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小山村中,烈日当空,此时正值插秧时节,毒辣的阳光尽情挥洒在大地上。
农家的汉子在家门口扒完午饭,正躺在褪去青色的黄竹床上酣睡,如此燥热的炎风中他们也能齁声震天不禁令人佩服。
他越过那些农家屋舍,徒步在乡间小路上行走,路旁偶尔路过的行人看到他都感到惊讶。
虽然只是普通的一袭青衫,但他的脸也太好看了一点,眼眸明亮,双眉疏密得当,发丝随意挽了一个发髻,白玉簪一束,整个人让人感到可亲,再加上修长的身形,不知可以使多少小姐在闺中思春。
一步一步,他走得慢,但很稳定;从出发处到这近百里他几乎都是一样的步调,不知过了多久,夕阳以快迟暮,他的嘴角慢慢有一丝笑意,他知道了,在来这里的路途中他已经被人害了,可能是路边那个跑着撒欢的小孩,也可能是那个坐在板凳上摆摊的算命先生,形形色色他看到了不下千人,最大的可能是设这个局的人压根没露面,而是端坐在某个地方通过法宝观看这出好戏。
终于夕阳坠下,好似受到气机的牵引,一道天雷携煌煌天威而至,声慑人心,天威浩荡!他拔剑,剑尖挑之,雷光如流水遇礁石一般从剑身分流而过,似若灵蛇直扑向他握剑的右手,他剑眉一挑,右手持剑微倾,以剑身来挡住雷光,左手拈指,结法印,仙神护体,金光浮于身形。
这时天上传来一声嘲讽,其声宏伟高远好似万钟齐鸣:“定光剑主居然还依仗外物,那还用什么剑!”陈远笑道:“诸位道友设局款待陈某,那陈某也要拿出点真货才行啊!倒是各位前辈围杀小子传出去可不太好吧。
”陈远正前方有浮现出几道虚影,其中一人开口道:“小陈啊如果你投降交出定光,我或许还可以保你一命。”陈远眼角微挑道:“孟叔你本是正人君子,何必做此低下的勾当,我相信您肯定是不会贪图此剑。”前方一声微叹8,“老故事了”
另一道虚影传出尖笑,“别说了,送他上路吧,大名鼎鼎的剑主传人可不是那么好遇到的”说罢,一掌拍出,另外三人或画符,或诵经或拔剑,几方共同出手气势磅礴,但陈远也不是好与之辈,闭目以心神辩位,脚踏天罡,剑走龙蛇,但以一对四消耗何其大,更何况对面四位境界就没有比他低的,还没一个时辰他就遍体鳞伤,这个体魄要不是他细心磨砺,精心调护恐怕早就死在这了。
他强提一口气,将剑倾力辟出,只见剑光如虹,好似要碾碎前方一切,前面那几位只是来围杀的,又不是来拼命的,纷纷避开,各种护身的符咒往身上加,等剑光逝去人已消失不见,几人相视一笑,只是笑的有点苦,不禁心里骂到,搞的很像要脱人下水,结果虎头蛇尾的跑了,弄的这个他们也有点无语,绕是以他们的修养也不住在心里骂娘,几个呼吸过后此地又空无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