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龙巷区花荣会馆
花荣会馆可以说是深市最大的老牌的会馆了,追溯其历史,甚至可以回到民国时期,后来深市发展壮大,花荣会馆进入深市,成为深市上流社会宴请宾客,商务洽谈,休闲娱乐的重要场所。
所以,能进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很多年轻人都以拥有一张花荣会所的为荣,一张会员卡卡,甚至可以说就是一张上流社会的通行证。
花荣会馆的装修风格极具艺术气息,当初修建之时,还特意请来了国际著名的建筑艺术家,冯·西让先生亲自设计,督工建造。
整体设计可以说是十分的尊贵奢华。
会馆分正馆和偏厅,正馆大门坐落在街角,成三面体状,白色大理石砌成的墙面,晚上在映照灯的照射下,给人一种十分大气的感觉。
三面体中间对着街角的那一面中央用霓虹灯管拼成了一个巨大的蓝白色图案,这个图案就是花荣会馆的logo。
客人们从圆形的淡红色大门走入,一进大门,深蓝色的地毯从门口一直向内延伸,直到楼梯入口处。
上面一个硕大的水晶吊灯,从顶楼一直垂下,散发着温和的橘色暖光。
大厅两侧,随意的摆放着几张共客人们歇脚的沙发茶几,墙壁上挂满了许多的艺术品,有油画,有雕塑,甚至还有些许挂件。
很多地方,你若不是走进去仔细查看,甚至都看不清阴影里的是什么,设计师似乎是在这方面下了很大的功夫,整个大厅采用了光与影的布置,给人一种神秘感。
沿着地毯走上楼梯,尽管是木质楼梯,但是却没有丝毫声响,这是长年累月认真保养才能做到的,木质楼梯,两侧把手都有雕刻痕迹,显得十分的精巧。
一楼与二楼衔接处,有一个小平台,正中是一幅巨型的油画,两侧有两副人形盔甲,似是就为了守护这幅油画一般。
小平台左右两边都可以通往二楼,到达二楼之后,并没有办法直接通向三楼,二楼分为两个部分,一边是一个巨大的宴会厅,几乎可同时容纳几百人同时用餐,另一边则是一些艺术沙龙,酒吧,雪茄吧之类的娱乐场所。
二楼的走廊地砖黑白相间,圆弧墙顶,悬挂着一盏盏精美的水晶灯,白色墙壁点缀鎏金线条,一直延伸到走廊尽头,给人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走到二楼走廊的尽头,绕过中间的墙壁,就会发现一条空中长廊,直通偏厅,另一侧是通往三楼的楼梯。
偏厅基本上都是一些vip的包房,和更加私密供客人休息的地方。
而宋朝生今日宴请众人的地方,就在二楼的宴会厅之内。
二楼宴会厅大门于楼道的设计相得益彰,推开大门,硕大的宴会厅一览无余,整个大厅呈几字型,两侧墙壁地面是用黑色大理石做成的,其上整齐的铺满了纯金雕刻的饰品,金边黑底,古朴大气。
淡黄色的椅子,纯白的桌布,整整齐齐的分散在大厅各处,大厅尽头有一块巨大的屏幕,宴会厅顶部呈圆形,大圆套小圆,错落有致的排列,其间被一条条竖纹从中心点向外部延伸分割,分割的小格内,被安装了一盏盏白炽灯,白炽灯呈圆形排列,外部一个大圈,内部一个小圈,瞬间点亮了整个大厅。
此时,宴会厅已经到了很多的人,其间也有不少侍者穿梭忙碌,今天上面的人特意交代,这场宴会不能出任何岔子。
方缘身着一身黑色西装,从一辆计程车内走了出来。
西装是张文彬的,张文彬听说了方缘今天要参加宴会,就直接丢给方缘一套西装,让方缘换上。
从内侧口袋里掏出请柬递给了门口的侍者,方缘就在侍者的带领下,沿着楼梯,走向宴会厅。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方缘的身后响起,“方缘!”
方缘转头看去,只见此时的宋妍穿着一身黑色礼服长裙,衬托着她近乎完美的身材。
两只手上戴着几乎到了手肘的黑色手套,胸口点缀一条钻石项链,头发搞高盘起,给人一种深邃迷人的感觉。
方缘点头致意。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宋妍走到方缘身旁,一把挽起方缘的手臂,“走吧,我们一起进去。”
方缘没有拒绝,就任由宋妍挽着自己,侍者为两人推开宴会厅的大门,两人就这样款款的走入,瞬间吸引周围一大片人的目光。
“这不是宋家那个小姑娘嘛,他身边的这位是谁阿?”
“不认识,你看他穿着打扮,应该是哪家的少爷?”
“我没印象深市有这么一号人啊。”
“我倒是也没印象,也许是外边来的?”
见到宋妍挽着方缘走入,周围就有人开始窃窃私语。
“方先生,您的座位在这里。”一旁的侍者引着方缘做到了一张空桌之上,一旁的宋妍看到这一幕,却不由得惊愕了。
“你确定你没有带错位置?”
“是的,女士,方缘先生确实是坐在这里。”
得到了侍者肯定的答案之后,宋妍微微皱眉。
见到宋妍这样,方缘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这个位置有问题?”
“有问题,有大问题,这里的来宾座位都是提前就安排好的,而这桌......”说到这里,宋妍迟疑了一下,“这里,是今天的主桌之一。”
是的,方缘被安排到了今天最为重要的一桌。
紧接着,宋妍指了指一旁的桌子:“那边是我们宋家人坐的地方,老爷子也会坐在那里,而这桌上,都是老爷子特意安排的客人,他们的背后基本上占据了深市的一片天!”
方缘听罢,眯了眯眼睛,看来今天这场宴会不简单啊。
此时的方缘已经嗅闻到了一丝不对劲,他一个不属于这里的人,最后却被邀请到了这里,还做到了这个位置,想想就知道这一切都有人授意。
“看来,这是一场鸿门宴啊。”方缘无奈叹气,开始盘算起来。