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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吃完年夜饭回来,周达明已然喝多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可高兴的,一路从饭店笑回店里,张娟跟着眯眼笑,貌似心情挺不错。四人回到店里,周达明往床上一躺话就多了起来。

他说:“媳妇啊,咱现在兜里只有九百块,没钱过年啊,我的好媳妇你去借点吧,我愁啊,你说我那些狗屁不是的兄弟怎么就一分都不肯借我,什么玩意,我呸。”

提到要借钱过年,张娟立刻不高兴了,拉着脸说:“我去哪给你借,本来开这个店的钱全是我借的,现在一分没还又要借,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开玩笑。”周达明打了个嗝,赖皮的笑道:“我们现在只是暂时的没钱,我告诉你,老子以后有的是钱,现在借一点怎么了?又不是还不起。”

张娟没好气的说:“你还的起你去借。”

“嘿……”周达明立刻砸砸嘴道:“你这女人怎么这样?啊?我的兄弟要是肯借我会借不到?你瞧瞧我家那当个破官就觉得自己了不起的老大,我就瞧不上他高高在上的德行,自家兄弟什么忙都不帮,什么东西…哎呀,不说他了,不过我娶到一个好老婆就行啊…我老婆肯定会帮我想办法的。”

张娟瞪了他一眼:“我没有办法。”

“你一定有办法的…”周达明开始耍起了赖皮:“老婆,你最好了,我最爱你了…”

王木木听不下去了,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是不要脸,在她记忆力王大江从来没有说过这么恶心的话,王木木站在店门口,听着这两人像唱戏一样吵着嘴,街上有爆竹响起,空气里是冰冷的火药味,王木木被冻的手脚冰凉,却一点都不想到帘子后面去听戏。

王木木对着冷夜寒风,不由的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年,那个时候无忧无虑…每个年她都会收到压岁钱,有很多零食,也有新衣服,还有疼她的爸爸…每个除夕王木木都会和张娟去外婆家跟哥哥姐姐一起玩,玩够后回家,钻进暖和的被窝里边吃零食边看春晚,然后等着王大江麻将回来一起放爆竹守新岁…可这些,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王木木觉得眼角有些发酸,远处的路灯在她的视线下逐渐模糊,耳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以至于最后变成了争吵…

男人不高兴的说:“不借就不借,你这个女人话怎么这么多,要你有什么用…”

张娟当仁不让尖着嗓门回:“是,我没用,你最有用怎么连钱都没有,什么叫要我有什么用,不想过就早点说,滚…”

男人没有滚,也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帘子后方传来呼噜声,王木木侧耳听了一会儿,轻手轻脚的坐到了小炉子边,炉子里煤块已经烧到了头,该换新煤了,王木木又扭头看了一眼帘子,帘子旁有一块缝隙,投过那块缝隙她看到周玉正坐在凳子上看电视,貌似一点都没有受争吵的干扰,张娟则一言不发的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大概正在生气。

王木木扭过头,笨手笨脚的给炉子换了煤,又继续坐回小凳子上,听着电视里传出来的欢声笑语…

她觉得,这世上好像人人都很快乐,就她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凌晨,新年爆竹响起时王木木上了床,和周玉挤到了一起。

别说周玉的睡相真的差,几乎每天都会把腿撂在王木木身上,这让王木木很厌烦,每次周玉翻个身,王木木都会往旁边躲,总共和这小丫头睡了一个星期,可有四天王木木都是从床上掉下去的,大冬天她穿着棉毛衫落在冰冷的瓷砖上,滋味有点一言难尽。

大年初一,张娟睡在床上不起,周达明倒是早早就起床出门打麻将,周玉也是一起床就跑了出去。一直到中午张娟还没有起床的意思。

中午,出门的不回来。王木木肚子饿了,她掀开锅一看,里面什么都没有,煤气灶旁隔着两块生姜,没有任何可以下锅的食物。

王木木走到床边问张娟:“妈,你吃饭吗?”

