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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张娟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是王大江照顾辅导王木木作业。

其实让一个男人照顾孩子,别的先不说,对于女孩来说,生活方面还是有很多不便的。

王木木已经九岁,意识里已经有了男女之别,洗澡的时候,王大江会把水帮她放好,再三叮嘱让她仔细洗,可这孩子洗澡只用一分钟,穿衣脱衣一分钟,三分钟后就开门和王大江大眼瞪小眼。王大江把她拎过来一看,手臂上的灰该在哪还在哪,也不知道洗了什么。

不过这还不是王大江最头疼的,最让他烦的是王木木头发,又多又长,每次给她梳头,王大江都会用十二分的小心,却还是把王木木梳的‘嗷嗷’直叫唤,尤其给她洗头时,家里不具备好的洗发水,头发全部结到一起,搓一下,王木木‘嗷’一嗓子,洗的王大江简直就是心烦气躁,最后只得心平气和的跟王木木商量:“爸爸给你买一罐汽水,咱们去剪个头吧?”

王木木想了想,最终没受得住汽水诱惑,欣然答应,两人开开心心的去镇上剪头了。

可当理发师给王木木剪了寸头之后,王木木看着镜子里一张假小子的脸顿时接受不了,哭的肝肠寸断,最后只能认清现实,抱着王大江买的汽水,坐在二八上既委屈又忍不住一口一口喝汽水。

顺便把自己代入了电视里那些英雄借酒消愁的场景。

可王大江也不能整天都在看孩子,他也需要上班,偶尔会不加班回来陪陪孩子。一般王木木放学后,会自动去奶奶那里呆着。

当然张小花也有不在家的时候,这个老太太在家闲不住,经常惦记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在家闲下来后就把王文忠推到自留地里,让他老实待着,自己则拿着锄头耕地。

家里没人时,门都是要锁的。当时农村的大门都是那种双开木门,木门看着也不太结实,一脚下去绝对吹灯拔蜡,可即便这样每家每户依然会像模像样的在两扇门中间镶入铁扣,一边装着链子,只要把链子往另一边的铁扣上一塞,挂上锁就可以安心出门了。

王木木只要看到家里锁着门,会自觉的去外婆家或张晓晓家玩,偶尔她也会在坐在门口等那你回来,实在不想等了,她会把门推开,门中间的链子绷紧后开出一条缝,王木木瘦胳膊瘦腿,挤一挤,也能勉强挤进去。

可王大江并不知道她有这样的技能,下班回家后站在门口喊了一嗓子,平常只要这么一喊,王木木都会应一声,然后跑回家,可今天王大江并没得到回应。

于是他去了丈母娘家看看,发现王木木不在。

之后他再去张晓晓家,依然不在。

这时,王大江才感觉出一丝心慌,他知道王木木是不会乱跑的,这孩子除了外婆和张晓晓,跟谁都是受欺负玩不到一起。

可这两个地方都不在,孩子会去哪里?

王大江突然想起最近村里都在聊一个话题,隔壁村谁家的小孩找不见了,听说这段时间经常有不认识的面包车在几个村上转悠,车牌是外地的,看起来挺像人贩子…

想到这里,王大江先惊出了一身冷汗,想着孩子不见了他该怎么跟张娟交代,王木木这孩子,王大江从未舍得让她吃过一点苦,要是真的卖到了人迹罕至的大山里,他这辈子也别想找到了。

没多久,王大江就号召半个村的人开始找孩子,可到了天黑,也没有人说看到王木木,王大江心里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无助感包围着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心里越来越害怕,他不敢告诉张娟,麻木的走回家找手电筒,继续找。

此刻的家中陷入一片漆黑,晚饭没人做,平常这个时候,王大江只要在家已经做好晚饭和王木木围着桌子一起吃饭了。

张小花一直在家等,她需要看护王文忠,没办法一起出去找,见王大江回来从房间走出来问:“找到没有?”

