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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起波折鸡飞蛋打 显真容渔翁得利

上回说到蔡县官眺望洋面,心有所感,冒出要造座大桥想法,不料被赵老爷先泼了冷水。

“前些任县官,也多曾想过。还记得二十年前的唐县官,也是山下唐家村出身的,还请了省城专家前来测量,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

“这是为何?”

“山上寺庙说,到普陀山敬香礼佛,要心诚。如若建了大桥,众人不必受漂洋过海之苦,也少了几分敬畏之心。”

蔡县官哂然一笑,问道:“那唐县官就听山上言语?”

“没有银钱啊。”

蔡县官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唐县官也是要做化缘的买卖,才能修建大桥。

“一文钱难死英雄汉啊。”蔡县官感慨起来,却也是奇怪,“佛家也有说要广开门路,这造桥就是造方便之门,怎的到了他们嘴中,就成了心不诚,心不敬了呢?”

“这要问山上的大和尚们去了,更要问正信大和尚了。当初就是正信大和尚在佛教协会上力排众议,将唐县官的方案否了的。”

“原来是正信大和尚啊,得空,倒是可以问上一问。”

蔡县官虽被赵老爷泼了冷水,但到底还是不曾死心,找了个时日,带着周秘书独自两人,轻车简行,细细勘验了好几处地方,回了县衙,又比照了图纸,对着架桥线路又是一番钻研,也是好一番忙乎。

这日,蔡县官又照旧要带着周秘书两人外出调研民间疾苦,临出门,却接到宗教司同年的来电。

“何时莅临小县指导工作啊?”蔡县官寒暄了几句后,就直奔主题,先在电话中问了。

蔡县官犹记得前时说起,是要在近段时日过来考察正信大和尚,算算时日,也是相差不多了。

那宗教司的同年,唉声叹气,说道:“来不了啦。”

“这是何故?正信大和尚当不成这会长了?”蔡县官也是惊奇道,原先首都传来的消息和山上传来的,都将这首都佛教协会会长一职,说成是正信大和尚囊中之物了,岂料还有此等变故。

“宗教司属意这悟尘大和尚了?”蔡县官又问道。

“非也非也,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那宗教司的同年,对于次数,也是颇感有趣,就将近日来首都佛教协会的风云变幻,说与蔡县官。

昨日,宗教司里掌着人事之责的副司长,将首都佛教协会会长人选考察方案,发与众人,那同年自然也就知晓了消息,新会长既不是普陀的正信大和尚,也不是九华山的悟尘大和尚,而是来自峨眉,资历最浅,最不受看重的释严和尚。司内众人也是议论了好一阵,都感到不可思议,此次人选考察,自然也从漂洋过海变成了入蜀进川了。

蔡县官自然也是感到不可思议,正信大和尚为争这会长之职,枉费了多少心血,花费了多少钱财,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对普陀小县,也不知是福是祸。

“那两位大和尚可有定论,是否要回原籍,还是继续留在协会任职?”蔡县官还是关心后续之事,首都佛教协会会长是谁,可与他不甚相干,若是正信大和尚回了普陀山,要与他要清算下前期被县衙“讹诈”的,虽说县衙吃进去的好处,岂会轻易吐出来,但来回扯皮也是麻烦啊。

“这个宗教司一般不会参与,多是交与他们内部商议,主要也是看新任会长意见的。”

“不过怎的是释严和尚被选为会长人选啊?”蔡县官真有打破砂锅问到底架势,又继续追问了下去。

“这个我也不知,司内人员也是众说纷纭,没个确数。”那同年也是一头雾水,不知其中关窍。

两人又唠叨几句后,也就断了通话。蔡县官自然也就没有出门的念头,转身就进了书房,打探起消息来,不过也是做了些无用功,问了一圈毫无所得。蔡县官只能把此事放在一边,继续做他关心事情,又与周秘书一道出门去了。

这样又过了些时日,等逐日转凉,秋意渐浓时候,这正信大和尚终于回山了。正信大和尚回山不过数日,就着人来请蔡县官,说是知悉县官从茶道鼎盛处来,要一起品茶论佛,好生畅谈。

蔡县官在县衙纠结了一番,本想着正信大和尚“德高望重”,作为初来乍到县官,前去拜访自无不可。可想着前些时日龌龊,又实在是坐不到一块,更谈不了风花雪月。本想着一口回绝了事,但又曾听赵老爷提起,往日前些任县官初到普陀,均会到山上礼佛,顺道与正信大和尚说上一二。

蔡县官在县衙来回踱步,好一番踌躇时候,却是吴司长前来报告观音文化园建设进展及那百姓签约事宜。

这吴司长也算察言观色厉害人物,见蔡县官听了后依旧愁眉不展,便小心问道:“县官,是否对这进度不甚满意啊?”