张娟不说话,头埋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王木木叹了口气,张娟的脾性可是一点没变,一生气就跟自己较劲,不吃不喝的仿佛能把别人怎么样似的。

王木木叫不动她也懒得管,她从张娟的枕头底下摸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了五块钱去汽车站旁的小超市买了两包泡面。回来时,把炉子下的通风口打开,给水壶灌了水放上去等着水开泡面。

这座小镇对于王木木来说是陌生的,她不知道菜场在哪,不知道自己在这做什么,每天只能呆在这三四十平的屋子里看看电视,偶尔坐在门口看看路过的车辆,行走的路人,却看不到任何一张熟悉的面孔。

张娟睡了一天,男人也打了一天麻将,晚上回来看到家里什么都没有,又出门继续打麻将。周玉跟他爸一样,回来看一眼出去了。直到第二天,张娟扛不住肚子饿,起床出门买菜做饭。

而初二,王木木忌于张娟脸色,没能回去看奶奶。

王木木越来越受不了她妈的脾气,可她清楚如果自己埋怨两句,张娟不仅不会听,还会拉个脸用‘谁是妈’这三个字回击她,完全听不进道理也不讲道理。

初四,去舅舅家。

一大早王木木就起了床把自己的衣服打包好,她是一点都不想在这儿呆着,感觉自己无论到哪都像没人管的野孩子。她的二姑曾经跟她说过,你父亲去世后,你就跟别人不一样了。当初她听到这些话时,心里有过不服,现在她才一点一点明白,自己确实不一样了,好像身边所有的人都变了,变成什么样,她也说不清……

每个人都在同情她,但也只是同情而已……

王木木身边每个亲人都在努力的生活,为了以后能过好日子而打拼,他们为儿为女无私奉献着,为将来准备着…他们常常会因为谈到王木木而为她伤心落泪,可也只是伤心落泪,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实质的关心她。

这到底是为什么?

过了初四王木木没地去了,老实的在外婆家坐着等开学

初三下半学期,所有的课程结束,主要全力复习,新学期所有孩子的脸都似乎胖了一圈,只有王木木好像只长个不长肉,新棉衣穿在身上没款没型,看着也不暖和,一个人坐在位置上,一如既往的不合群。

吴刚走进教室就看到了这位格格不入的同学满脸不开心,他用力的清了清嗓,等教室里安静下来后说:“同学们,新的一年过的开心吗?”

“开心。”

“还好吧。”

“也就那样。”

“都老一岁了,有什么好开心的……”

初三的孩子已经不在像小学生一样跟着老师的节奏走,吴刚一问,同学们立刻七嘴八舌起来,各说各的,教室里好不热闹。

吴刚也没打断,任由他们叽叽喳喳的说半天,不一会儿声音渐渐消下来,吴刚才接着开口:“大家停一停,我先说几句,现在也开学了,大家也知道这学期一结束,同学们各奔东西,上什么高中由你们自己决定了,也许有的同学以后也很难见到了,所以我们初三老师决定,在大家准备进入到紧张复习中前先给大家开了联欢会,怎么样,还满意…不过你们要是觉得可以,每个人交二十块,不够的我来。”

“太满意了……”

不知是谁拖着嗓子喊了一声,同学们先是哄堂大笑,接着一个个都兴奋的讨论起来,有的说买点瓜子辣条彩带,有的说把家里的音响搬过来,有的说要跳舞……看样子二十块对于刚过完新年的他们来说也挺无所谓的。

一直低着头的王木木抬起头来,她的脸上无惊无喜,淡淡的看了教室里兴奋的同学们一眼又把头低了下来,似乎觉得这种氛围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吴刚一直在观察她,这个孩子在他眼里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浓重的阴郁,这种阴郁绝不是因为单亲家庭这么简单,像是早已经失去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单纯快乐,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对生活失去的热爱。

下课后王木木又被吴刚叫到了办公室,吴刚说:“王木木,联欢会的二十块有吗?没有的话我帮你出。”

王木木摇摇头,很平淡的说:“我不想参加。”

“怎么,你不是这班里的一份子?”吴刚问她。

王木木:“是,可又没什么意思。”

吴刚:“你都没参加怎知道有没有意思?”