王大江摇摇头,上楼进了房间准备拿手电…然后,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看到王木木床上的蚊帐开着缝,因为房间里有老鼠,一般王大江离开房间前都会把蚊帐塞着严丝合缝,虽说王木木起床没有叠被子的习惯,但王大江还是觉得今天这被子拱的有点高。

虽然没想到王木木是怎样回家的,但王大江还是激动的差点把被子掀飞,然后他看到王木木倦在床中间,睡的正香。

可能是被子被掀走,她才有点感觉的睁开迷瞪的双眼,茫茫然的看着王大江,冒着一脸傻气的问:“爸爸,你下班回来了?”

王大江恨不得就地揍她一顿。

当然对于辅导王木木作业,王大江心态放得挺宽,他没有张娟那般疾言厉色,孩子听得懂就听,听不懂他也不恼,耐心的多教两边,再不懂,王大江果断放弃,反正不会跟自己过不去。

可意外的是,王大江良好的态度并未让王木木排斥,大多数情况下,她还是听的明白的,可见自家这个姑娘不是天生愚钝,真的只是不爱学习。

此刻不爱学习的王木木拎着书包慢吞吞的走了过来,张娟不能看她写作业,自觉的去灶堂里准备烧火做晚饭。

王大江坐在凳子上,手指敲了敲八仙桌,对王木木说:“把书都拿出来,你请了三天假,我来给你预习预习,不然明天上课更加听不懂。”

王木木‘哦’了一声,坐到了王大江对面。

“坐过来点。”王大江说:“坐那么远干什么,是不是不想我教你?”

“不是。”王木木拉开书包拉链,把整个脑袋都要伸进书包里了,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王大江见她磨磨唧唧,又敲了敲桌说:“把头这么伸进去干什么,把书都拿出来。”

王木木没应声,不慌不忙的从书包里拿出一本数学书放到桌上,又把书包拉链拉好,慢叽叽的把自己挪到了王大江身边。

王大江一翻书,正好翻到除法那一页,他看了看题,让王木木把草稿本拿出来,这些题他需要慢慢讲给她听。

王木木听他说要拿草稿本,又走到桌对面,拉开书包拉链把脑袋伸进去…

王大江见她这个样子,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他总觉得这孩子好像不太愿意让别人瞧见她书包里的东西。

可这次王木木还没找到草稿本,书包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王大江抽走,然后她的父亲非常潇洒的把书包里的所有东西全都倒在了桌上。

王木木一呆,有点惊慌失措的站在原地。

各种各样的课本和作业本乱七八糟的散在桌上,可王大江还是在一堆书本中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书本下压着一支黑色钢笔,王大江把它拿出来,这支钢笔就是新的,外表精致小巧,一看便知绝对不便宜。

王大江的脸立刻沉了下来,质问王木木:“这钢笔哪来的?”

王木木吓的一哆嗦,低着头不敢吭声。

“说话。”王大江非常严厉的吼了一嗓子,他很少真的凶王木木,也可以说只要真凶,那王木木肯定逃不了一顿毒打,而不是随随便便的让她跪个搓衣板就结束了。

王木木头垂的更低了,真正这个时候她是不敢哭的,吓的结结巴巴的说:“是张晓晓…给我的。”

王大江相信她说的话就怪了,张晓晓家跟他家穷的不相上下,就算买钢笔给孩子也觉得不会买这么好的,王大江知道,这钢笔,十有八九是王木木偷的。

现在,这孩子不光偷了别人的东西,一张嘴还不讲真话,气的王大江扬手,一个脆生生的巴掌落到了王木木脸上。

这一巴掌可以说是王大江有史以来最用力的一次,他感到羞耻,他觉得穷没关系,但做人需要本本份份,根正苗红,现在这孩子偷了别人东西,就是给他蒙了一层羞。

王木木被一巴掌撂倒在地,吓的大气都不敢出。张娟坐在灶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实在没办法上前拉一把。

“那里来的,说。”王大江揪起她的衣领,一把提上来给踹到了墙边。

张小花闻声而来,一看这阵仗,以为刚才的状告的不是时候,连忙去护,却不料王大江连老娘面子也不给,呵道:“你别管,回你自己屋去。”

张小花见儿子动了真火,王木木靠着墙也不敢动一下,她爱莫能助的看了看王木木后,真的回自己屋去了。

张娟哼笑了一声:“王木木,你真有能耐,还学会偷东西了,你家祖宗的坟帽头都要被你气的冒青烟了。”