“旅游开发建设管理司做的极好,已是出乎意料了。”

“那县官为何心事重重?”吴司长又小心问道。

蔡县官见吴司长问起,本来也不愿说,但憋在心中实在苦闷,稍稍沉吟一番,便说道:“正信大和尚近日回山,邀约品茶论佛。”

“那去便是了。”这句话刹那间就要脱口而出,但又硬生生吞下了。吴司长见蔡县官如此踌躇,自然不是“那去便是了”几个字就可解决的,心中细细过了一遍,建言道:“观音文化园是那山上提议,可否邀正信大和尚到广场一览,也好给我等些建议,好让观音文化园更加气势恢宏些?”

“此计甚妙!”蔡县官瞬间转忧为喜,夸赞了吴司长一句。

等吴司长走后,蔡县官就让周秘书与山上约个时日,要一并游览观音文化园。这观音文化园在普陀地界,虽说是普陀佛教协会首倡,但最终仍是县衙建设。这观音文化园自然也是蔡县官地盘了。

前方火情不断,后院又不得安宁。这算是正信大和尚近段时日真实写照,本想着邀蔡县官到山上一品佛茶,也好来个“冰释前嫌”,未曾想,吃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闭门羹”,蔡县官已不是他前任那般“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了。正信大和尚这次倒也看得通透,不再推辞,应了县衙邀约,一并到观音文化园去了。

到了约定之日,蔡县官早早到了观音文化园等候。当日正值七月流火,虽然是早间,但也早已烈日高照,洋面吹来的海风,连路边柳树叶也吹不起一条。等到了时辰,正信大和尚由慧通和尚陪着,跟着几个小沙门,坐了一辆车,从码头处过来,一下车,热浪扑面而来。蔡县官立马迎了上去,见到一位脸面无须的和尚,由慧通和尚陪着下车,那慧通和尚反而显得年老来。两人也是第一次见面,在烈日下也不曾仔细寒暄,急匆匆进了大门。

这旅游开发建设管理司现今仍安置在工地简易建设板房里,等将来观音文化园建成后,周边自然也要多建些商业街,到时自然也会搬进新家。进了大门,楼下更是简单,没有待客之处,蔡县官先把正信大和尚迎到二楼会议室。板房里的楼梯自然也是简陋,只是工地常见的铁架子,为了偷工减料,更是较一般楼梯陡峭。正信大和尚年事终究有点高了,又兼着楼梯狭窄,上楼梯时,还需慧通和尚后面搀扶,蔡县官也要搭把手。

进了会议室,里面是一张方桌,周边围放着长崎。两帮人如何坐,又是好一番谦让,还是蔡县官坚持,硬拉着正信大和尚坐到方桌对面主位上,自己坐在进门处,正信大和尚还要谦让,还是蔡县官面对面说道:“大和尚从首都佛教协会过来指导鄙县佛教工作,自然要坐在上首。”

“县官大人也是第一次见面,未曾想原是如此年少有为。”正信大和尚也就不再推辞,坐定后首先就夸赞起蔡县官来。

“比起正信大和尚佛学精深,小县实在说不上年少有为啊。”蔡县官也是“不落下风”,夸赞说,“前些日慧通和尚主持佛茶义卖,好不热闹,也是开了义卖先河,更是大和尚仁心体现。小县恨不能与会。”

“县官过誉了。佛茶义卖都是慧通贤侄所为,可与贫僧无关。”

两帮人互相寒暄,还是赵老爷向着正信大和尚说道:“正信大和尚,县官大人,要不我等先讲正事,请吴司长介绍观音文化园建设情况,如何?”

“那听赵老爷的?”正信大和尚看下蔡县官。

“那听赵老爷的。吴司长开始吧。”

旅游开发建设管理司还是有些能人干吏的,吴司长把投影仪打开,在幕布上把观音文化园当前阶段建设情况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末了,还借此机会感谢了佛教协会将观音文化园所占土地,都悉数交与县衙。

正信大和尚与慧通和尚默默接受了,也不曾推辞,还是蔡县官接下来的话语,让两人有所触动。

“今日众人都在,正好借机说下事情,也请正信大和尚评判下是否可行。”蔡县官看下对面众人,句斟字酌,慢慢说道,“等观音文化园建成后,县衙打算在旅游开发建设管理司下设一公司,由旅游开发建设管理司对观音文化园进行管理,由公司开展运营。”

“新公司名字未曾想过,但对公司股份却有粗浅想法,县衙占六成,佛教协会或者普济禅寺占三成半,另半成交与社会有志之士,也可由协会推荐。”蔡县官说到这,语速反而慢慢快了起来,说到最后,已经与平时无异,问下正信大和尚,“大和尚以为如何?”

“县官客气了。”正信大和尚与慧通和尚互相对望一眼,又问道,“协会需要出资多少?”