王木木不说话了,她不想回答问题的时候无论别人怎么问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状态,这个孩子在自己的周围筑起了一座高墙,不想走出去看外面的世界,也不想别人走进来打扰她。

最后吴刚还是不容置疑的说:“钱我帮你付了,但联欢会一定要参加。”

他知道,自己这样说了,王木木哪怕不愿意也会参加的。

联欢会定在周五,那天上午课一结束同学们就兴高采烈的忙活开了,有的同学迅速回家把家里音响抱来,女同学们结伴出去买零食,留下的同学把教室里的课桌全都移到墙边,留出中间一块空地,有的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彩纸彩带挂在了窗棂上…

不一会,教室里已经像模像样的装扮出了联欢会的样子,老师们呆在办公室任这帮孩子怎么闹,同学们把教室的门关好,往影碟机里放了张流行cd后,有个男生已经迫不及待拿着麦克先嚎起来,嚎了两句麦就被其他的同学抢了,同样吱哩哇啦的瞎叫…

同学们开始瞎鼓掌起哄,几首歌过后不知谁换了一张重金属歌曲,有的男同学开始作怪提议玩游戏抓猫猫,抓住了不管男生女生都要猜出是谁。

王木木听到这里果断的打开门走了,她去了车棚,坐在自己的自行车后座上,依然能听到三楼各个教室传出的欢声笑语和浓重的音乐声。

王木木摸了摸自行车,她这辆车差不多快到了报废地步,自行车还是王彩丽送给她的,刚开始车还有着自行车本该有的样子,可破车中看不中用,不管骑还是推,它都会发出一阵难听的摩擦声,她的哥哥曾说过,王木木出车祸的几率要比别人少一半,毕竟这辆自行车发出来的噪音,五十米开外都听得清清楚楚。后来车的毛病越来越多,前前后后修了几十次,零件也换了不少,一辆自行车硬给修的五彩斑斓,简直无法直视,有时王木木推着它走出校门,都会的特别的丢人现眼。

现在车棚里没有其他人,王木木盯着车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丑。她想,如果爸爸送她的自行车没被别人骑走的话,自己就不要骑这种难听又难看的车了。王木木已经十六岁,毕竟是个女孩,心里也渴望有漂亮衣服,有零花钱,能体体面面的出门,可如今家庭条件根本不允许她拥有漂亮衣服,每次她看着同学们穿的光鲜亮丽,总会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却总是忍不住多看一眼。

王木木还记的初二时的国庆表演,每个班级都需要表演两个节目,王木木班里有一个是女生合唱,老师要求女同学上台表演穿白衬衫,黑裙子和黑皮鞋,可王木木就因为没有黑裙子皮鞋,被老师刷了下来。表演那天,全班女生都在台上演唱,就她一个人穿着校服抬头看着,不知怎的就觉得心里不得劲,说不出的一股委屈。

“怎么到外面来了?”

这时一个声音在王木木身后响起,王木木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站好看着她的班主任。

吴刚笑笑,在她对面随便找了一辆自行车靠着问她:不好玩?

“没有。”王木木说:“就是觉得有些吵。”

“热闹嘛。”吴刚没在强烈要求她再回去,话锋一转问:“王木木,现在是你们该考虑填中考志愿的时候了,你有没有想过去上哪上高中?”

“没有。”王木木想都不想的答道。

“怎么。”吴刚问她:“是真没想过还是不想上了?难道真的打算初中毕业后就出去学个手艺上班?”

王木木点点头:“嗯。”

吴刚问:“为什么不继续读书呢,是因为有什么困难吗?”

王木木看了吴刚一眼又抿嘴不作声了,她确实是困难,初中三年王木木过的很不开心,可她这种状态却没办法和别人说,她的母亲都不关心她,难道她还能指望别人会帮助她?再说自己学习方面的这点成绩,就算有人想帮一把也无能为力了吧。

吴刚说:“木木,如果你想要以后过更好的生活,还是要多读书,因为读书会让你有更多选择,现在苦点有什么关系,以后你的路还长,千万不能凭一时冲动做了以后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吴刚说完拍拍她的头走了。

而当时的王木木对这番话并没有很深的领悟,她才十六岁,并没有踏入社会,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怎么样,虽然人人都会唱齐秦的“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很无奈。”但不管怎么样,还是会让许多人心生向往,想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联欢会过后,正式进入复习状态,每天各科老师都是不停的划重点,各种模拟考不停歇,重点班的孩子被要求住校,晚自习到九点半,隔天五点半就得起床,晨跑复习,远远看去,个个无精打采顶着一张睡眠不足脸。

