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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回苏州

王木木想回苏州了。

只因为那座城里有一个放不下的人,哪怕双方不在见面,可只要能够站在同一片天空下,感受同样的天气,她就很知足。

张跃其实也想回苏州,在富兴上班两年,他有自己的交友圈,知道除了富兴之外其他印刷厂的基本情况,如果不是因为王木木,他早跟着朋友换了厂,现在王木木突然提出要回苏州,他正有此意,再说跟在父母身边,两人多少有点拘束。

张跃立马同意:“好,我们回苏州,我朋友现在在一家印刷厂,里面待遇还不错,我们也去吧,那厂也不和富兴在一个区,肯定不会遇到以前认识的人,好吗?”

王木木:“好。”

就这样,两人在上海待了两个月又决定回苏州了。张跃妈妈尊重孩子,走以前她跟王木木说:“木木,小跃还小,以后你多担当点,他要欺负你了,你回来告诉我,我来收拾他,不过你俩在外面有时候要给足他面子,其实我们做父母的只希望孩子能好好的,你俩在外不要吵架,过年回去的时候我们再见吧。”

王木木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于是她和张跃带着厂里支付的五千块钱又回到了苏州,回去的第一夜,两人挤在张跃朋友宿舍用席子铺在地上过了一夜,宿舍很小,东西杂乱,又脏又臭,王木木一个翻身,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双臭鞋,配上泡面香烟乱汗味,一个晚上,她差点要吐好几次。

第二天,王木木就恳请张跃赶紧出去找房子,新找的印刷厂是个加工厂,没有住宿,唯一一间空房让张跃朋友占据,王木木不想天天在和他朋友挤在一起,不仅遭罪也非常不合适。

张跃也知道,他一个男生随便在什么地方都能睡,可王木木毕竟是女生,两人在一起总有许多不方便,再说王木木很注重个人卫生,就这么让她在宿舍呆一晚,她翻来覆去一晚上,隔天脸都是绿的。

张跃答应了王木木,两人起床出去吃过早饭就开始沿的街找门上贴有‘出租房屋‘的纸条。

将近九月,温度依然高的仿似要把人就地融化,整条街被高温烤的没有生气,王木木把双手挡在额头,她和张跃已经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了一上午,也看了两处房子,条件不好,不是没有厕所,就是铁皮房,屋里连个风扇也没有,这样的天气,能去睡一晚的都是勇士。

“肚子又饿了。”王木木有点不耐烦,不知是天气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她最近老感觉自己压着一肚子邪火,看张跃越来越不顺眼,虽然王木木知道这股火毫无根由,但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什么苦什么罪都可以忍受,可一旦找到了伴,你所受的苦和罪都会归咎到另一个人身上。

张跃才十九岁,毕竟还没到承担压力可以克制脾气的时候,王木木不耐烦,张跃也不高兴,也犯了倔不理她,径自向前走,不管身后的人。

王木木憋着火,看他走也不追,赌气的转身,两人背道而驰,谁也不想看到谁。

分开后,王木木去了一家麻辣烫店,疯狂的给自己夹菜,之前两人为了省点钱,不是泡面就是不吃,王木木曾跟小跃说过,想要一个银镯子,张跃说挣到钱就给她买,可现在她们口袋里有五千块,王木木却舍不得了。

这五千块,要租房,吃饭,买各种生活用品,新厂还要压扣两个月工资,等于她们俩五千块要用三个月,说真的,确实不够买一个银手镯,哪怕手镯只要几百块。

王木木对钱看的很重,会合理安排自己用的每一分钱,但她对张跃不算刻薄,知道男人在外口袋不能空空如也,她给了张跃两千,只要钱用的合理,她不会管的太宽,顶多自己吃差一点。

王木木觉得自己这么懂事,对张跃也不赖,可有些人却如此不领情,她越想越气,心想替这小屁孩省什么,吃完这碗麻辣烫她就去买一个银镯子,怎么自在怎么来。

可她麻辣烫还没吃两口,张跃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王木木果断挂掉,张跃继续打,来回挂了六次,最后王木木不好意思挂了,气呼呼的接起来,硬邦邦的说:“干吗?”

“木木,你在哪?”张跃仿佛刚才根本没跟王木木生气一样,挺高兴的说:“我在这看到一家出租,感觉挺好的,快过来看看吧。”

王木木心里还不想理他,嘴却不听使唤的问:“你在哪?”

“在那个…你一直往北,这里有一家眼镜店,我就在店门口等你。”

眼镜店的玻璃门上贴着一张出租房屋,王木木到的时候张跃已经打过房东电话,他说房东有点事,一会儿到。

王木木听进去了,也不理他,僵在那等着。

两人等了将近四十分钟,房东才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看起来五大三粗,他看到张跃和王木木,吊起一边眉毛问:“是你们俩要租房子?”

