开始打砸,整个院子里响起了各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