“观音文化园建成后将整体转与公司,作为公司注册资本,办公楼就在广场选个住处,日常办公也无须多少银钱。到时观音文化园开业,佛教协会只需在日常佛事中多多支持即可,具体如何做事,到时可以另议。”

而后的行程,观看工地建设,正信大和尚与慧通和尚虽然依旧表现的津津有味,但实际上已被这三成半的股权,搞的索然无味了。

回去路上,正信大和尚对慧通和尚只说了一句话:“好大一张饼,新县官好魄力。”

山上和尚们回去后,蔡县官又拉着众人坐下闲聊起来,主要也是布置这新公司开设一事。要让旅游开发建设管理司尽早准备,在建设观音文化园时,同步谋划建成后运营一事,也定了调子,前几年依旧是“一套牌子,两张牌子”,告诫吴司长切不可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之念。

蔡县官又把旅游开发建设管理司与新公司办公场所一事予以明确,观音文化园内可以选择两处,但装潢切不可豪奢。两处办公场所可以比邻而居,也可以遥遥相望,万不可并为一处。

说完正事,蔡县官与周秘书先行回了县衙,赵老爷、钱主簿等人被吴司长留下吃了午饭,席间继续说些事情。但众人心中却均有疑惑,蔡县官平日对山上和尚最是抠门,恨不得将聚在山上的金山银山搬到县衙,今日为何如此大方,吃进去的肉也会吐出来?

“怕是前些日盘剥太狠,今日用这三成半股份来缓和些?”钱主簿自然也是知晓宋财神近年来的阔绰,虽然每日叫穷,但却是比往日滋润了很多。

“难道是正信大和尚要回山了,蔡县官怕与他闹起冲突,先让将些出来?”正信大和尚在首都佛教协会竞选失败,自然已经传到普陀,吴司长也是有所耳闻。

“这只是张大饼罢了。”赵老爷看的通透,“县官这步棋可进可退,如若正信大和尚真卷土重来,那就与了协会,若是山上偃旗息鼓,等观音文化园建成,县官再寻个由头,只说府道不准另立公司就可,此事就可轻轻揭过了。”

“善!还是赵老爷高瞻远瞩。”

钱主簿和吴司长恍然大悟,纷纷赞叹。

这边赵老爷、钱主簿和吴司长依旧在高谈阔论,那边蔡县官到了县衙食堂,简单用了中膳后,就回了寝室,周秘书早早就将下午行程说了,依旧是马不停蹄的走村入户。

蔡县官午间都要小憩片刻,这日也是如此,不料那宗教司同年在上午发了份内部参文过来,只说让他自行研阅,不曾提到其他。

那内部参文倒也短小,是首都佛教协会报与宗教司的,虽然有些被那同年有所删减,但蔡县官粗粗看了全文,倒也有趣。

原是释严和尚在首都佛教协会虽然只掌着人事任免之职,也算清闲,时常也是在游山玩水,但也决非无所事事,偶尔也要到各府道宣示人事变动之事,借机也把游山玩水,从首都京城搬到了神州大地,也着实看到了些些林林总总事情,这不就将看到了事情,这次在内参中挑选了个紧要事情,报与宗教司。

参文大意是近些年来,佛教日渐鼎盛,信徒也是发展迅速,但也因此被有些商人盯上,租个庙宇后,找些人扮些僧侣,又花了重金大塑佛像佛塔,引信徒香客敬香礼佛,把佛教当做那敛财工具,更说此举是扰乱丛林制度,损害佛教形象,败坏社会风气,亟需制止。当然,参文也说了几例,不过那同年只删的剩一个与蔡县官,是释严和尚在峨眉时,根据峨眉佛教协会及当地宗教司所掌,共有在籍僧人一万三千余人,每个寺庙盘算下来,或多或少几十不等,但在峨眉山脚,这一普贤菩萨道场处,却在偏远处修建了一座观世音菩萨庵,庵内有三十多个僧人,释严上门拜访时,已经过了段时日了。虽然众僧看上去一副常年打坐礼佛模样,但在三言两语间释严却发现众人在佛法一道,是只知皮毛,那些口中所说佛理,也是最适哄骗些乡村愚民钱物,甚至只为招引香客,将密教欢喜禅也搬弄过来,还胡说八道这供奉的观音菩萨,在送子送女上最是灵验。释严查了众人僧籍,都是在福建左近。回到山上,释严万般不信此等人物也能入得丛林,就又说与福建宗教司与佛教协会,仔细查阅后,发现那三十余人确是在籍,但那三十余人却是圆寂的圆寂,在当地禅林修行的修行,无一人到峨眉来。等僧籍之事查摆清楚后,释严就领人前去处置,却发现那观世音菩萨庵内三十余人,只剩下几个乡间信徒在看家,做些庙堂清扫、佛像擦拭活计,原是那些僧人前几日说要徒步到普陀山观世音菩萨道场礼佛,已经走了,还有好几个善男善女跟着一道前去。