张跃人小鬼大,先给房东发了一只烟,和和气气道:“是,这是我媳妇。”

房东接过烟,多看了张跃两眼,心道:十八九的样子,就有媳妇了,外地人,果然都早婚。王木木却很反感这样的目光,撇了撇嘴懒得看他。

“那行吧,走,带你们去看看。”房东把烟夹在耳朵上,边走边说:“房子就在这店楼上,八百一个月,有一个公用卫生间,你们先看看,满意了先预交三个月。”

房东带着他俩从一扇小门里上了楼,楼梯很逼仄,没有灯,一进去就是一片灰暗,房东走在前面,张跃在中间,王木木跟在最后,她眼睛有些弱视,昏暗的环境下看东西很费劲,王木木伸出手,她想去捞张跃的手,让他牵着自己,可张跃却紧跟着房东,完全没注意身后的王木木。

王木木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自己会捞个空,不知为何,那一瞬间,她感觉她和小跃之间好像少了什么…

一直走到楼上,张跃才发现王木木没跟上,他扭头不明所以的问:“你怎么不跟上来?”

王木木恢复了平静,不冷不淡的说一声:“哦,来了。”

房东带他俩上了二楼,一眼看去,就是一块空旷的地方用木板隔出了四个房间,然后租出去,四户共用一个卫生间,卫生间的门也坏了,用一根绳系着,上面是漏空的,要是有人在里面洗澡,外面踮个脚就能瞧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就只有一张床,再多也没有了,房东这时点了烟,站在楼梯口问:“怎么样,考虑好没有?要不要租。”

张跃看向王木木,听取她建议。

而在苏州这地方,想要租好点一室一厅,房价最起码小一千好几,王木木舍不得,七八百只能租到这样子的,在看别家也是一样,王木木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好,那你们把房租交一下吧,对了,忘了说了,这水电费是四户人家平摊的,因为这楼上就只有一个水电表,我没高兴分开,你们没有异议吧。”

都已经同意租了,还能有什么异议,王木木预付了三个月工资,总共2400,一下子口袋瘪了很多,突然没有了安全感,张跃很知趣的把自己的两千给了王木木,从上海出来时,他妈偷偷给了他一千,这小子有心眼,愣没把这钱告诉王木木。

王木木拿了一千,剩下的还是给张跃,两人身边都带着钱,做事总归方便一点。

房子的事安排好后,当晚王木木又去超市买了一堆日用品,算了算也花了将近五百,张跃抢先付了钱。王木木说:“口袋里没钱了,记得问我要。”

其实,她口袋里也只有一千多了,这些钱要生活三个月。

这些事都搞定后,两人就去加工的印刷厂上班,张跃还是开机器,王木木依然是哪里需要哪里做,不固定岗位。

虽然还是不习惯,但已经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偶尔,王木木也会想到张娟,想她现在怎么样,是不是还在生气,对自己彻底失望了。是不是姑姑她们都已经知道了,然后也会觉得这个孩子果然没正经人教育,也跟张娟一样,脑子发昏,这一辈子就这么陷入淤泥的完了。

她的姑姑们就是这样,在自己真正困难的时候,从来没有给予实质性的帮助,而当自己发生事情,她们又会指手画脚的觉得妈教育不好王木木性格不好,脾气太犟,不听她们的话…像是王木木从头错到了尾,就连王大江的死都是她的错。

说真的,不论是外公家还是姑姑家,王木木都不喜欢,她觉得很压抑,纵使他们有千般好万般好,可寄人篱下的感觉并不好。

王木木是个很感性的人,想的很多,脑子里有无数条沟沟壑壑,每一条都够她伤感好半天,然后觉得张跃这小屁孩不理解她,两人出了简单的生存,根本无法做到真正的心里交流,彼此安慰。

来到苏州后,不在父母眼皮底下,张跃比在上海活泼了很多,经常和朋友出去吃饭喝酒,高谈论阔。当然,他们谈的那些东西不是脏话就是没有营养的废话——比如哪个女的身材好,车间里谁最diao,赶明儿要不要黑一下,一听就是蠢蠢欲动惹事的主。

王木木每次听他们聊起这些,打心眼里瞧不起,文明社会,动不动就把‘麻痹,?’挂在嘴边,真的挺让人反感,而且这些人根本不顾及王木木,有时看到好看的女的,明目张胆的问张跃:“嘿,那女的不错吧,搞一下。”

王木木脸黑了下来,这些人把感情当什么,儿戏吗?她剐了张跃一眼,转身就走。

本来几个吃饭的人谈笑风生,说的挺来劲,看到王木木黑着脸走了还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好半天,其中一个才想起来问张跃:“哎,小跃,你这媳妇怎么了?”