“把头抬起来。”王大江扯了她一把,越看这窝囊样越来火:“低着头干什么?知道丢人了,干吗那人家钢笔,说。”

王木木低着头,目光落在王大江的鞋上,那是一双早已经失去光泽度的皮鞋,鞋尖的皮已经蹭掉了好几块,鞋面上褶皱横生,不细看,真不知道这是一双皮鞋。

王木木今年九岁,虽然脑子不活络,但也知道自己家不富裕,在她的记忆里,自己的书包衣服永远是别人送的,别人文具盒里会放着各式各样的自动笔,而她文具盒里永远只装一支笔,写到不能写了才敢告诉王大江自己没笔了。

她记得,有次班里的同学邀请她去家里玩,四五个小女生坐在同学的房间里吃着饼干,这让王木木艳羡不已,她没有饼干,也没有自己的房间,连床都是卸下的门板随便睡的,而同学家有真皮沙发,连地面都贴着白色瓷砖…那个时候,王木木在艳羡中生出了一点点自卑,她告诉同学,我家也有这样的沙发,我家也有好看的衣柜。于是同学们相约下个周末去她玩。

可下个周末王木木躲在自己的房门后,看着同学们个个都骑着自行车站在她门口时,却不敢出来。她怕,怕同学们会笑话她穷,笑她说大话。

学校里,同学们最会议论,谁家穷,谁家怎么怎么破,然后这个人就会被独立,没人会跟她玩,显得不合群又形单影只。

张晓晓就被孤立过。

王木木会跟张晓晓玩,但她也想和同学们玩,家里的表哥表姐都不太喜欢她,村里的小伙伴也不怎么搭理她,所以她只能把自己努力的挤进班里队伍,假装合群。

钢笔是前段时间老师要求学生买的,学校给每个学生都发了练字帖,声称把字练好了,写漂亮了,考试的时候会给卷面分。于是第二天就有好多同学带了新钢笔上学。王木木虽然成绩差,又不爱写字,可她也想要钢笔,有了钢笔,她就感觉和其他同学们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特殊。

王木木听班里同学说,他的钢笔是他爸爸花了一百块买的,这个数字成功的吓到了她,她觉得王大江肯定不会花这么多钱给自己买钢笔,所以她连提都没提。可嘴上不提,她心里仍想要,同学的那支黑色钢笔动不动的就会在她脑中转悠,让她上课想,吃饭想,睡觉前也想。

“要是我也有那么好的钢笔该多好,我一定会好好练字,好好保存那支钢笔。”

王木木太想要了,导致她突然就有了不太正确的想法,在中午大家都回家吃饭的时候,她在教室多留了几分钟,带着紧张又雀跃的心拿走了同学的钢笔。

“问你话呢,不做声干吗,死了吗?”

王大江看她僵着不动,一只脚又要踹过来。

王木木在那脚还没落到身上时,终于知道躲了一下,嘴里哼唧了一下才舍得开口:“老师说每个人都要买一支钢笔带到学校。”

王大江那一脚到底没真踢上去,听到王木木说话又拐了一个弯,擦着她的腿踢到了墙上。

可王木木还是吓的膀胱一紧。

王大江又问:“老师让你买,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给你买吗?而要去偷别人的。”

“一支钢笔…”王木木哭着鼻子说:“一支钢笔要一百多,要好多钱,我怕…我怕你不给我买。”

“你问都没问我,就知道我不给你买了,我就算不给你买,你就可以偷了,你这还怪我了。”

王木木不敢说话了,站在那里等着王大江给她宣判结果,反正不是打就是骂,再不然打过以后跪几个小时搓衣板,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这次王大江却没打她,孩子说钢笔要一百块,怕不给买。对于王木木来说一百块确实称得上一笔‘巨款’,可对王大江来说并不是不能接受。在孩子的意识里,她知道家里条件不好,父亲肯定不会买,她怕失望,所以连提都不提,只好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拿了别人一支钢笔。可换个角度,如果家里有钱的话,孩子还会有‘父亲不会买’这样的顾虑吗?