王木木不住校,但同样睡眠不足,她没有精神压力,放学回来也会装模作样的捧着书在床上看,可有用的东西是一点都没有看进去。

南方天气开始回暖,太阳一天比一天暖和,趁着阳光不错家家都喜欢把被子拿出来晒晒,星期天王木木也会把自己和外婆的被子抱出去晒,她们的床下还铺着一层厚厚的稻草,经历了整个冬天,稻草已经泛潮,王木木顺便也一起拿出来晒了。

也许是天气潮湿的原因,她的身上开始长出一片又一片的红疹子,全部集中在腰腹部,白天还好,可到了晚上就会变得奇痒无比,根本无心睡眠。

王木木不知道自己身上长了什么东西,痒到忍无可忍时会拿外公的脚气膏往身上抹,可这种不对症下药的药膏根本无济于事,她晚上痒的根本睡不着,于是每个晚都变成了失眠的夜。

深夜时分,王木木身上又开始痒,她只好坐在床上专注挠身体,耳边有外公外婆的呼噜声…还有夹着一声模糊不清的’吱吱’声。

王木木以为自己听错了,仔细听了听,确实是小阁楼上又传来一声’吱吱’,老鼠的声音。王木木赶紧把枕头边的眼镜带上,抬头盯着小阁楼看,从她的视线上看过去,正好看到阁楼上老衣橱的一角,王木木看到衣橱角里面钻出一只老鼠,接着两只,三只,四只…它们头连着尾一只连着一只,一直钻出八只结束,然后整整齐齐的从衣橱上爬了下来,爬到了外公睡得那张床的床帐上,沿着床帐又井然有序的往抓下走。

王木木目瞪口呆,老鼠只要不疯,她就没那么害怕,可她从来没见过老鼠走的这么整齐,跟家庭出游一样一个带着一个…走到床底的老鼠又朝着王木木床的方向走了过来…

王木木瞪大眼睛没出声,外公外婆白天干活很累,她不想吵醒他们,全身戒备的看着这帮老鼠想要干什么…可这帮老鼠大概真的只是想半夜出来散个步,在王木木床边溜了一圈后,又原路返回了。

第二天,王木木身上的红斑又长了许多,她无奈的告诉外婆,自己得了皮肤病,又痒又难受。

金彩妹心一向大,看了一眼直说不要紧,给王木木买了一块硫磺皂,说这香皂杀菌的,洗两天就好了。可王木木洗了一个星期还是奇痒无比,她的外公看了一眼,也开始瞎判断到这是蛇胆疮,挺麻烦。

于是王木木被外公拉倒了村里一位专治蛇胆疮的老师傅那里,声称她有土方法。可那位老人的土方法却害惨了王木木…只见老人家不慌不忙的拿了一根绣花针让王木木站在太阳下,然后她不紧不慢的用绣花针对着影子一阵乱戳,戳了老半天也不知道干什么,之后又让王木木把手伸给她,说要把她身体里不干净的血放掉,结果这位老太太心狠手辣的把针戳向了王木木手指,十跟手指一根都没有放过,王木木为了能好,生生忍受了她一个星期…却依然没好。

这时,王木木开始急了,觉得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开始茶不思饭不想,上课也胡思乱想,总觉得自己快死了。可她这种神游的状态再一次被吴刚请到了办公室,吴刚问她,怎么这两天心不在焉。

王木木无精打采的说:“身上痒了将近一个月了,看不好了,自己大概得了不治之症。”

吴刚惊到:“怎么就不治之症了,我看看。”

王木木没动,她身上的红斑都长在腰腹的位置,实在不好意思把衣服掀起来给班主任看,吴刚却很担心,不由分说的拉起她衣服,一看到她身上布满的斑,脸色一变,二话不说拉她去医院,结果一通检查下来,就是过敏性皮疹。

医生给她配了药,回去的路上吴刚想到这丫头一本正经说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完以后又想到这孩子过敏这么久都没有家长关心,心里又说不出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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