张跃当然知道王木木为什么黑脸,她这人对别人的喜欢和不喜欢都会摆在脸上,不会左右逢源,对感情格外认真,别人这么随意样子,当然让她不高兴了,尤其还对张跃这样说,不臭脸走才怪。

那朋友落井下石很有一套,拍着张跃的肩说:“小跃,你这媳妇不行啊,这就给你脸色看了,不硬气啊。”

张跃有点尴尬,他这个年纪在兄弟面子很重要,听他怎么说,嘿嘿笑道:“不管她,妈的,太惯着了。”

那晚,张跃和那帮狐朋狗友喝到十二点才跌跌撞撞回家。

阴了一天的天也终于在凌晨下起了蒙蒙细雨,王木木没有带钥匙,一个在外,无情无靠无朋友,没地方可去,只能蹲在出租屋楼下的屋檐下等着张跃。

然后她等到了连走路都不稳当的张跃,那个样子看的王木木又来气又恨,她站起来看着张跃走进,侧身侧身请他开门。

张跃不开,指问她:“你说你,吃个饭好好的干吗黑着脸走,你知不知道我很丢人。”

这话说的,明显认为王木木不对,不给他面子。王木木冷笑道:“我也很丢人,我走怎么了,你不也没跟过来…再说你交的那都是什么朋友,我就不喜欢,难不成我还要配合他们给你送个妞吗。张跃,我告诉你,你交朋友可以,可是交一些这种不务正业上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我当真就看不起你,怎么了?”

“放屁。”张跃终于受不了王木木的冷嘲热讽,酒精上头,一脚踹过去,立马把她踹翻在地的骂道:“卧槽//你妈,一天到晚摆个脸给谁看,老子交一点朋友用得着你指手画脚吗,嗯。”

宋铭曾经说过,这个年纪的男孩,心智是不成熟的,他以前对你有多好,以后都会加倍奉还。

你看,报应来了。

王木木感到很悲凉,她终究什么也没说,慢慢爬起来,等他开门,上楼洗澡睡觉,开始和张跃冷战。

这场冷战持续了半个月仍没有和好迹象。其实第二天,张跃醒来冷静过后也知道自己错了,他跟王木木道过歉,诚恳的表示自己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可王木木并不领情。

头几天,张跃还是依着王木木,虽然碰到的依然是冷脸,他也忍气吞声的忍着。可又过了两天,张跃也不高兴了,觉得王木木给脸不要。再过几天,他也不管了,干脆就冷战,谁也不跟谁说话,爱谁谁去。

王木木这人最擅长的就是冷战,面对张跃的态度她越来越心寒,两人白天上班,晚上睡在一起,不言不语,张跃更是呼噜打的震天响,根本没心没肺。

其实王木木后几天已经气消了,可张跃却不想说话了,王木木自然不会主动和好,两人就这么僵着,直到张跃晚上也不回家。

王木木那晚坐在床上等了一夜,思考着他俩这样发展下去,到底能不能真的过一辈子。两人在一起将近半年,其实这段日子,王木木根本不开心,她之所以选择张跃,只是贪图他对自己好,也希望这辈子他能一直对自己这么好。

可有些事情往往与你的意愿事与愿违,两人真正的相处才短短半年多,双方性格的弊端全都毫无保留的展现了出来,两人经常会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别劲,一个使劲说一个就不听,结果一个烦躁一个厌烦,隔三岔五两人都需要各自不顺眼一下。

两人都很年轻,相处中谁都不懂的谦让,磨合的过程需要太多忍让包容,可往往年轻人最缺乏的就是宽容,都是第一次恋爱,凭什么要让着对方。

这些都是小事,可从什么时候起,感情再也没有甜蜜可言,双方负累前行,明明没了最初爱情的样子,可是放弃了又可惜,在一起又成了负担,各自纠结着。

第二天,王木木没去上班,她换了衣服端着盆去卫生间洗衣服。她想,如果张跃不回来她就不上班,看看到底谁僵的过谁。

这个卫生间是租户共用的,住了一段时间,王木木了解到,这里其他三户人家白天是不在家的,除了最里面一间,住着一位看起来差不多十五六的小男生,他应该没上班,王木木经常能看见他出来上厕所或下楼。

今天也是,王木木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了小男孩,小男孩看了他一眼,眼神有些闪躲,快速的下了楼。

王木木多看了他两眼,觉得小男生今天有点奇怪,可她也没多想,毕竟只是住在隔壁的租户,一搬走,谁也不认识谁。

回屋拿衣架的王木木一进去就感觉有点不对劲,她的目光在屋里一扫,这一目了然的屋子总共也没几样东西,所以王木木第一眼就发现枕头好像有点歪了。

而王木木有轻微强迫症,起床后她会习惯的把枕头摆放整齐,像现在这么歪在一边的,几乎不可能有的。

除非…有人动过她的枕头。

王木木一惊,枕头底下放着她的钱包,里面还有两千,是她和张跃全部的钱,如果真的被人动过,那她和张跃喝西北风都不够。

王木木连忙跑过去查看了钱包,也果然…钱包里空空如也……她对着空钱包愣了好久,最终颓然的坐到床上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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