见此处信徒也是繁多,按着规矩,峨眉佛教协会自然不会让此处再落入假僧手上,告知普陀佛教协会后自然没了下文,不再追寻,而后释严就遣些真正僧人到此处住持,自己回山做功课去了。不料回山不过半日,就有遣去住持报来,在内部参文中,对那些假僧是这般描述,“不再局蹐于庵院一隅,而是走出庵院,进入民间,以送子观音为名,与民间闺房女子或家庭妇女结缘,招惹是非”。而“招惹是非”四字,释严和尚算是十分粉饰了,那住持报来的却是“淫乱乡间”“不堪入目”等语,那庵中竟藏了好些女子,有些是被诱骗来说与观世音菩萨共宿一宿,就可夜间送子的,也有是周边娼妓,许了钱财到此地做些皮肉生意。那来夜间送子的,自然不是观音菩萨,而是那些假僧,当然除了那些假僧外,也有周边乡民或富户乡贤,在菩萨眼皮底下做皮肉生意。那些吃了暗亏的良家女子,家里也最是信佛,此等事情也是万不敢声张,那帮子假僧日间靠着信徒香火日进斗金,夜里靠着女子留人,也是财源滚滚,但也知道审时度势,“狡兔三窟”,释严和尚不来查找,他们也要另寻一处,因此那内部参文中,也写了“多有流踪,扰乱乡间,玷污丛林”之语。

在那参文最后,释严和尚自然也写了些制止之法,如佛教场所必须经当地佛教协会会同宗教司审批方可举办,其他均需取缔,又如除僧人外,其他均不得假借佛教名义开展活动,等等。

蔡县官看完全文,还在揣摩之时,那同年在网上出现,问看得如何?

“参文是之前还是之后的?”蔡县官却是问了其他。

“之前。”那蔡县官问的模糊,那同年答的却干脆。

“那参文内容,宗教司多数采纳了?”

“那是自然。”宗教司的同年回答又是干脆利落。

“难怪!难怪!”蔡县官听了答复,终于知道释严和尚为啥能做首都佛教协会会长人选了。参文中的佛教商业化,删掉的例子,也许就是普陀山上下,那假僧淫惑乡间,自然是协会教导不力,传教不够造成,悟尘大和尚也是脱不了干系。

“兄弟是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啊。”那同年这时倒不显得干脆,反与蔡县官卖了个关子,但未等蔡县官催促,自个儿又把话语接了下去,“此等参文,司内每年不知要接多少,司内那个收卖废纸的,每个周末都要雇了大车装走,次次都是满满当当,赚了盆满钵足。有时这些参文,甚至都到不了主官台面,我等看后就可扔到一旁了,更何况此次释严和尚上的参文,首都佛教协会可是不曾盖章,都是以自家名头上的。”

“那,这是为何?”蔡县官适时问了一句,以便那同年继续往下说开来。

“释严和尚出家之前,就是四川人,姓吴。”

“哪个吴?”蔡县官脱口而问,脑中已闪了几个吴字,不过最终却是定在了曾作四川总督,现今掌着全国政务的吴尚书。

“自然是那个吴?”

“释严和尚吴家出来,为何入了丛林,走那科举之道,岂不是更加一帆风顺?”

“这个没有确切说法,流传到我等耳中的,也有好些个版本,其一是释严和尚幼时被叔叔,当时的吴总督抱到峨眉山游玩,被一老僧看见,说释严和尚身被佛光,是普贤菩萨显化,让他好日入了丛林,日后好替菩萨传教。”

“现如今还兴这套?”蔡县官听了第一个版本,也是好笑,身上带光,竟也说的出来。

“若是常人,自然无人肯信,可是川中吴家子弟,自然多有相信的,况且释严和尚在佛学一道,真是无师自通,日进万里,况且多有奇闻,众人愈发觉得他是菩萨显化了。”

“此不去说他,那其他版本如何?”

“当时吴总督觉得川中朝野不得安宁,又有多处盗匪滋生,就寻了好多借口将家中子侄外放,有些到外域深造,有些到京城进学,而释严则被放到峨眉山上寺庙修行。”

“这个说法,更合自然嘛。”蔡县官自然更认同为避祸而上山修行的说法,只是也依旧觉得奇怪,为何吴总督步步高升后,释严和尚依旧在峨眉山中,直到此次首都佛教协会换届,才被带到京城,露出峥嵘?

“的确如此,但川中诸人却宁信前者。”那同年叹息了一下,话锋一转,说道,“这边又有件大事,普陀可是首当其冲啊。”

这究竟是何种大事,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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