归根到底,因为贫穷,才会自卑,才会有所虑。

王木木等待中的巴掌没落下来,心里总归不踏实,她大着胆子抬起头瞄了王大江一眼。

王大江脸上的怒意已经消下去一大半,没什么表情,可王木木还是在那张脸上感觉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木木。”王大江把女儿拉过来,心平气和的跟她说:“拿人东西是不对的,这种做法是偷,小时候小偷,大了大偷,就会犯罪,会被人瞧不起……明天把钢笔还给人家,知道吗?”

王木木见王大江没打她,态度还颇好,心里也觉出了一点愧疚,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王大江怕她不还,又承诺的一句:“明天我就去给你买钢笔,比这个还要好看,但是你一定要把钢笔还给人家,不然你倒过来想想,假如你的东西被人偷了,心里急不急…要是你不好意思当面还,就偷偷的放进他书包里,知道吗?”

王木木点点头,小声道:“我知道的…我错了。”

孩子开了口,王大江才放了心的给她预习课本知识,没教一会儿,他就去做晚饭了,家里的饭一向都是他做,张娟无论在不在家,都只会烧个开水,饭锅里煮个饭,菜不会炒,即使炒了也不好吃,所以和王大江结婚至今,做饭这件事一直都是王大江动手。

王大江一走,王木木立刻把书本合上,非常明显的用行动告诉张娟,别来看她作业。

张娟站在她身后,看她这举动哭笑不得的冷笑两声,心想,什么臭脾气,她还不稀罕教。

第二天,王大江真的给王木木买了一只钢笔,蓝色的,外面是一层细薄的棱角水晶,放在阳光下,虽然没有流光溢彩的效果,但王木木还是觉得它漂亮极了。

王木木把钢笔还了回去,不过她勇于承认错误的勇气大概是没有的,依然趁中午放学后偷偷的把钢笔塞进了同学书包,本想着再偷摸的塞一封道歉信,可王木木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同学发现钢笔,说不定以为是自己没仔细找,要是看到了道歉信,万一认出她的字怎么办?就算没认出,谁知道他会不会四处宣扬,让其他同学猜忌。

由此可见王木木小小的年纪,学习不当正事,其他乱七八糟的已经有了细腻的心思。

而王彩花的过世让王大江一夜之间稳重成熟了不少,他不在和张娟因为一点意见不合的小事而吵的不可开交,他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扛起了一家之主的责任。

他知道,姐姐走了,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亲人可以不求回报的对他好了。

冬天的时候,王大江特意用一个月的工资给张娟母女俩买了新衣服,张娟嘴里说着太浪费,贵了,心里却欢喜,这些年她的衣服都是反复穿,就算买也是挑便宜的下手,棉袄没有多少棉絮根本不保暖,只好拼命的在里面添加棉毛衫毛线衣,把自己裹成一个笨重的熊,走起路来即笨拙又滑稽,可还是免不了冻出一手发痒发冷的冻疮。

可这能怎么办?过日子就是这样,夫妻俩省吃俭用,舍不得吃舍不得花,给孩子上学,给家里花销总是差不多就没了,钱存的小心翼翼,怕一拿出来用,还没看到怎么花就没了。

立了冬后,下了一场大雪,人们在睡梦中醒来了时,外面已经一片白茫茫,有的人家,烟囱里升起袅袅白烟,整个村子都陷入了一只安逸的宁静中。

王大江从床上下来,掀开窗帘一看,扭头对王木木说道:“木木,下雪了。”

孩子们对雪都有一种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就很兴奋的喜欢,还睡的不知死活的王木木听到这一句,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跟着趴到床边看,同时嘴里发出感叹的‘哇’。

王大江把她抱起来,在屁股上拍了一下:“不穿鞋,不知道冷,嗯。”

王木木不管,探过身体把窗打开,毫不犹豫的抓了一把雪,一股寒风立刻钻了进来,张娟缩在被窝里叫了一声:“要死了,把窗关上。”

王木木吐了吐舌头,把嘴凑到王大江耳边轻声说:“爸爸,我们去堆雪人吧。”

王大江把她扔回床上说:“过几天期末了,我也不指望你双百分,得个良好回来,别说堆雪人了,导弹我也堆给你。”

王木木快乐的心情,因为这句话,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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